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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昕被噎了噎,她还真是不知道这个手环有什么用。不过这么看着,那手环像个手铐似的,扣起来了之后只能从外面用特质的东西打开,那东西被他们交给了彦胥。
她大概也能猜出来一点了,大约就是限制异能者能力的东西了。好家伙,这东西都搬出来了,她还能拦着不让人家进门么?
唐昕黑着脸侧身让开了一条路,“彦胥你先带着人进去吧。清风你过来。”
彦胥领着万言他们先一步走了进去,清风屁颠屁颠地蹭到了唐昕的身边,唐昕眯着眼睛看着彦胥和万言的背影,“找人盯住他们。”她心中总有不好的感觉。
“是。”清风带着江正德先下去了,原本江正德还想要跟唐昕说些什么,看着她似乎还另有安排的样子,就招呼着众傻愣的弟子也跟着进了里边。
“出来吧。”唐昕独自一个人站在白玉石桥上,面色冷清地对着空气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我知道你们一直跟着我,是师兄让你们过来的?”
她的能力本身就跟别人不太一样,就算是再厉害的术法,也不能真正抹杀一个人的存在,从他们到自己身边来的第一天,她就已经知道了。一开始的时候还吓了好大一跳,到了后来才发现他们没有恶意,仔细想想也就能想清楚这是谁才能有这么大手笔了。
果然,她话音落了没有多久,她面前的空气就一阵扭曲,一个活生生的穿着工字背心的前凸后翘的短发美女就像从镜子里走出来一样,她的眼神很明显带着震惊,“你怎么……”
“这不重要,彦胥你也看到了,我怀疑他没有什么好心思,你们十个人先去那边侦查一圈,仔仔细细的。”
“……”短发美女是真的被唐昕吓得不轻,原本以为他们主子送他们过来都是屈才了,这么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小丫头,哪里受得起他们一行人的严谨保护?可今天一看,这丫头,似乎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他们的存在!
要知道,他们之前就算是去偷了几大世家合力保护的珍宝也都没有人能发现他们的。
就这么一会儿,她对唐昕的本事就大有改观。
“是。”短发美女又隐回了空气之中,唐昕确确实实是感受到他们一行人的离开了。她又忍不住叹气,这件事情还真的是不好办啊,师兄……
她慢慢悠悠地往里面走着,就是想要给那十个人侦查的时间,她总觉得心慌,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爆发开来,可是直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团迷雾遮在她眼前,似乎没有一点危机。
她蹭了半天才蹭到了北正殿附近,彦胥也已经派了两回人过来催她了,她实在是拖不下去了,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回信——
短发美女摇摇头,“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reads;。”
唐昕忍不住皱眉——难不成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好吧,你们先别出来露面了。在外面盯着点就是了。”唐昕往北正殿里走去,正撞上第三波来寻她的弟子,她眼角抽了抽,“师父还在里面,你们怎么就这么着急地想要等着我进去?”
弟子也无奈地撇了撇嘴,“掌门和彦胥大师兄都说,现在这个药门,真正掌事的人是您,您不到,事情是没有办法好好说清楚的。”
果然,等她跟着弟子到了一个大堂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翘首以盼地等着她。
大伙儿围成了一个圈,师父、彦胥和万言他们坐在中间,几位长老的嫡传弟子坐在周围,外围的就是一些今天跟着一起初拉力牵扯到了这件事情的人。唐昕大致看了看,怎么着这里也有几百人了,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场面了。
彦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手里的那一份证据,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她真的一点儿都不相信彦胥的目的单纯是想要将当年的事情掰扯清楚,将这个背叛药门的屎盆子再次扣在师父头上。只是,若是这个不是他的真正目的,那么,他还有什么图谋的呢?
“师父。”弟子们很有眼色地给唐昕让了路,唐昕进去之后给江正德打了个招呼,在江正德的旁边坐了下来,然后直接对着彦胥发难,“彦胥,现在咱们都是民主法制社会了,也讲究一个谁主张谁举证。现在你虽然是把证据给列出来了,也总得找个第三方公平的人将这个证据证实个清楚吧?”不然的话,还不是谁嘴巴厉害谁有理?
