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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你会不会太过分了？”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她这摆明是讹上他了嘛！
“卫先生，你可以不必是我丈夫，但你必须是孩子的父亲。”
“凭什么啊！”卫子衿高声抗议，虽然他很喜欢顾小宝这孩子，他很聪明，像他小的时候，但这也不能成为他喜当爹的理由不是？
“你说凭什么啊！”顾夕颜早已见识到他的渣，但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渣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
“顾小姐，有病记得吃药，祝你早日康复！”
卫子衿无奈地摇了摇头，看顾夕颜的眼神就像她已经病入膏肓了，然后转身走向停车场，他才不愿和一个神经错乱的女人纠缠呢，否则别人会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神经错乱。
顾夕颜拽住他的手臂，卫子衿回头，却见顾夕颜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清俊的面颊。
“顾小姐，你----”卫子衿的怒火刚刚蹿了上来，转眼又被灭了气势，“你……你别哭呀！”
被打的人是他，为什么哭的人是她？
不知道他最怕女人哭的吗？
他太讨厌这种感觉了，仿佛她打人还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要他找谁说理？
“卫子衿，你混蛋！”
顾夕颜掩面而去，一颗心沉落在茫茫的夜色里。
卫子衿怔怔地望着她纤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一向有涵养的他，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妹啊，什么情况！
……
次日，陈耳东的尸体被打捞了上来，送回警局。
联系到了陈耳东的家属，是他的母亲，据他母亲交代，陈耳东从小是个乖巧的孩子，品学兼优，大学期间，曾经接受过半年的精神治疗，现在和她住在一起。
这和卫子衿给凶手做的心理画像出奇的吻合。
慕剑雄暗暗佩服，又问：“陈耳东昨晚回过家没有？”
“没有。”陈母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平常他下班之后，都会早早回家的，只是最近有几个晚上，他很晚才回来。我就觉得不大对劲，警察先生，他会不会和什么坏人起了冲突，他一定是被人谋害的，他根本就不会游泳，他为什么会去湖边？”
慕剑雄稳定一下陈母的情绪，一边又问：“你仔细回忆一下，大概是哪几天，他很晚才回家？”
陈母想了一下，“大概二十几天前，有一天很晚回家。”
“记得住具体时间吗？”
“应该是在5月4号，那天是青年节，他喝的醉醺醺地回来，倒头就睡。”
“还有呢！”
“还有两天之后的一个晚上，他十二点多的时候才回来，他的精神有些恍惚，而且他换下的衣服有些泥土和草屑，平常他很爱干净，从没有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因此，我就说了他几句，他还很不高兴，跟我顶了几句嘴，因此我记得十分清楚。”
5月6号！
这正是第一个孩子被杀害的时间，案发地点是在西郊的一个花圃之中，陈耳东身上的泥土和草屑应该就是在那里沾上的。
他虽处理了现场的线索，但是没有处理自己身上的痕迹。
被害的五个孩子，有三个是死在晚上的，慕剑雄又问：“5月16号那天晚上，他是不是也是很晚回家？”
“5月16号？”陈母回忆一下，“这我可记不清了，但是差不多也是在那个时候。”
“5月22号呢，那晚下了很大的雨，你应该记得吧？”
“对，那天他也很晚回来，回来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而且还感冒了。”陈母忽然觉得奇怪，“警察先生，你问这个干嘛？”
一旁的大勇早已忍不住了：“因为你儿子就是连环杀童案的杀手，妈的！”
陈母怔了一下，继而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胡说！我儿子不会杀人的，你们警察血口喷人，自己破不了案，就想把罪名强加到我死去的儿子身上，是不是？我儿子那么乖，他从小到大都是三好学生，他是不会杀人的，我要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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