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铺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好久的吴霞。
井建民忙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他不忍心看她被撕破的衣衫,把衣襟往前身盖了盖,然后伸出胳膊,从她的香肩处伸过去,另一支胳膊向下,从她的肥的臀部下面伸过去,双臂一用力,将也抱离了铺上。
井建民吃力地抱着软绵绵的吴霞,一步步地向木梯走去。
吴霞的娇而美的身躯,在井建民的怀里弯缩着,像一只听话的小花猫。
井建民的手恰好托在她肥而软的腰部,从她细滑的皮肤上,他感觉到她身体还有体温。
她没有死。
井建民激动起来,一口气爬上木梯。
他抱着她,快速来到前院,走进小屋,把她放在铺上,平平地在厚厚的干草上。
现在,她处于昏迷状态,怎样救她?
井建民没有学过急救知识,一时手足无措。
这时,阳光明媚地从窗口照进来,正好照在吴霞的身上。
井建民这才有功夫,好好地看看吴霞。
失踪几个月,吴霞似乎清瘦了好多。她还穿着失踪前的那件纱衫,蓝底黄花,前身处有两只大的牡丹花,绣在上面,正好遮住了双座山峰的凸起处。然而,这种遮掩,非但没有降低媚力,反而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那条半紧的体形裤,把她健美大腿的曲线,全部尽情地体现出来。从臀部开始,圆而柔顺,一直到膝盖,就像是一海豚那样流线而光滑。
井建民不禁一阵心疼。
吴霞是一个柔顺的女人,对井建民百依百顺,不远千里,一路跟随,不惜自己住在陶罐里,也要跟在他身边,真是痴情的女人。
往下,怎么办呢?
背着她往山外走?显然不实际。从这里往山外,至少要走100里地,才会看到人家。
呆在这里?可是,怎样让她苏醒过来呢?
井建民想起来,电影里不是经常有人掐人中,来使人苏醒吧?
井建民用手指,轻轻地按她的人中。
按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反应。吴霞仍然昏迷着,紧闭双眼,只有前身一起一伏的呼吸。
井建民又把手伸进她的秀发里,轻轻挠一挠,他记得理发时,就有理发师傅这样给顾客按摩。
还是没有作用。
井建民抓起她的两只玉腕,上下按摩着。她的玉腕儿雪白如玉,像秋天里的莲子,捏在手里细滑而凉爽,手感美极了。以前在一起时,井建民就特别喜欢她这双玉腕,爱不释手,一天到晚也记不请要亲吻多少回,每吻一回,吴霞的小粉脸上,就会飞起一片红云。井建民最爱看她爱羞的样子:少女的害羞,固然动人。但少妇的爱羞,就别有一番风味儿,那是一种暗示,一种默许,甚至是一种饿。所以,每次只要她脸上红了,井建民总是要用实际行动来慰藉她那颗春风吹动的心。
可如今,这两条玉腕却失去了生气。
井建民着急了:老是这样子,可怎么好?难不成就看着她这样慢慢死去?
一着急,就顾不得章法了。井建民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上到处胡乱抚着捏着,一边呼唤着:“吴霞,吴霞,你醒醒呀,醒醒呀。”
当他的手抚到了她隐秘的地方时,井建民忽然发现她动了一下,她的眼睫毛,在阳光下,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
咦,这个方法好?
也对呀,当情到深处的时候,人的神经总是处于兴奋中,那是最高的亢奋。对于昏迷的人来说,要想让她醒来,当然是刺激她的神经,让神经活跃起来。电影里不是用凉水来泼醒昏迷的人吗?
井建民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方法,让吴霞苏醒过来的方法。
虽然这个方法让井建民有些为难,因为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但事情紧急,非常礼的事情也可以做嘛。
应急时,一切礼法都是枉然。
救人要紧。
更何况,昏迷中的少妇,别有一番风情。那昏睡,是处于一种完全无防御的状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完全接纳的状态,因此,显得更加迷人,让人蠢蠢欲动,想进攻禁地。
井建民还是第一次这样细看一个失去知觉的女人,一时间有些心跳耳热。
也许,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倘或被外人知晓,那可是要笑掉大牙的事呀。
可是,现在身处深山老林,四野无人,你就是大喊大叫,大哭大闹,也没有人理你。你的一切行动,都是天然而成,没有什么礼法来约束你,这时候,你内心最天然最原始的东西,就会占了上风。
井建民想,这世界上,此时只有我和吴霞。
这样一想,就什么也不在乎了。
井建民到厨房里抱来很多干草,垫在吴霞的玉之体下,生怕把她细细而嫩的皮肤硌伤。对女人,就是要最大限度地呵护,这是男性的本能。然后,他又脱去了自己的外衣,也垫在她的身体下面,给她制造了一个软而厚的褥子,一个可以做春天之梦的舒适席梦思。
井建民又找来一个硬纸板箱,拆开来,堵在漏风的窗口上,这样会使室内暖和一些,而且也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室内顿时变得昏暗而暧且昧起来。
井建民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平躺在面前的美丽女子,心跳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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