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着一股火吃完了早饭,薛凝想都没想的就打算去找两人问个明白,却是被拉住了手腕。
“小景!”
“你冷静点,看看你这样子。”傅景允失笑。
自家夫人,什么时候成这样了?
“我怎么冷静啊!”薛凝鼓了鼓腮帮,自己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真是让她烦躁的不行啊。
“凝儿,既然他们不同意,那就不带这便好了。”
“哼,谁稀罕啊!”
“是是是,你一点都不稀罕。”
“不过,我好歹知道为什么吧。”薛凝委委屈屈的小声道。
“行,你去问吧,我去处理达利良那边的事了。”
“哦对哦,他们今天说是要来。”“你快去吧。”
被自家夫人赶的傅景允哭笑不得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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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另外两个人不在,阿东对着她小声道。
“不知道啊。”薛凝讪讪地笑着,实际上前些天是她太冲动了,凭着一腔热血就冲过来了,冷静下来她就反应过来了,自己这真是有些大胆啊!而且就算小景看见自己,估计也不会有多开心吧,毕竟自己就带了阿东一个直接从帝都奔到了西北,这要是在路上发生些什么事,恐怕要想追查一下都不可能。
“王妃,不管怎么样,您还是要防备一下那两个人。”阿东提醒道。
“嗯,我知道。”薛凝点点头,“你也别太辛苦了,袁无思那边先不说,苏修可是身上还中着毒呢,估计他也不敢怎么轻举妄动。”
那两个人毕竟算是被自己强迫的,想要他们俩一点反的心思都没有那未免太不现实了,不过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要不是危及到自己,那她也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好了。
“是。”阿东应声。
“不知道,帝都那边现在怎么样了呢?”薛凝突然有些担心的开口。
虽然走之前已经做好了万全的交代,但是计划毕竟赶不上变化快,难保不会出些什么差错啊。
阿东道:“您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事的。”
“希望如此。”薛凝轻皱着眉头,点点头。
两个人想象的是美好的,可是实际上……
“怎么,我不能进去吗?”郁文祺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人,脸上满是不客气。
管家为难的道:“郁公子,我家王妃真的不见客,还望您改日再来。”
冷哼一声,郁文祺语气越发的狠戾,“我两天前来你就这么说,今天来你还这么说,你是把我当傻子哄呢么?”说到最后,身上毫不掩饰的爆发出一股暴力的气息,让管家甚至是旁边的是诶都有些不舒服。
“小人不敢。”守门的管家回道,作了个揖,“只是这王妃的命令,小人哪里敢违抗啊!”
“哼,真的是你家王妃的命令吗?!”郁文祺相当不客气,“现在董思萱性情似乎不太稳定,难保不会发生你们这些做吓人的以下犯上之事!”
“郁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管家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眼中满是诧异,“这,这,这王府内大大小小的事,最后全都会知会王妃的,而且王妃虽然因为王爷的事心情不太好,可是那可是我家王妃,又不是一般女子,怎么会让一群下人反了呢!”
没想到这个管家竟然是如此口齿伶俐之辈,在这浪费了半天口水,他竟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你这张嘴,倒是很能说啊。”郁文祺面色不善的看着他,后者虽然心里有些打鼓,但是嘴上还是那番话,“郁公子,我家王妃真的下了命令不见客,您还是走吧。”
“如果说,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她呢?”郁文祺眼中射出几缕危险的光芒。
“那就我亲自让你走!”
一声女音突然响起。
管家等人连忙拱手跪地,“参见王妃。”
“萱儿!”郁文祺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但是下一秒却是有些不自在的皱了皱眉。
萱儿,似乎又瘦了一点呢?
“走吧。”“薛凝”挥了挥手,赶人的意味再清楚不过了。
“我……”
“怎么,你没听见啊,老大在赶你走呢!”一旁的寇沙连忙道。
“本来老大心情就不好想要静一静,你还非的来这里烦人,这下好了吧,让老大亲自出来赶你。”
郁文祺没说话,只是盯着“薛凝”看,“萱儿?”
“烦死了!”扬声道了这么一句,“薛凝”直接一甩袖子,离去了。
“这下您能走了吗?郁公子。”管家面色温和的问道。
寇沙则是直白的多,“赶紧走吧,别在这烦!人!”最后两个字特意加了重音,像是在打郁文祺的脸。
冷淡的瞥了他一眼,郁文祺不失风度的道:“看见了王妃无事我也就安心了。既然她心情不好,那我改日再来看她好了。”
“好的,郁公子慢走。”管家道,“不送。”
“嗯。”轻轻点了点头,郁文祺深深的看了寇沙一眼,眼中包含的各种意味深长的情绪,让寇沙不禁一抖。
看着他的背影,青年咬了咬牙,却是长舒出一口气。
“怎么样怎么样?”“薛凝”一看看寇沙回来了,赶紧问道。
“已经走了。”寇沙有些心累的回答,“你说说,老大对上他就那么厉害强势,到了咱们这里,怎么就有些提不起劲呢?”
那是因为他喜欢王妃!女子在心里回道。
“不过兰心,你刚刚表演得真的很棒诶,要是我不是提前知道,真的以为你就是老大呢!”寇沙夸道。
“那是因为刚刚衔接得好,要是多给他点时间听我说话什么的,保不准会不会出什么差池。”顶着薛凝那张脸的兰心回道。
寇沙笑哈哈的回道:“怎么可能!你想多啦,你和老大简直是一模一样啊!连声音都不差分毫!”
“你真的能听出来差不差吗?”兰心幽幽地问道。
寇沙:“……”
“我主要是怕我的身形出问题。”兰心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忧虑,“毕竟,我和王妃的身形很不一样,这个伪装起来则是很难的。”
“那郁文祺难道还能观察的那么仔细不成?”
“这个,谁知道呢。”她只能祈祷郁文祺真的观察的不仔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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