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主台上“酣睡”的大佬们,不知被什么惊醒,都不约而同的离席来到会场上。 这一意外的举动,使得选手们丈二摸不着头脑,都在猜测这群人下来做什么?
就在此时,于会场上段的地方突然升起一排排位置。与众人的位置不同,那些大佬很自然的做到哪些位置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距离不足五米远,处于会场上的选手们。接下去,就有一人出来宣布道:“最后,时间还有半刻钟,期间完成六例病患的选手可以自由探讨此轮的得知和知识,没完成的,则加紧时间完成。”
说完这话后,会场上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敢轻举妄动。看到这个结果,宣布的那人也微微吸了口气,再次说道:“这是附加赛式,你们的言论,裁判组都会记在心里。所以,有深刻理解或者出众认知的言论,有助于你们最后的成绩…”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纷纷三五一群的围在一起讨论自己所遇到的难题和办法。场面间,也因此热闹起来。然而,与氛围格格不入的只有一处,那就是廖云枫所处的地方。放眼望去,周身数米,无一活人,安静得不像话。
可能是经过前一段的风波,让他们认为廖云枫这个人性格不太好,有违医师的修养。毕竟,身为正统医者,打打杀杀这种事是有违医德的。更何况,廖云枫的行为非常恶劣,在那么多同行、那么多前辈在的情况下,他还敢这么做,可见此人就是个粗人…
好在,廖云枫并不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说不定场面会更加刺激…要说起真正的捣乱、挖坑、扯犊子,廖云枫敢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而此时,不明真相的廖云枫只能孤零零的坐在那,无所事事的听着别人怎么交谈。不过,事情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没过多久,就有一男一女两人,丝毫不顾及周围的目光,径直的朝廖云枫走来。
等到两人来到跟前,廖云枫也勾勒出笑颜,哈哈大笑的对那两人说道:“邓兄、白师姐,真是好久不见。”见闻,邓有福毫不客气的一把坐下,哈哈笑道:“云兄,久违了。”至于白沐烟,则是先朝廖云枫行了一礼才坐下道:“云小弟,久违了。不过,这师姐二字,我可担待不起。”
见闻,廖云枫丝毫不在意的说道:“那有什么,别那么见外。我都听说了,王大力那些小子,多亏你照应。更何况,他是我兄弟,叫你一声师姐也是应该的。”
叙完旧,三人便把话题转移到医学上。毕竟,时间所剩无几,旁边又有一番大佬坐在那看。要是老叙旧,说不定那些大佬就把三人给轰下台去了。所以,客套完后,邓有福便当先问道:“不知云兄,此轮碰上何事?我在后面,看着云兄那是打得一个过瘾…”
闻言,廖云枫赶紧摆了摆手说道:“邓兄想多了,我遇上那病患,不一般。简单来说,此人患有脑病,通俗一点就是“神经病”。这个…他一天不挨揍,浑身不舒服。所以,我也是身不由已,毕竟你知道,我们都是医师,医者父母心,我总不能看他难受吧。”
这话说完,两人到是没什么表现。不过,他们身后的大佬们,都不由得的挑了挑眉头。也好在,那男子早已不在现场,不然,非得一头撞死在廖云枫的桌案前不可。凭什么,好处都让廖云枫占了,他这个受害者却要来背“黑锅”?
回到正题上,邓有福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追究,而是直入重点的问道:“那不知,云兄医治之人,具体的病患是何特征?”见此,廖云枫也不多开玩笑,很正色的说道:“此人特征颇多,比如眉宇青黑,嘴角深红…同时,手脚还伴有轻微的抽搐之症…”没说完,白沐烟便插过话说道:“这样一来,岂不是中毒之症?”
对此,廖云枫没有过多在意,而是继续说道:“原本,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从我的观察和实践来看,那人的体内、体外并没有任何中毒的渠道。”说完这番话,邓有福便摸了摸下巴插过嘴问道:“那就奇了,这不是和他表面上的特征相互矛盾了吗?”
闻言,廖云枫则笑了笑说道:“刚开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经过后面他的一番叙述,我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听完廖云枫的一席话,两人也是颇有感触。然而,邓有福还是有些想不通的问道:“虽然我也听闻幽梦香的厉害,但是,也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吧?”
