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瑞王爷来了!”又冲进来一人向珏国皇帝汇报。
“他来干什么?”
珏国皇帝不满的朝着那人大喝,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恐怕所有的人都想着取代于他,而这个弟弟更是不例外。
“皇上,弟弟来了!”瑞王意气风发的走了进来,看着自己的哥哥带着一丝不屑,也不知道先皇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个草包当了皇帝。
珏国皇帝正在气愤中,突然听到瑞王的声音,脸色一变,他居然没经通传便直入,面对这么多的敌人,他咬了咬牙,转过头立即换了脸色,一脸真诚的看着瑞王,似乎他们的感情一直都这么深厚。
“皇弟,你来的正好,咱们兄弟两一起把月云初给赶出去!”
“月云初本王肯定是要赶的,不过皇兄你就不用费这个心了。”瑞王笑着回答,似乎也得很真诚的为这个皇兄着想。
“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了!”
珏国皇帝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瑞王是以国家为第一,暂时还没有想到皇位这一层,转而又想到自己是名正言顺的继位,又没有谋朝篡位,有什么好心虚的。
“哎,哥哥的脑子真是让人着急!”瑞王突然间叹了一口气,用鄙夷的眼神看着珏国皇帝。
“你什么意思!”
珏国皇帝气的手指着瑞王,他就算再糊涂这时也听出了不对味。
“什么意思,哥哥你不明白吗,这国家大事以后就不劳你操心了!”瑞王突然变得强势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向自己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屋外的箭朝屋里的人射去。
跟随在珏国皇帝身边的人俱是一惊,手中的武器握紧了。
“啊!”
屋内的人俱是惨叫出声,便气绝身亡。
“难道这事是你做的?”
珏国皇帝由尚玉溪的事开始联想,先前想的是夏明恩,可她一个女人哪里能操控这么多的军队,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到宫里。
“你的脑子也就只适合像个小媳妇一样乱想,本王要是有这大手笔,还会跟你在这聊天?”
瑞王第一个想法也是夏明恩,可在激战了这么久之后,他突然间觉得这可能就是靳齐语干的,毕竟进皇宫的可不止几百人。
也许在他们的心里都希望玉佩有如此的神奇,可当玉佩真正涉及到他们的利益时,他们又不愿意相信那是玉佩所为。
“难道真是玉佩?”
珏国皇帝十分的愤慨的后退了几步,恐惧的看着瑞王,原来最可怕的并不是靳齐语,而是他的这个弟弟,那玉佩他只在手上摸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又被人给带走了,玉佩所带来的神奇只有他见过,可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那玉佩应该是属于他的,他在心里始终不愿意对玉佩放手。
“玉佩你就更不用想了,这些本王都会代哥哥去完成的。”
瑞王看着自己孤立的哥哥,阴笑了两声,从手中飞出一枝看不见的针,射向了珏国皇帝。
珏国皇帝没想到他会痛下杀手,胸口受了一针,仍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
“哥哥,你就安心的去吧!”
瑞王冲向他,一手把他刺去的针又用力向里拍。
珏国皇帝瞪大了大眼,直直的盯着他,里面包含着无尽的不甘。
他的眼神让瑞王有些心虚,使劲的将他的双眼按闭,可那双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他,他害怕的后退了两步,发现对方没有动,又走进检查了珏国皇帝的呼吸,发现早就死了,这才满意的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而就在他刚出门,一个黑影出现在那里。
跟在明恩身后的张彬跑着跑着,没有看到明恩,只好跑出宫外,躲在一角擦试着汗水,看着周围乱成团的人群,他十分紧张,不知道明恩会不会又被陷入困境中,突然发现人群里出现了明恩的身影,她一张平静的脸看着他,直直的朝他走来,不禁放下手,诧异道:“你从哪里出来的?”
“走出来的!”
明恩走上前,看着周围混乱的场景,略皱了皱眉头,道:“咱们走吧!”
“靳齐语没跟着你?”
张彬紧张的朝着四处看,确定没有靳齐语后,又好奇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明恩横了他一眼,朝着僻静的地方走,淡淡道:“从暗道里出来的。”
张彬先是惊讶的张大了嘴,突然想起什么,有些气愤的埋怨:“怎么不早说,害我打的精皮力尽。”
“咱们去陈国找我爹!”明恩没有回头,直接朝前走。
夏附马离国的事就他和夏明贵知道,连那些矿工都不知道,还以为夏附马在五里村。张彬跟上她的脚步,有些奇怪道:“你怎么知道你爹在陈国?”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大的事居然都没有告诉我!”张彬不问还好,一问更是激起了明恩的气,,愤怒的回头看着他。
“那个,不是不方便说嘛!”
