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背对着她,身形高大,却因为蹲在小小的婴儿房里而显得无比掬束。 dash;”
十月突然哭起来,委屈无比。
这哭声,是三伏天的一场雨,直接将几乎疯掉的两个人浇醒。卓凌晚狼狈地翻身起来去检查十月,连耳根都是红的,再也不敢去看郁靳弈。郁靳弈把十月抱了起来,轻声哄。
十月哭无非是没人理她,郁靳弈这么一哄,又开心起来,咯咯地笑开。郁靳弈颇有几份无奈地去吻十月,转头来看卓凌晚。卓凌晚胡乱地把奶瓶递到他手里:“孩子应该饿了,喂点奶吧。”她也不管奶瓶里有没有奶,蒙头转身就走出了婴儿室。
真是疯了!
站在门口喘了一口气,卓凌晚低声骂自己。她扯了一把衣服,急急往楼上跑。
卓凌晚一直呆在楼上,直到看到郁靳弈的车子离去才敢下楼来。矍冰雪和余文致叫来的人都离开了,显然重要的事情已经谈完。很久不露脸的曲子桓倒是出人意料地出现,坐在厅里。
矍冰雪坐在他的身侧,压着他的半边肩膀,两个人显得亲热不已。
“结婚后准备住哪边?新房准备了吗?”余文致坐在对面,满意地看着这一对,边浅浅酌着花茶边问。
矍冰雪去看曲子桓,曲子桓一脸淡然:“依然住在半山别墅。”他的目光朝卓凌晚射了一下,似有意又似无意。
余文致的脸色变得古怪:“那里……”她终究没把话说出来,片刻便笑着点了头:“那里宽,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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