“自然是这样。”彦胥点点头,将那些信件全都放在了桌子上,正想要说些什么,唐昕又打断了他的话,“你该不会是说你带了笔迹鉴定的专家吧?哧,难不成彦胥你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事先连证人啊鉴定人啊什么的全都准备好了?”
弟子们的神情有些诡异。
唐昕说这话纯粹是给彦胥添堵,也是想让彦胥在众弟子心里的形象下降一些的。毕竟,这么蠢的事情,彦胥应该做不出来,不然的话,唐昕只要咬死了他不怀好意,那鉴定就不会有用。而万言带过来的人要是有笔迹鉴定的高手,她也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只不过,唐昕忘了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让她看起来有点傻。
“自然不是,在场的众人都是有眼睛的,只要掌门当场再照着一封信件的内容写一遍,让大伙全都鉴定一番,不就可以了?”彦胥连纸笔都准备好了。
唐昕抱着胸反对,“这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如果一个人想要刻意的改变他自己的字迹,仔细一些也不是不能办到,彦胥会这么傻?更何况……就算那些信件真的是师父写的,现在师父的字迹早就跟原来不一样了。
“一封信,百字,三分钟。限时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江正德自然是不怕的,他轻哼了一声,“不必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封信件,摔在桌子上,“这是之前跟友人的通信,还没来得及寄出去,你们拿去对比吧!”
众人没有多说什么,彦胥接过信件,仿佛看不见江正德气恼的目光,直接对比了起来,看完了之后又给了别人,“我没有意见,笔迹不相符reads;。只是,这封信,真的是掌门你亲自写的吗?”
一对比下来,根本就不用什么笔迹专家,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其中的不同。陈年的证据信件用的是草书,笔记张狂肆意,仿佛透出无限的野心。而掌门拿出来的则是一手沉稳有力内蕴劲道的小楷。
“笔迹这种东西本来就靠不住,一个人的字迹原本就会有改变,更何况是过了这么多年。更何况,这个信件的来源彦胥你没有交代过。”唐昕根本没有去玩那种对比字迹的无聊游戏,她只是想要知道彦胥的目的。
“这自然是当年的事情发生了之后,师父为了保全掌门的颜面而私自扣下来的。”彦胥没有一点说谎的痕迹。
别开玩笑了,常戚那老不死的能保存师父的颜面?谁信啊!
唐昕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饶有兴致地对着彦胥挤眼睛,“你说,几位长老知道你现在在这里拿着当年的信件蹦跶么?”她这个时候才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几位长老全都不在!
彦胥的神情顿了顿,“这件事情师父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师父身体抱恙,委托我代表他过来说事情。”
“别逗了。”唐昕给清风甩了个眼风,示意他去将大长老给带过来,然后转向彦胥,低声说道,“彦胥,你这句话偏偏外面那些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弟子就算了,骗我是不够的。你直说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果然还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彦胥摇摇头,随意地挥了挥手,外面刚准备出门的清风就被人给拦了下来。唐昕的脸登时就黑了。
外面的弟子们还在饶有兴致地传阅那些信件,万言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一脸邪笑地凑了过来,“小丫头,有些事情你还真的是说对了!你们药门,安全局是肯定要掌握在手里的!医药啊,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个可以暴利的行业啊。”他们两个果真就是一伙儿的!
就在万言凑过来的时候,他那两个手下一人一个地站在了她跟江正德的后面,唐昕只感觉到自己的腰窝子被什么寒冷尖锐的东西顶住。她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了下来,“彦胥,我还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跟地下安全局的人搅和在了一起。”这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他贪图的就是那些暴利?可是,凭借他自己的医药实力,就算是不跟地下安全局搅和在一块,他也不会缺钱少财的。
彦胥勾勾嘴角,眼底嗜血的幽光一闪而过,看得唐昕一惊,“谁说我要跟他们搅和在一块了?”
“啪!啪!啪!”
大堂外面所有可以出去的门全都被关了起来,这个时候,弟子们才猛然发现到中间这一圈古怪的气氛,登时全都冷静了下来,背后隐隐升起冷汗。
“……这……咋回事?”
万言也被彦胥这个动作吓了吓,只不过想起他们之前做的约定,他又安慰了一会儿自己,低着声音说道,“彦胥,你先把钥匙给我们!”这东西锁上了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彦胥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万言的表情,嘴角勾起一点神秘的弧度,“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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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胥想要干什么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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