既然给小黑过多解释都没用,我便也懒得跟他废话,反正他这种人我不太喜欢,跟他当兄弟啥的估计也不可能,他要愿意相信我跟大唐老板有关系,就由他去吧。
至于这话是不是络腮胡说的,他又为啥要给小黑这样说,我就不得知晓了,或许有他的原因吧。
工作人员差不多在九点钟的时候都来了,至于昨天晚上来的那两艺校女,今天并没来,估计是真害怕了,好在小黑又找了两个同样漂亮有气质的女孩,演技还很棒,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就已经将白天的镜头拍完了,还有几个晚上的镜头没拍,只能等天黑了,剩下的时间,就暂时休息。
记得五点钟那会吧,我跟小胖两人在小白桥上坐着嗑瓜子,后来在桥头上碰到了马师父,他还是穿着那身旧棉袄,身后面背着个大竹篓,里面装着很多纸人,记得第一次他来超市的时候,背包里面也是纸人,后来里面不是还传出异响了吗,当时我也没多问,这次再看见马师父背篓里的纸人时,我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叫住马师父,问他这是要去哪啊,去卖扎纸吗?
马师父看起来像是有急事似地,跟我说回头再跟我聊,他现在要去忙点事情,说着,就推开我,急匆匆的往小白桥下面走去了,不过走了没几步呢,他又回过头走到我跟前,一副特别神秘的样子跟我说道:十分钟后,有个尸体会从小白桥上游的河里面浮出来,你在这帮我个忙,站在桥上朝上游方向盯着,要是那尸体浮出来了,你就赶紧吆喝附近的人,先把尸体打捞起来,如果没办法打捞,那就尽量想办法拖住他,只要不让他往下游飘怎么都好使。
我问马师父这是咋回事啊,为啥会有尸体从河里面冒出来,他说来不及跟我多说了,照做就是,说完就着急火燎的小跑下了桥,随后往下游的方向去了。
小胖这家伙并不认识马师父,他还以为马师父是个神经有问题的人,他朝着上游方向的河面看了看,说:他意思是河下面有尸体,等会还会自己冒出来?时间点都算好了?这怎么可能啊,难不成有人在下面拽着尸体呢,等会时间一到就松开手了?
说到这,小胖估计也是觉得太可笑了,忍不住笑了。
我给小胖说估计人家说的都是真的,现在就得下桥找找附近的人,做好准备工作,万一真有尸体浮出来,就按马师父说的办,小胖这时候就看了看不远处正在那勾搭艺校女的小黑,小声说道:工作的事都还没忙活,你去忙活那个,人家副导不说啊,我说不用管他,他要找你事有我罩着呢,小胖说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我要因为这工作没了,你可得负责。
话说我和小胖下桥的时候,路过小黑那,他还很客气的问了问我要去哪,我说没事,就是忙点小事情,他说尽管去忙,晚上不用来了也行,人手足够了,说着,还嘱咐了小胖一句:陈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可得好好给人家帮忙啊。
小胖应了声,说知道了,等我两下了桥后,小胖才忍不住笑着问我:难不成这小黑真的是同性恋?对你有点意思?
我骂了小胖一句,这才把络腮胡跟小黑说的那些话说给了小胖,小胖听完后也在那一个劲的问我,络腮胡说的是不是真的,之前我进公司的时候,他好像就听人说我是走关系进来的,一直没敢问。
我给小胖说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是走关系进来的,放心吧,就这,小胖还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估计心里还是不太相信我。
小白桥的两边,有很多的商铺,刚好附近有个菜市场,菜市场的大门正对着的就是河边的一个小码头,在那有几条木船停靠着,还有两个船夫摸样的人,在那坐着抽烟唠嗑呢,我跟小胖过去后,问人家能不能帮个忙,等下帮我们打捞个东西。
有个比较干瘦的大爷就问我们打捞啥呢,我说打捞个人,这话一出来,那两船夫的眼神都不对了,瘦大爷表情严肃的问我道:你说的是打捞死人吧?
我点点头,说:对,等下从这附近的河里,要冒出来个死人,你们帮我打捞上岸就成,或者不用上岸,给他拖在水中,别让他被水冲到下游就行了。
如果我只是说打捞上岸,可能两位大爷也不会觉得奇怪,但我一说不行拖在水中,他们八成是发现有问题了,问我啥意思,发现了死人不拉上岸,在水里拖着干啥,我正在那寻思该怎么跟他们说呢,那两船夫就把话挑明了,说他们这是给菜市场拉货的船,不是拉死人的,说着,那个干瘦的老大爷还朝着下游指了指,说:你们去下游看看,那边有个买花圈的花圈店,他们家管这个事,不过要收钱。
他们说的这个花圈店,我倒是知道,但是走过去的话估计也得三五分钟,而且花圈店里有人没有,有没有空闲的船,或者他们做好准备功夫过来的话,估计也早过了十分钟了,时间上肯定是来不及了。
我给两位大爷说只要肯帮忙,我愿意出一百块钱。
这下,那个瘦大爷才一脸难色的说道:小伙子,这不是钱的事,这打捞死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人在哪淹死的?现在尸体在哪我们都不知道,这么大的河面,我们怎么打捞?你给那一百块钱,还不够辛苦费呢,我们真干不了这个,你还是去找人家专业的吧。
我说这个不用你们费心,几分钟后那死人会自己冒出水面,倒时候你们给捞上岸就行了,估计前前后后也耽误不了你们几分钟的时间,说完,我还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这马上就到点了,得赶紧说服他们两,让他们尽快去做准备。
两个船夫还是有点不相信,说一百块钱有点少了,我当时也没犹豫,直接就掏出二百,塞在了瘦船夫的手里,说道:行了,我顶多用你们半个小时,超过这时间,你们爱干啥干啥去,赶紧准备准备,那东西马上要出来了。
小胖这时候还骂我是不是疯了,那个马师父说的话能信吗,一会这二百块钱都白扔了,我这会也没心思给他解释太多,只是让他等着,一会就明白了,那两船夫估计也是听见小胖的话,害怕我反悔,赶紧收了钱,放下手里的烟袋锅,反复跟我说道:小伙子,这可是你说的,撑死半小时啊,到时候啥也没找到,可别怪我们啊。
我说一言为定。
我和上胖也上船后,便朝着河中心划了过去,两船夫还问我要捞的是什么人,男的女的,跟我是啥关系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说别问那么多了,等下冒出啥就捞啥。
正说着话呢,小胖突然就指着上游方向,说:你们看那边的水面,是不是一直冒水泡呢,河底下的淤泥都翻涌上来了。
我朝着小胖指着的那边看去,就见距离我们二十多米的水面,翻涌出一股股黑色的脏水来,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的感觉似地,我赶紧让两位船夫往那边划,同时跟小胖拿好了棍子跟绳子,做好打捞的准备。
船还没到跟前呢,翻涌着的河水好像就停了下来,仔细一看,那黑水里面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像是个人的身子,等船到了跟前,才看清是个人,看穿着的衣服和飘散着的长头发,应该是个女人,只不过当时人家面部朝下漂浮着,并看不清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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