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了进来,照在拔步床上,阳光照在他的双眼上,他微微张开双眸,瞬间清明,转头侧看她,抿唇浅笑,心情极好,起身,揭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赫然看见床上点点红梅时候,他惊呆了!
半晌过后,悔恨的闭上了双眼,想起昨晚疯狂的事情,他就恨不得使劲的抽自己,可是在悔恨在懊恼依然挽不回昨晚发生的事情!
怎么办?大错铸成已经无法挽回,既然不能挽回就在错一次,带她去无忧谷,等她什么时候原谅自己在放她回来,要是不原谅就在哪里住一辈子,想想,这样似乎也是不错。
侧身的瞧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人,轻轻的拿起身边的轻纱给她擦拭,随即给她盖上被,他起身披上衣服叫出隐匿在屏风外的幽冥:“备水,沐浴。”
幽冥脸红的转身轻飘飘的飞了出去,十几分后在寝室外碰见冰容,尴尬的抿了抿唇,先她一步进了寝室。
“喂,这、、。”冰容见他推门就近,单手端着盆子,另一手一抓,没抓住,气愤的跺脚,紧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
倾城抱起了雨琪,用厚重的被子包裹,从头发丝到脚后跟一点都没往外漏,冰容见到很是诧异,伸手拦住他的去路:“公主怎么了?”
倾城激情还没有完全的褪去,面色潮红,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琪儿累了,这几天我们就不回来住了,有什么事情直接找幽冥,他知道怎么做。”
“不行,公主没发话,你不能带走她。”冰容也不是傻子,公主被他抱着,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说抱走就抱走?那要她们这些侍女做什么?
他本就心情极其的恶略,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那一抹冷眸,幽冥在她身后抬起手,伸手做刀劈晕了她,顺后接过要滑落的水盆子,瞧了主子一眼,见他不慌不忙的抱着人走了,他紧紧抿了抿唇,主子走的倒是很潇洒,得罪人的活都让他来做!
偌大的浴池里他小心呵护的为她清洗,看见某个地方红肿的时候,他悔恨的脸又冷了几分却也更加的提心吊兰,小心翼翼的上完药,抱着还在深度昏睡的她快速的消失在乌宅。
次一天,昏睡了一天的人终于在东方漏出鱼肚白的时候悠悠转晴,眨眨泛涩的眼,瞧着身边的事物呆愣了片刻,随后的记忆像是一道洪水,猛烈的冲击她的大脑,迷蒙的双眼瞬间清醒了很多。
倾城端着一碗大人气腾腾的枣粥走了进来,瞧见她怒目的明眸,端着粥的手微微一颤,扯着僵硬的嘴角不敢对上她的视线,尴尬的把粥放在床边上的茶几。
“你、、你睡醒了?”
雨琪支撑起酸软的身子,躲过他的咸猪手,慢慢的靠向大床的床背,瞅着他讥笑:“听你的意思是不想让我醒呗!”
“没有!”
雨琪转眸看向四周,不是很大的屋子里一应俱全,侧目,这房子应该是一坐木屋,外面潺潺流水的声音听的很清楚,似乎还有瀑布撞击石头的声音,她这前一秒还在乌宅,这后一秒却出现在了这里,收回打量的视线,抿了抿唇:“这是哪里?”
“金屋!”
“金屋?你还真想把我藏到这里、、不,软禁在这里?”她瞬间瞪大了眼睛,这丫的莫不是疯了!
倾城无比认真的瞅着她,当他知道他做错了事情之后就已经想到了最坏的接过,可是他不管,他要她,哪怕她此刻恨透了他,他都不怕,只要能和她一起,在那都无所谓,选择无忧谷,也是看上这里的一份清静,而且这无忧谷中四面都是山,谷中机关遍布,没有开启大山的机关那是插翅也难飞出去。
“娘子,过来喝把这粥喝掉,我傲了两个时辰,软乎的很!”他并没有回话,端起那碗粥,舀起一勺,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递到她的嘴边。
“不要。”见他没说话,心中的那份猜忌得到证实,他还真是把她藏在这里,让她与世隔绝!气愤的甩头。
“不吃?娘子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强喂你,不过我倒是喜欢的紧,看来娘子也很喜欢、、、。”嘴角噙着一抹邪笑,双眼闪动着异彩。
“你敢?”羞涩,愤怒,小小的胸脯剧烈的欺负,等着眼咬牙切齿的道。
他倒是无所谓的耸肩:“敢不敢你可以试试。”
“流氓!”
“恩!”
“无耻,下流。”
“恩!”
“卑鄙!”
“恩!”
不管雨琪怎么骂,他除了一个‘恩’字,没有其他,看着他手中那碗粥,伸手拿了过来,她可不会想他会安好心的放过自己,要是真强喂自己,那后果谁会知道,毕竟已经开过荤腥的人,疯狂起来还真是后怕!
倾城见她吃过粥,闷笑,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他此时也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原谅了自己,但是醒来她却是没有问题那碗发生的事情!心里打鼓,只能有冷漠来伪装自己!
两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她一直等着他的道歉,等着他的解释,可是半晌过后,她看不见他后悔的脸,只是冷冰冰的抿唇坐在自己的身边。
“我要嘘嘘!”
他一愣,随即抿唇的浅笑,要揭开被子抱她出去,被脚却是被她死死的拽着,脸色涨的通红,这变态,被子里边她可是没有穿衣服,就想让她这样出去?
