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我对于这老头的认知并不多,但是下意识的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都准备要跑路了,老头往前跨的步子居然毫无预兆的又停住了,我自己却还站在原地。
王威还不知情叫了声大爷。
但是我却觉得异常的压抑。
守庙老头止住了步子,他刚才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没有回答。此时他代替我回答了,他说:“三宁,你刚才是不是看见了一口棺材和一具尸体?”
我没想到老头会说的这么直白。
不过都说得这么直白了,我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老头问我说:“如果我说你刚才看到是假的,你相信吗?”老头话落后,我一时僵住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假的吗?我在心里问自己,可是刚才那口棺材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看来你不信?”
妈的,你说我信不信啊!不过是假的也不是没可能,因为那口棺材是消失得太快了,我才出来几分钟而已,棺材就不见了。
这老头就算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将棺材弄没了吧!当然了,不排除守庙老头这小屋子里藏着机关。
我说我要是不相信会怎么样?
老头又朝前走近了一步说,三宁。你会相信的。他的这句话说得有点邪魅。
王威说:“大爷,外面的戏班子唱戏挺好听的,是不是你请来的?”王威问得直接。
守庙老头却是一怔,随即否定,说不是他请来的
我说可是有人看见你和戏班子的人说过话。
守庙老头说:“三宁,你要知道,有时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你现在还看得见吗?”
“三宁。看不看得见,关你什么事啊!”王威是怕我眼睛的事情被守庙老头知道,于是赶忙说了这句话。
可是老头却浑然不在意王威说的话,而是对我说了一句:“三宁,你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老头已经在下逐客令了,只是走的时候。我又好奇的看了几眼,屋子除了简单的摆设外,根本就没有那口棺材,而且连一丁点的臭味都没有。
我临退出去的时候,问道:“大爷,我爸妈昨晚真的没有来庙里祈福吗?”
守庙老头说:“这个问题得问你爸妈去,我不知道。”
我和王威出了门,站在寺庙里待了十几秒,然后就往外走,刚走出寺庙的门槛,就被小年给堵住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叫了一声三宁哥。
我还没从老头那里回神过来。就被他来这一招,顿时被吓了一跳,不过我强压住激动。
小年朝我平摊开一只手说:“三宁哥,给我钱?”
“凭什么,小兔崽子?”王威说。
小年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三宁哥,这寺庙老头不是人!”
我擦!这小子骗钱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之前说我老爸老妈来寺庙祈福了,骗了我十块钱,之后又说老头和戏班子有联系,骗了我十块钱,现在直接说寺庙老头不是人了。
这小子以后是个人才。
我扭头往寺庙里看了眼,然后就催小年自己去玩,可是小年死皮赖脸的缠着我硬是说自己说的是真的。
没辙,最后只好给他十块钱。
可儿问我发现了什么没有?我说没有。
不过这老头家里肯定是藏着什么幺蛾子的,还有这戏班子,所有的人都听得入神,不过我却看不出来这戏班子有什么问题。
虽然尖尖说这些活人身上附着白点,但是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农村人虽然有人迷信,但是现在大部分人都已经不迷信了,你要是说他身上有脏东西,这些人肯定是不高兴的。
更何况他们对这戏这么痴迷,你要是敢砸戏台子,肯定会被群殴的。
左思右想,我们便从寺庙里回去了,走在路上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这眼睛算是废了。
可儿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问我说:“相公,你怎么了?”
我看着可儿没有说话,牵着可儿的手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后,发现我爸妈还没有回来,于是我给他们打了一个电话,不过却都没有人接。
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们去哪里呢?这也怪我当时没有问清楚。
我爸妈没有回来,我只好自己收拾一下,准备给他们做一顿饭,可是可儿说让她来。说让我去休息。
回来之后又出了这么多事情,我心里自然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我来到客厅后,我问尖尖怎么想到来找我了。尖尖开始有几分犹豫,随后说,是张胖子让她来找我的。
尖尖到现在还不知道张胖子的事情。
我听了尖尖的话沉默了会,我此时还带着墨镜,我现在这副样子,可以说是和张胖子脱不了干系的。
但是我却没有和任何人说这事是张胖子干的。
此时听尖尖又听到张胖子三个字,我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我却没有表现出来,我问尖尖,张胖子还说了别的什么吗。
尖尖说:“张胖子让我们大家小心一点。”
我忍不住想张胖子是亲自来找尖尖的还是打电话给尖尖的,可是等尖尖说出下句话的时候,我就基本上可以确定下来了。
那就是张胖子是打电话问尖尖的,因为尖尖的下一句话就是:“三宁哥,张胖子去哪里了?”尖尖语气里透着几分关切。
说实在张胖子为尖尖付出的已经足够多了,尖尖应该都是能看出和感受到的。
此时一听尖尖问张胖子的下落,我就知道,尖尖是在意张胖子的,上次在工厂的仓库里,张胖子说尖尖不爱他。
我说尖尖就算爱他,也是爱错了人,瞎了眼才是。
尖尖问张胖子的下落,迟疑了几秒,还是没有打算说实话,勉强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了。我虽然现在对张胖子害我的事情还不能释怀,但是如果有天张胖子能够回头,我还是希望他和尖尖好好的。
可儿的饭菜很快就做好了,我们几人围着吃了一顿。
只是我爸妈不出现,这让我觉得很不安心。后来又打了几个电话仍旧无人接听,吃完了一顿饭后。
等到十二点,我老爸老妈仍然没有回来,我心里就愈发的好奇了。
我就怕三大爷出现,对我老爸老妈下手。后半夜的时候,我和可儿躺在床上,可儿将我的墨镜取下,看着我的眼睛。
我急忙的将墨镜带上,可儿叫了我一声相公,说:“相公,你眼睛还痛不痛。”以圣名弟。
“不痛了。”
“肯定很痛的,相公你是安慰可儿吧。”可儿说着神情又变得有些伤心起来。
说真的没有安慰可儿,是不痛,而且我现在感觉有点痒了,一点点的痒,我想可能是伤口在愈合吧。
到时候愈合了,可能就会有疤痕了,想想就觉得有些心酸,自己的容貌就算要毁了,以后可能没有王威那么帅了!
我叹了口气。
可儿依偎在我胸口前,低低的叫了我一声相公。
我抱着可儿,看着可儿忧虑的神情,我说:“可儿,你相公我没事的,我这不是还能看见吗?”
可儿抬起脑袋看着我,身体往上挪了一部分,然后像是蜻蜓点水一般,亲了我额头一下。
我说调皮。
正准备“报复”她,可是刚要亲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可儿的眼眶变得红红的。
我将可儿的头发撩拨到耳朵后面去,说:“可儿,我眼睛能看见就行了,除非可儿嫌弃我。”
可儿连忙说没有:“相公,可儿不会嫌弃相公的,相公不准这么说可儿。”
我刚要说开玩笑的。
可就是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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