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又走进了他们的专属休闲娱乐中心。 张锦玲跟在陈建国后面,只隔两步距离,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专用电梯,直奔四楼而去。
此时的陈建国,心中有点忐忑。他知道她跟着他进到那里面,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关键是在以后的日子里,这工作和生活中经常接触,该如何相处?这是个不小的挑战。另外,她是否明白,进到那里面是否就意味着会干那些事。假如她没有心理准备或是准备不充分,那岂不是让他很扫兴。当然,除了她之外,他可以随时再召唤一个或上来。
她对上面充满了好奇之心,的象是跟刚才挡她那个小姑娘赌气。不过,此时她真想不起挡她那个小姑娘的模样了,反正有人曾经挡了她的驾,让她很扫兴。其实,她心中有准备,两个成年男女到一个极度隐蔽的房间里,还能干出什么事?无非就是那么点事!
正想着,陈建国熟练地打开了一个房间。那是他专用的包间,虽然不大,但是个标准的双人间。
张锦玲来到房间后,前前后后的仔细观察了一下,“这跟别的房间也没有什么区别,下面的小姑娘怎么弄得那么神秘?”
“一会儿,一个骑到另一个上面,不就与一般的房间有不同之处了吗?”
“讨厌!我看你就是一个大se鬼,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如果说正经的,还到这来干什么?”他反问道。
“来到这就那么点事吗?”她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除了那事,你还想干点什么?”
“我们可以聊天,可以交流思想,可以谈天论地,可以畅想未来,能干的事能多啊!”
“真没想到你喝了那么多酒,还有这雅兴!真是服了你了。”说着,他倒在了床上。
本来,他想脱掉衣服。但反过来一想,终究太熟悉了,而且最后一层窗户纸又没捅破,他也不好断然出手。
“你就这样睡啊?”她坐在他身边,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你想怎样睡?”他想试试她的底线,打探一下她的想法。
“你平常该怎么睡,现在还怎么睡呗!既然都来了,还客气啥呢?”
他想动手,但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你不去冲个澡?”他有话没话地找话说。
“我刚洗过了,全套都做过了。你还没洗吗?”
“要不你带我洗?”他抛出了一句颇具挑衅性的话。
“行啊!只要你乐意,我情愿为你服务。”锦玲毫不示弱。
“那你还不出手?”他可不想对她太主动,更不想勉为其难地干那事。
“啊?还要我为你脱啊?”
“可是你说情愿为我服务的,这程序很多,要一道一道地来。这第一件可能就是先把这多余的,要一件一件地解开脱下。”
“讨厌!自己来!各解决各自的。”锦玲嘟着嘴说。
“各解决各的,我们还上面干什么?不如自己找个淋浴喷头,所有事情全解决了。”
“我是说衣服自己解决,等会我为你服务,这总行了吧?”
等到两人坦诚相见的时候,张锦玲同志真是发挥了自己的特长,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与陈建国在酒后疯狂地乱弹一曲。
正在他们酣战之时,陈建国的手机突然响了。两人还缠在一块的,陈建国拿起手机:“牛总,你还在房间吗?”
“对啊!我出来一看,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啦?”
“隔壁,你从房间里出来的右手边,那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等你。”
“谁啊?”牛总很惊讶地问道。
“不知道她走了没有?如果没有,你就直接享用吧!她房间的门卡在你床头柜上,等一会儿完事后,请把两个房间的卡都退了,再把她带回集团四楼,老地方。”
“算了,我看还是我直接把她带到集团来吧。”
“牛总,在你那边她可以装睡,到了集团再下手,是否合适啊?”
陈建国点破了在宾馆办事的原因。
“不会有问题吗?”
“直接办就行了。我都跟常局长协调好了,他们安总知道。你别太粗鲁就行了,尽兴就行,别太疯狂,让人家痛得受不了。”
“你这小子就是能干!难怪董总那么喜欢你!”
“你好好享受吧!我也正忙呢!”
“你悠着点!我也得赶紧去加油了。”
“好的,牛总。”
陈建国在说话的时候,他也没有停下运动的节奏,毫无疑问,他还打算发力呢!
她早就享受过快乐了,已经精疲力尽了。
“你这就算完事啦?”他感觉到她软得像团棉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用力,我一定积极配合你,让你爽到家。”
“你这技术怎么能行啊?”
“那也不行怪我呀!谁叫你中途接电话的。”张锦玲也埋怨起他来。
“我接电话也没耽误事啊!你倒好,自己快活过了,就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这是陈建国的惯用伎俩,他这样一说,别人都以为欠了他的,下次他又可以占据主动,似乎并不亏欠别人什么。这就是常说的,占了别人的大便宜还卖乖。
“我说建国同志,你这人要我怎么说你?”她甩了一下刘海,“你知道嘛,我是怕你酒后太耗体力,或者发生诸多骤停休克什么之类的事情,本想饶你一马,不承想你倒要找死。”
说完,她就反客为主,直接骑到了他的身上,开始施展她的十八般武艺。“小样,我就不信搞不定你。”
……
真正等到张锦玲发威之后,陈建国哪里能够吃得消?起先他还能勉强配合,再后来他只有紧紧抱住她的份了,他不能让她再疯狂了,否则……
“小样,你阻止我干什么吗?”
“我说你疯了,我求你了,行吗?你就放过哥哥,下次我多吃几个牛鞭,我们再战。”
“随便你吃什么,小样,我还就不信邪了!服了吧?”
“服了,服了!以后,有事尽管吩咐,小的一定照办!”
从她这,他体会到了什么叫**,什么叫落魄,总之一句话,通过跟她的接触,他感触良多,久久不能停止思索。
“今天是你我酒后的事,哪天找个机会,在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尝尝什么叫厉害。”她就像一只打了大胜仗的大公鸡,正仰着头自我欣赏呢!
“是吗?到时你别求饶就行!”他似乎并不服输,“今天是酒后乱弹琴,没有琴谱,没有节奏,什么都不算噢”。
“你看你紧张的?我又没有说告诉嫂子,你说还至于啊?”
“还是小心为上!千万别出什么状况。”
“你傻啊,你我能出什么状况?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你还怕我把你给出卖啦?”张锦玲享受到今天的快乐,她还渴望着继续,自然不能让陈建国打退堂鼓啦。
“你说”,他看了看张锦玲,“你我怎么会做这种龌龊事呢?”
“什么意思?”张锦玲睁大了眼睛,反问道。
“我们都那么熟,怎么能下得了手?”他感觉很不好意思,把她当了一回失足女。
“这就是酒精的魅力!酒后乱弹琴!”她打趣道。
“如果没有酒精,我们的第一次,真不知该如何开始!”
“或许,我们永远不会有第一次。”很显然,她有步生气了。心想,难道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真不知该感谢酒精的催化作用,还是远离这种麻醉剂。”
“我不管你怎么想,乱弹琴也好,瞎胡闹也罢,开弓了你就要负责到底!”
此话一出,陈建国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什么意思?”陈建国几乎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有点结巴地说。
“今天有点乱弹琴,下次不乱弹琴,按琴谱弹,这总行了吧?”张锦玲赶紧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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