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临风兄看着沈小小:“太子妃,你要不要向我们将军解释一二?为什么,你要加害楚国公主殿下呢?”
沈小小没有理会他看向肖将军:“此人,是谁?”
肖大将军过去把人自马上拉下来,一脚踹的他跪在地上:“回太子妃,他算是我京营的佥事,姓张名小勇。”
张小勇这名字可真一点也不玉树临风。
沈小小看着肖大将军:“他一个京营中的人,怎么会知道宫中的事情?不但要诬陷于本宫,还知道楚国公主要遇险——这事儿,不知道肖将军有没有话要说?”
“本宫这里肖将军如何分说倒没有什么,只是见了皇上和太子,肖将军怕是要好好的解释清楚才可以。
当然了,事后可能会挨军棍,但是那沉甸甸的银子,让小头目无法不答应。
想到到手的银子,还有城内那个雅致的小院子,他瞪起一双眼睛来:“本宫两个字是什么人都能说的?!你是唱戏的,也要扮全了登台才能唱。”
“还本宫?如果是侯爷看上了你,要让你去做小妾,是金屋藏娇还有可能。”官兵们听到自己伍长的话,当即就放下心来,又开始大声的调笑沈小小。
沈小小看着伍长:“第一次。”
伍长哼了一声:“什么第一次,你就是第一次入城,也要守规矩。这里是京师重地,你一个妇道人家却不守妇道,出来抛头露面——知道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会抛头露面的讨生活?”
他已经有了决定,自然就豁了出去,反正他的上司会救他,几军棍养上个把月,他就该升一升了。
“第二次。”沈小小淡淡的吐出三个字来,对官兵们的调笑全不在意,只盯紧了伍长不放。
伍长心里有点发毛,可是想到这里是京城,城门的规矩大过天,就是皇子也不敢在城门前放肆的:“你还是好好的回去相夫教子吧,如此出来抛头露面,丢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脸面。”
“只有那青楼里的女子,才在众多男人面前指手划脚……”他抬头时,看到他上司的上司吕大人——而吕大人正对他伸大拇指呢,他还能不再加把劲好好的表现?
沈小小伸出了三个手指头:“第三次。暗一。”她没有发作也没有恼羞成怒,一直淡淡的说着极为简短的话,官兵中有见识的已经闭上了嘴巴——感觉这个女子不是那么简单。
这次,认为她不简单的官兵还真是料对了,因为她说了五个字,官兵们就洗了一个热血浴。
直到伍长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官兵们的眼睛还被鲜血糊着,什么也看不到呢。
沈小小此时抬起头来,对着城门上的人平静的道:“本宫知道,就算本宫大喊你们两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也不一定能听清楚。”
“但是上面定有能听清楚本宫话的人。他们不知道本宫是谁,不知者不为罪,本宫不会同他们计较,但是你们一定知道本宫是谁,却还敢站在本宫的头上。”
“本宫,代表的可是东宫是太子,你们好大的胆子。现在,马上给本宫滚下来。”
她说完伸出了食指来:“第一次。”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官兵们齐齐的打了一个冷颤——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上。
暗一满不在乎的抖了下手中长剑,血珠滚落在青石板上,然后抬头看向了兴国公和吕大人。
只要沈小小数到第三次,他只要一跃就能取下城门上的两颗人头:只要他敢动手,在这里无人能挡得住他。
之前,无人会相信有人敢在城门处放肆,现在小伍长的尸体还躺在地上,血还冒着热气呢:没有人会再把沈小小简单的三个字当成儿戏了,那是追命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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