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玉被围堵的这个夜晚,又发生了一件足以轰动这个京城的大事。 围堵穆玉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人活着,全部都丧生在京城外的那条不起眼的河中,或许此时已经被鱼吃光了吧。
然而,这件事却没有任何敢说出来,因为这是暗杀,既然是暗杀,就意味这不能公开,那些死的人也就只有白死,没有任何人敢为他们讨什么说法。
整个京城都陷入了沉默,自穆玉进京以来,京城里的人先后数次为难于他,可每一次都被穆玉以最血腥暴力的手段给打回来,这让他们又想起了那个被穆武天统治的年代,难道当年那人的侄子,也要走上那条路吗?
京城叶家,爷孙两人这次没有下棋,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前看着远处京城的天空。
“霸道,这一次,你又怎么看呢?”叶老爷子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们还是小看穆玉了。”这一次,叶霸道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凝重,穆玉已经从配当他的对手,变成了他必须慎重对待的人物了。
“穆家,他们太强大了,如果不能在那个老怪物出来之前解决掉这件事情,以后的麻烦就大了。”叶老爷子也是一脸凝重。整个华夏,甚至整个世界,或许也只有那两位能让他如此凝重吧。
“爷爷,我一定会把这个麻烦解决掉了。”叶霸道坚定地说道。
一阵风出来,房间里的檀香被吹散,窗前的爷孙两人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孙家,气氛无比的凝重,议事厅里这回罕见的没有人说话,最后,孙老爷子叹息一声,让孙鑫出国负责一个项目便散会了。
常家,常破的小院中,父子二人的脸色铁青。
“没想到这样都干不掉那杂种,真不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常立害怕了,想以咒骂的方式来给自己壮胆。
“立儿,明天你出国玩一圈,玩高兴了在回来。”常破看着自己的儿子,有声无力地说道。
常家,常宝母子的小院里,气氛又是一种,说不高兴,也说不出凝重。
“小宝,你这位哥哥是有大本事的人,以后一定不要走到他的对立面。母亲已经做错了一次,不希望你也跟着错。”常宝的母亲孙艳语重心长道:“你和妈妈不一样,也和常立不一样,你毕竟是他的亲兄弟。”
“小宝知道,母亲放心吧。我一直都把穆玉当成大哥来敬重。”常宝目光坚定地说道。
“这样最好。”孙艳欣慰地点了点头:“这几天,找个机会,去请你大哥到家里坐坐吧,这也是他的家。”
······
紫家,紫老爷子的书房,紫长天正在那破口大骂,时不时还传出几声摔杯子的声音。
“妈了个巴子,好一个曹大炮,我就说怎么没事跑来找我下棋,原来是打这样的算盘。”紫长天气的满脸通红,像个老小子一样:“几十年的战友情,还和我玩这一手,你他妈的还算是军人吗?”
曹大炮来找紫长天下棋,可是下了很晚才回去,人刚送走,紫长天就得到了穆玉被围堵的消息,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曹大炮不是来找自己下棋的,拖住自己才是真。
因为紫长天才是穆玉在京城最大的凭借,要是不把他拖住,一声令下,便会有军队立即开到现场吧。别人干不出来,但紫长天干的出来,到了他这种层次,需要顾忌的东西太少了。
“首长!”这时,门外传来了福伯的声音。
“什么事?”紫长天的火气还没有消,声音很大。
“穆玉小少爷来了。”福伯毕竟是老社会走过来的人,有些称呼是根深蒂固的。
“啊!那小子活着回来了?”紫长天的脾气瞬间消了,语气也好了起来:“赶紧把那小子给我叫进来。”
“老爷子,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穆玉笑着走进来。
“你小子还没死啊?”紫长天看着穆玉,高兴不已:“没死就好,只要人在,一切就有希望。”
“首长!那些人都死了。”福伯这才找到机会,把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紫长天。
好一会,紫长天才反应过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穆玉。
“这一次牵扯进来人太多了。”沉默了一会后,紫长天才开口说话:“就连我,也被人给拖住了。”
“孙家肯定是没得跑,徐川就是一个诱饵,引诱我出来;这么大的人员调动,能在京城这样肆无忌惮的行走而不被发现,叶家掌控的交通部肯定参了一脚;再有就是警察部,没有他们的协同,这事根本不可能完成,所以说,常家也在其中。”穆玉分析道:“还有一些其他事情,恐怕需要多方协同才能完成,也可以说这是一次国家默许的行动。”
这是穆玉感觉到最无力的地方,整个京城对他都是满满的恶意,这一路走来,看似他全都完胜,可这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不慎,代价就是生命。
“这个国家太大了,难免会有些不同的想法。”紫长天叹息道:“最近有些古武世家闹的太厉害了,国家也想借此机会威慑一下。”
对付穆玉的那些武器,可都是针对古武者而设计的,就是要让那些跳的厉害的人看看,你武功高,但是我照样能收拾你。
“可是他们挑错了对象。”穆玉淡淡地说道。
房间再一次陷入了沉默,有时候紫长天对这个国家真的很失望,但这是他们那一辈人,用鲜血与生命换来的东西,要说对国家的感情,没有哪一个人有他们深。所以,当这个国家犯错的时候,他们也只能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宠爱、责罚,却不会真正去打骂。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紫长天再一次问道。
“有些事我能忍,但这一次不能。”穆玉坚定的说道:“这一次,我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来,更是为了我母亲,为了当年那些把我们母子赶出京城的耻辱而来。”
“要是不做出点让他们印象深刻的事情来,岂不是以为我们母子俩还是那个任他们宰割的可怜人?”穆玉越说越平静:“以前没能力,但是现在,我绝对不允许我的母亲受到任何伤害。”
紫长天本来还想劝穆玉不要冲动,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唯有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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