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起来了,还疼?”
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清越,听起来竟只觉耳中受用的紧。
温馨回头,便对上一张妖孽般的俊脸。男人的皮肤很白,五官深邃透着几分冷俊。瞳孔漆黑,一眼望去竟让人感觉有种窒息的错觉,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带着浅浅的水粉。他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整个人看上去却有种说不出的高贵与优雅。
看着温馨醒来,顾容笙表情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长指骨节分明,肤色如玉。一个男人,竟然连手都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眼。
温馨脸色有些惨白,视线对上面前的顾容笙时,一瞬间只觉脑袋胀痛得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疯狂的涌入脑海中一般。尖锐得疼痛让她脸色越发惨白的厉害,豆大的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砸落在脚边。
顾容笙站在那里,看着她难受的模样,眉头微微一皱,长腿往前一迈,走到她面前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的声音很平淡,虽然是关心的话语,可是落入耳中却没有丝毫的温度。
温馨对于身旁男人的话置若罔闻。脑海中嗡嗡作响,一阵大过一阵的疼痛刺激得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她捂着头,贝齿紧咬着舌尖,努力控制住颤抖得身体。
这种疼痛太过清晰,她慢慢的靠上浴室的门板,刚一靠上,瞬间竟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腿脚一软,猛的往地上栽了下去。
顾容笙看着突然间昏过去的温馨,大手一伸,快速的将她娇小的身子揽住,免得她栽得头破血流。大手触及到她冰冷得几乎没有温度的身体,眉头紧蹙,这才把她横抱起来放在那张大床上。
看着床上那个就算是昏过去也抑制不住不断颤抖的女人,小脸儿上透出的不正常的苍白,顾容笙眼神微暗,良久,这才从床头前拿起了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容易接到顾容笙的电话时便火急火燎的赶到他家时,顾容笙却正坐在客厅里悠闲的翻看着报纸。一眼看过去,男人俊逸的侧脸就这样直直的撞进了眼中,那浓密纤长的睫毛下目光沉静入深海,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来了?人在卧室!”顾容笙头也没抬,淡淡的说道。
听到他的话,容易也没有多说什么,将身上的东西放下,便走到了顾容笙面前。
“你倒是挺有闲情逸致!”容易笑着,在顾容笙旁边坐了下来。
顾容笙眉头一抬,看了一眼容易,没有说话。
容易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顾容笙清冷的模样。他和这个男人认识近十年,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性子。这个男人太冷清太孤傲了。
见他没有说话,容易也不恼,视线落到他手中的报纸上,突然间唇角一勾,露出了一个浅笑。
“好了,我先去看下小嫂子!”说完,见某人头也不抬,有些兴致缺缺的拿起自己吃饭的家伙往卧室里走去。
进入卧室,容易一眼便看到那张大床上被子下小小的凸起,往前走进几步,一张精致的小脸儿便出现在了眼前。那双原本水亮的大眼儿此刻紧闭着,细致的眉头微微紧锁着,白皙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似乎在承受着某种疼痛一般,小脸儿苍白,不时的梦呓般的小小声音从她发白的小嘴儿里流泻出来。
容易扬了扬眉,伸手触摸到女孩冰冷的脸,然后又翻开她的眼皮查看了一番,当看到她白嫩的脖间上,那一个个清晰的痕迹时,眼神一亮,似乎是有些不确定。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床上的女人,见她似乎没有苏醒的迹象,这才大胆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好家伙!战况似乎有些激烈!
容易看着床上那个女人虽然穿着很普通的棉质睡裙,可是裸露在外的白嫩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手臂内侧还有一个清晰的咬痕。
这是……成了?
容易感觉到整个心脏都噗通噗通跳的甭提跳的有多厉害了。他一直觉得顾容笙这家伙孤傲又洁癖。这个男人在他们圈子里,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在大家都津津乐道的说着女人的美好时,这个男人却是站在一旁,永远都是一副禁欲脸。
没想到这个男人才结婚半个月,竟然……破身了?
容易此时的手都是抖得!
眼里流露出的狂喜让他此时恨不得赶快把顾容笙破身的消息告诉其他人,只是……咳咳,他还是忍住了!仔细的为床上的女人检查完,又带着几分崇拜的心情帮她盖上被子。刚打算离开,床上的女人突然间醒了。而且,醒得那么毫无征兆。
正常人醒来的时候,不应该先嘤咛一声,然后伸手摸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在虚弱的问一句‘这是哪儿吗?’可是,为什么他家小嫂子完全就跟诈尸了一般,完全来得毫无征兆?
所以,当温馨猛地睁开眼时,容易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被吓到了。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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