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瑾瑜在这里,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回来看我了,谁都别来打扰我和她。”
然后在偌大的别墅,跌跌撞撞的,一寸寸的寻找她的踪影。
瑞丽看着这样的简封昱,忍不住眼眶发酸。自苏瑾瑜离世后,简封昱就变得不一样了,距离他最近的她看得最真切,他在办公桌放着他们的相片,疯狂的收集关于苏瑾瑜的一切东西,竭力将所有地方都保持着苏瑾瑜生前的原样
别人都道简封昱的薄情寡义,可作为他的秘书瑞丽分明看得清楚,他只是看不清自己的心意,不善于表达自己的爱意,心底藏得最深的人就是苏瑾瑜。
娱乐圈有那么多的诱惑,比苏瑾瑜漂亮的温柔的体贴的大有人在,以简封昱的性格若是不喜欢重视,身边人怎会数载如初。
但两人却恍若无缘,总是兜兜转转,明明有情却彼此猜疑争吵,将情分一点点磨耗殆尽,直到以苏瑾瑜的死亡为结束。
可这却也是简封昱幡然醒悟的痛苦开始。
他还是一副冷峻的模样,商界巨子,外表没有太大的改变,可瑞丽知道,他心上的伤无时无刻不在隐隐作痛,阴绵入骨。
他刻意用大量繁忙的工作填补空闲时间,用忙碌麻痹自己。他拒绝公司高层找个替代品拍摄致命罂粟,是因为私心认为这部戏是独属于苏瑾瑜的,没有一个人可以取代她作为主演,糟蹋她参与的电影,他宁愿损失上亿,见到了苏瑾瑜,把我赶了出来”瑞丽的喉咙噎了一下,眼眶微红,“他一个在里面,也不开灯,谁也劝不得。”
放任简封昱一个醉酒的人在黑灯瞎火的偌大别墅,跌撞着寻觅,并不安全。瑞丽不放心,但看简冉纾脸上实在没有一丝关切的神情,兄妹俩关系着实冷淡,也不好让简冉纾帮着劝。
忽然瑞丽的眼睛亮了亮,看见一辆宾利停在栅栏外,男人打开车门从里面走出来,瑞丽赶紧迎上前道:“二少。”
简封哲微皱起眉,“大哥又发什么疯了”
一整天都不见简总来公司,也找不到人影,总裁助理不得已打电话询问了简封哲。简封哲能猜出简封昱是在哪里,深怕人再像苏瑾瑜离世那段时间喝到酒精中毒,下班后,就立刻赶到了半山别墅。
果不其然,人就在苏瑾瑜的居所。
简封哲粗暴的推开了大门,黄昏的光线争先恐后的闯进没有一丝光亮的房子,他看见简封昱漫无目的的在角落里寻觅,像个丢失了珍贵宝物的无措者。
他打开了明亮的灯,走到简封昱面前,按住对方的肩膀,“大哥,你喝醉了,需要休息。”
简封昱被灯光刺得眼睛微眯,倒是识得说话的人是简封哲,压低声音道:“你把灯关上,瑾瑜回来了。”
“大哥,苏瑾瑜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捧回她的骨灰盒,人死灯灭,那些都是你酒后的幻觉和臆想”简封哲恨铁不成钢,被简封昱的自欺欺人气到发抖。
“不,不是幻觉,她的手是热的,还会和我说话,她还在生我的气,骗我她的心被别的男人占据了。”
哪怕他真的喝醉了,也不可能认不出她来。
简封昱语无伦次,语气非常的焦急,“我之前明明见到了她,她就在我的身边,还有绅士,她跟我说了很多话,我想要她留下,她不肯。”
“她真的回来了”
他说不下去了,像是被人用手指生生插进骨骼肌肉,捏住了心脏一般,痛到无声。简封昱抬手捂住了眼睛,掌心一片濡湿,嘴角流露出苦涩的味道。
简封哲咬了咬牙,恨恨的转过头,一拳砸在了简封昱旁边的墙壁上,随后有技巧的一掌劈在了简封昱的后颈上,把晕过去的他带到二楼的卧室。
第二天酒醒后,他依旧是那个令无数对手畏惧的简氏掌权人。
简冉纾本来是要接绅士的,却不想过来一趟又被迫带回了一只金刚鹦鹉。
这小东西智商等同于小孩子,看着好基友绅士离开了,也拍打着翅膀想要跟着走,任凭简冉纾怎么甩都没甩掉,只好无奈的捎带着它。
绅士鄙夷的瞪了一眼金刚鹦鹉。
简封哲是和简冉纾同坐一辆车回家的,看着围
一辆车回家的,看着围着自家妹妹的一猫一鹦鹉,调侃道:“看来再多来几只就可以开动物园了。”
头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永远不会原谅。”
哪个女人经历了差点被强迫的事情,只要不是斯德哥尔摩患者,都不会原谅那人,简冉纾没有一巴掌打在顾嘉禾的脸上,就已经算是涵养好了。她相信顾衡之会妥善处理。
顾嘉禾抿了抿唇,难免有些失落。
而当他初到美州后不久,石膏拆掉勉强能站起来时,他钱包和行李被飞车党洗劫一空,当他去银行挂失银行卡时,工作人员告诉他银行卡被冻结了,即便挂失了也没有用,形同一张废卡。
仅仅是开始,身无分文的顾嘉禾就住进了各色人种的贫民窟,这对于一直养尊处优的顾嘉禾的是个不小的打击。
顾嘉禾这才明白了顾衡之的真实意图。
春节这天,顾衡之带着简冉纾从海城坐航班飞回了北城,到了位于北城最中央的中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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