对此,廖云枫则给出了自己的推论。毕竟,从真正意义上来讲,中医和各派学家也是颇有渊源,其中的精气神三样,中医中也是广为流传。其中,更有相由心生这一说,说好听一点就是心理作用,不好听一点叫神经过敏。
而且,幽梦香的特性,是深入脑域的使人恍惚不安,并伴随着失眠多梦等症。依照常理,一个人睡不安稳,久而久之脾性会变得急躁,神经兮兮是很正常的表现。至于严重的,就如那个男子一样,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导致脑域混乱从而在身体上表现出一些特性出来。
综上所述,廖云枫就等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失眠有风险,做梦须谨慎…
在讲完自己的案例之后,廖云枫便向两人询问道:“我的说完了,不知道两位又碰到什么难题?”闻言,处于沉思中的两人也回过神来。当下,邓有福就看了看白沐烟,笑了笑说道:“还是这位美女先说吧,不然等下就没时间了。”
见闻,白沐烟还想推脱一番,不过看了看廖云枫的神色之后,她便缓缓的开口道:“我遇到的病况,就有些特殊了。”说完这话,两个男人就来了兴趣,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哦?有什么特殊的?”
听此,白沐烟并未曾多想,就直白道:“我的病患是个二十多岁的男性,不过,我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患病的特征。而且,我敢肯定,这个人虽然体质有些弱,衣着邋遢不像是二十多岁。但是,从他似痛似哀的眼神看,又不像是没有病…”
说完这番话,廖云枫两人也深思下来。几秒钟后,廖云枫也想不清楚,就开口问道:“既然如此,白师姐可曾问过那人是哪里有病痛?”听闻,白沐烟则叹了口气说道:“问了,不过他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没说完,一旁的邓有福就打断道:“怎么个莫名其妙法?”见此,白沐烟也愣了愣神,开口说道:“就是我问了他好几遍,他才模糊不清的说心脏疼,还说什么妻子挚爱之类不相关的话,再问他就什么都不说了。”
话音一落,三人所处的地方瞬间冷场。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白沐烟就抬起眼看向两人。只见这时候,这两个人正睁大双眼的看着他,神情很是诡异。心里疑惑之下,白沐烟就问道:“我说,你们两个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说得哪里不对吗?”
闻言,两人瞬间收回表情,相互嘿嘿发笑的对视一眼。感觉到两人眉宇间的“猥琐气息”,白沐烟越发觉得好奇,不由得追问道:“我说你们两个,有什么发现的话不妨说出来,在那里挤眉弄眼做什么?”
往下,邓有福便拍了拍廖云枫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哥们,真跟她解释好吗?”见闻,廖云枫便摇了摇头笑道:“的确不太好…”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白沐烟酒气不打一处来,郁闷的说道:“有什么不好说的,大家交流而已…”
没说完,廖云枫突然打断道:“这个…你真不懂?那你对象哪来的?”见闻,白沐烟就点了点头,直白的说道:“就不懂!这跟对象有什么关系?”这话一出,廖云枫也是无力反驳,只好说道:“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不过,话是这样,但是实情还是得告诉人家。毕竟,大家都是学医的,解释清楚也有助于以后应对这样的状况。所以,邓有福便在廖云枫的怂恿下,把事情简单的跟白沐烟说了一下。
而等把事情说清楚,白沐烟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白了,白沐烟遇到的那人身体是没病,但是却患有心病或者说心结。可以说,这样的病是最难预测最难治愈的疾病之一。简单来说,没有任何确定管用的方法或者药物。
因此,也无需开药的必要。因为,这种病在于人心而不在身体。要治愈,只能看患者本人的造化,医师也只能起到引导的作用。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看得开了,放得下了心病自然迎刃而解。
得出这个结论后,白沐烟也稍稍觉得有些失望。毕竟,她所得出的答案根本和这个扯不上多大的关系,因此心里难免会有些失落。
而察觉这一点,廖云枫也笑了笑开解她道:“其实也不用太在乎,毕竟这也不是你的失误。而且,你开的药也没问题。只能说,阅历上还有所欠缺,假以时日必定成就不凡。再说了,医师这一行,本就和阎王爷抢生意,要是每一件都预料到,岂不是上天了?”
开导完白沐烟,时间也只剩下一点了。见此,廖云枫便对邓有福说道:“还有一点点时间,你先说说吧。哪怕说不完,等下散场我们还可以讨论不是?”
见到廖云枫这样说,邓有福也笑了笑点头说道:“那我就长话短说,我遇到最难的一例,是一个身中不知名毒素的患者。他身上,有以下三个特征。第一,嘴唇、眼圈发黑。第二,体虚内阴从而怕光怕冷。第三,手脚哆嗦、僵硬不听使唤…”
了解完大致的内容,廖云枫脑海中突然一亮,正要细问,时间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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