“给我衣服。”
“没有!”他老实的交代,出来的时候确实是没有拿她的衣服。
“没衣服?你的!”
见她执着的样子,他起身给她拿了自己的一件里衣,至于里裤,拿在手里想了想又给放回到了衣柜,把手里的里衣交给她,自动的转过身去,听见背后一声声倒吸凉气的声音,他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半晌,还是没有听见她叫人的动静,回头,见她颤抖的双腿已经站在地上,而她的胳膊正紧紧的抓着床边。
撇了撇嘴,都这样了还逞强,上前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出恭,回来沐浴,上药。事情已经这样,她倒也不矫情,嘲笑:“做的还真是熟手,一看就是经常做,说说你几个女人了?”
抬眸没好气的瞅了瞅她,天知道他做这些的时候是多么的小心,多么的压抑,这死丫头还在那胡思乱想,都没看见他颤抖的手!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好你个王八蛋,把老娘以前说的话当做耳边风?伸脚踹开他,赌气的不在上药:“滚出去,不想见到你!”
药已经上的差不多了,红肿已经消下去了,只等那一小条的裂口合上就没事了,他放好药瓶,起身真的出去了。
厨房里,看着食材和药材,有补血补气,消肿止痛,还有强身健体,左看看又瞧瞧的,做补血的药膳,可是早上已经吃过枣粥了,做消肿止痛的吧,可是已经上过药,至于做强身健体、、、看那丫头的精力似乎也不着,颇为头疼,干脆,都做了,丫头喜欢吃什么就吃,反正有益无害。
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屋子里某人散发的冷气都能把人冻成冰棍!
中午,他兴高采烈的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三种吃食,还有一屉小笼包,她最喜欢的鸡肉香菇,推开门,见木门,见屋离很安静,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看到床上装睡的人,他把饭菜慢慢的放到桌子上,转身坐在她的身边,俯视她的容颜,好半晌轻叹一声,合衣侧身的躺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娘子,原谅我的粗鲁,我知道你现在生气,愤怒,甚至想杀了我、、、。”
耳边传来他深情细语,有感伤,害怕,懊悔,以及不难听出他的得意,得意的并非是她还是原装的,而是她现在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一个人。
住在清幽的山谷好几天,身子已经养好了,但是依旧没有见他要回京城的意思,看这样,他是想让她留下来和他一起过平静惬意的生活。
自打认错的那天以后,除了做饭之外,其余的时间全部的陪在她的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寸步不离的守着,就像她随时都会失踪一样。
五天后的清晨,倾城架不住雨琪威逼,还是乖乖的送她回到了住在京城的府邸乌宅,她绝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可就是因为这样,他的心里更是没谱。
五月初六,雨洁终于现身,出现在乌宅,雨琪得到消息急忙的感到客厅,见到她全胳膊全腿的那一刹那,想起这几个月以来的为她提心吊胆,扬起胳膊扇了她一耳光。
斐彻瞧着她被打不说话还站在原地傻笑的看着那个倾城姿色的女子,顿时心疼的要命,气愤不过,扬起胳膊就要打她。
“找死!”他的女人他都不舍得动一根手指头,何况是眼前这个人。
雨洁拽着他摇摇头:“不许对我姐无理!”
斐彻低头看看她,不惧的迎上了倾城的眼,冷哼一声,从他的手指里拽出了自己的胳膊。
“姐,我回来了!”
“我眼睛没瞎!”摆摆手,站在大厅里的人全部退了出去,唯有雨洁身边的那个男子还站在客厅里。
雨琪走到他的跟前冷眼的瞧着他,上下打量了一边随后看着雨洁忐忑的眼神,微微蹙眉:“你也出去。”
斐彻并没有理会她转而看向雨洁,见她颔首,他回头的冷哼:“不管你是谁,你要是在敢动她一丝一毫,我据对不会放过你!”
雨琪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回头盯着她,雨洁感觉浑身冷飕飕的,不用她问,主动的交代。
当有一批人闯进她家的时候,她婆婆立马的把头发上的那根簪子交给她,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就把雨洁推进了她房间的密道,门刚刚的合上,一伙穿着紧身衣黑色衣服的人闯进了婆婆的屋子,她不顾婆婆年纪大而上去抢夺她手腕上那个红如血的镯子,婆婆死死的抱着就是不给,最后男子一气之下一剑就砍掉了婆婆的手,见婆婆哭嚎,就一剑杀死了婆婆,确定婆婆死了,他们拿起镯子就跑了,她在密道里的息细缝看的清清楚楚,受到惊吓的她打开手上那没簪子,想到,既然婆婆把这东西给她,肯定很珍贵,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杀婆婆了,转念一想,白珏现在不知道人在哪里,又不敢去找三嫂,要是她回娘家肯定惹来杀身之祸,还不如一走了之,上京城找雨琪,可是她并不知道大姐在京城什么地方住,就混到了乞丐窝,正月初五出去要饭的时候发现了一些踪迹,大街上有卖青菜的,拐着弯的打听到了大姐的住处,但是并没有现身,原因无它,因为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斐彻,而斐彻也发现她是女儿身。
听完了这些事情,她感觉像是拍电视剧,狗血的很,这要死要活的嫁给了白珏,可现在居然喜欢上了一个乞丐,可是现在看她的样子平淡中单着坚强,完全不像是以前印象中的女孩,更不像是赌气,难道这次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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