张彬心虚的低下眼睛,靳齐语的脸太可怕,让他从始到终都没有胆量到王府,所以一直都没有说这事。
“说说,靳齐语怎么有两个?”明恩转移了话题,一双眼睛盯着张彬,她想问靳齐语,可他不愿意说,而齐语又追了来,如此下来她终是没能得到答案。
“你终于看出来了!”
张彬听到这话兴奋的抬起头,又看到明恩的表情十分严肃,讪讪的笑了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他有两张脸!”
明恩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失望的沉默了一会,又转过头去朝前走。
张彬没看到她生气,甚至感觉她比往常更冷漠,摸了摸鼻子,跟在后面没再说话。
就在两人默默的向前走时,突然发现一辆马车停在路边,一个马夫倒在马上用衣服盖着脸睡觉,张彬朝沉默的明恩道:“我们不如坐马车走吧,现在乱的很,坐马车快的多。”
明恩感觉到身体疲倦到了极点,终于点头。“好吧!”
张彬立即上前推了推正睡觉的马夫道:“这位兄台,醒醒!”
“什么事啊?”
马夫睡眼朦胧的拉开衣服,看到一男一女出现有些发懵。
“这是五千两银子,你带我们到陈国去!”明恩有些急切的找夏附马,从衣服里掏出一大叠的银票递到马夫的面前。
“哇!”
马夫看着银票瞪直了眼,口水哗哗的往下流。
“等等!”
张彬大骇,立即将明恩的银票给夺了去,朝马夫道:“是五百两,她说错了!”
然后又朝明恩恨了一眼,小声道:“你真是败家子,有你这么用钱的吗?这银子可是我和李想民每日每夜用汗水换的,你想乱用,没门,以后用银子必须经过我同意。”
明恩楞了楞,突然间笑了起来,感情这家伙还是一个管家婆。
眼看着五千两变成了五百两,马夫的脸恹了下去,不满道:“这位小姐都已经说了是五千两。”
张彬见状又意味深长的摸了摸衣服里的刀,将刀在马夫面前略晃了晃:“就这五百两已经够你一辈子赚的了,再想多,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
马夫的脸色急变,眼睛转了转,急忙堆起笑:“五百两就五百两吧。”
明恩有些赞叹,身边有了张彬,确实不一样,看那马夫的表情,她知道他是现在银子还没到手,如果再谈下去,恐怕连五百两都没了,这才不得不同意。
“看到没有,五百两都能走的,你居然用五千两。”
张彬得意的看着明恩,用起了教训的口气,上次买李想民的马他就觉得太亏,这次他可不允许再出现这种事。
“知道了!”
明恩疲倦了走了马车,便倒在位置上睡着了。张彬见明恩睡的这么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坐在一角睡了,为了找夏附马和明恩,他好多天都没有睡了。
马夫听到里面平缓的呼吸声,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挥动的马鞭起驾。
马车在小路上飞快的行驶着,在走出了上京城,有一辆马车停在了路的前面,马夫放慢了脚步,在马车里的人走出来时,他欣喜的叫道:“王爷!”
“他们呢?”走出来的正是月云初。
“正在睡觉!”马夫道。
月云初进了马车,见到两人都睡的很沉,似乎对他的到来一无所知,不禁向马夫问道:“你下了药?”
“哪里用什么药啊,看这两人的样子,似乎好多天都没睡了。”马夫有些得意的看着睡着的两人,什么药都不用,一路上睡的跟死猪似的,卖了都没人知道。
“把张彬带出去!”月云初朝车外命令。
“是!”
四个侍卫上得马车,拉起张彬就往外拖,沉睡的张彬发现身上有手,惊醒过来便看到月云初的脸,正要开口叫明恩,侍卫一下点了他的穴位,他只能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明恩睡的很熟,身子动了动,仍是没有发现身边有人,张彬有些后悔自己的睡意太熟,连身边出现了人都没有发现,惊恐的想去拉她,月云初一手敲晕了他,“带出去!”
侍卫将晕倒的张彬带了出去。
月云初坐在明恩的身边,然后朝手下命令:“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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