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璟瑜,你想做什么?”
岑惜尽量得不表现出慌张的样子。
明明两人之间早就有过再亲密不过的行为,只是这样的距离,她根本不需要心跳和紧张。
但是胸腔的位置为什么这么凌乱鼷。
因为权璟瑜的一个呼吸,淡淡飘来被改变的气流,岑惜惊然觉得额头都发热起来。
权璟瑜最有魅力的就是那双眼睛,藏在透明的镜片之后,微微一笑:
“很想知道吗?”
鬼魅的口吻让岑惜心口一滞。
拉长了时间,能不能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宗颃已经得到了惩罚,请你不要再派人去见他。”
权璟瑜打破了沉默。
比起调/情,提及权宗颃似乎是个很好的话题。
这样岑惜才能提醒自己,他们之间存在这个人,便不可能有任何可能。
“对你来说,两条人命用十年时间就能抵消吗?”
岑惜放不下。
她不会放过权宗颃,她要的真相,还没有找到!
“岑灏还有醒来的可能,如果你在心痛你父亲的死因,那我可以告诉你,并不是宗颃害死你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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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璟瑜的话让岑惜内心一震。
权宗颃都亲口承认了是他把她父亲退下山崖的,又怎么会是无罪的!
权璟瑜真的厌倦了这样彼此憎恨,彼此怀疑的模样。
他派人仔细追查了岑铠绅的死因,他的确是死于心脏病突发,他看望宗颃的时候,追问了他,那天的情境。
所以才会刺激了他,他不承认人不是他杀的,但他越是不承认,权璟瑜就越是肯定,宗颃绝没有对岑铠绅伸出毒手。
宗颃只是把各种罪名都揽上身,他只是想看到他因为失去岑惜而痛苦的样子。
权璟瑜脑海里是那天在病房里,宗颃发了疯一般用针头扎了他之后,抱头痛哭的蹲在地上,就像个孩子一样,抽泣着:
“我并没有杀他,是他自己掉了下去,我只是骂了他害死妈妈,我只是骂了他……”
权璟瑜并不想对岑惜有所隐瞒。
他把自己看到的如实告诉了她,岑惜不会就这么轻易相信。
就是能洗白他杀人的罪名,也无法辩白他伤了她哥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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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说我父亲死有余辜?”
岑惜眼神对准权璟瑜,他真的已经累了这场恩怨——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微微凉的脸孔:
“不,我只想拔掉我们之间不能够在一起的那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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