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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犹豫过,问过自己,为什么?可是,就像是缠在一起的线圈,如何也找不到初始的那个线头,剪不断理还乱,也罢,既然放不开,那便直接放在身旁吧。
他不是个喜欢迫人的主儿,他的身份,权势,智慧,都彰显了他的绝对张力,他并不需要做什么,自会有人特意奉上他所想要的,更何况还是女人,可是,为了这么一个女子,一个明明他已经放弃的女子,一个不爱自己的女子,生生破了例。
皇甫睿没有用再说话,抿着唇,眼中清冷而沉静,定定地看着被红纱盖住脸孔却依旧能够模糊辨别脸上不甘而愤怒的表情的女子。
于清身子僵了一下,咬着唇不做声,有心挣扎却连独自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整个身子都软软地靠着皇甫睿。
“不用怕,等过了这一礼,你便是我皇甫睿的妻子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皇甫睿声色温柔地对于清幽幽说道。
冗长沉闷的解释和褒奖之词于清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什么也没有,最后一礼了,已经到最后了,被皇甫睿扶着的身子顿时就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
于清被厚重的凤冠压得低着头,只能听见身前敌后有些苍老却依旧雍容威仪的声音,身侧的嬷嬷和丫头到这里都退下了,她身子无力,被皇甫睿半抱半扶的站着,而后慢慢地同他一起跪了下去。
尖细的声音刺得于清有些晕晕乎乎的,她被人几乎拧着胳膊不知道以各种由头跪了多少次了,膝盖估计都破皮了,如今,貌似只剩下这最后一下了。
“皇子殿下皇子妃,上前接封。”
然而,于清抬起脸,正午的阳光清澈而夺目,虽然严寒不曾散去,然而,却被干净的地面反射出无限光彩,正如她眼中的神采一般。
倒不是于清乐观,而是如今情势不由她,她倒是想学那小说中的神人,忽然就生出一股神力越众跑了,也或者有什么阴谋诡计,与那百般设计自己的皇甫睿斗上一斗,然后自己跑了,可是这不是都不成吗?成的话,她何必自己折磨自己,受这般苦累?
有些哭笑不得,于清全身软绵无力,无比同情地看着拖着自己走过将近三百级台阶的两个嬷嬷,还有身后扯着自己的裙摆的丫头,你们累不?
口不能言手不能提,她怕是这古时唯一一个被压着迫着嫁给皇子的女人。
最可笑的是,如此也便罢了,这是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连通知都没有,喂水的时候直接给她喂了一味让她不能言语的药丸。
就她现在这打扮,加上故意的饿着,她就是此时功力尚在,被这么压着,怕也是轻易跑不了。
一口饭没有吃,大半夜被拖起来梳妆打扮,直至头上挂了那顶压得她连脖子都动不了的凤冠,她彻底地没了笑意。
她本以为,三拜九叩天地君亲师怎么也得耗些时间,哪里知道,时间是耗了,大清早天还没亮就被从昨日便守在自己身旁的嬷嬷丫头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不容反抗地压住她,净身绞面贴花画眉挽发……
熹微的朝霞慢慢地随着时间变成一轮刺眼的圆日,于清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皇子大婚根本就不是她想得那般。
……
“罢了,你下去吧,你父皇如今身子越发艰难了,虽大局已定,还是去看看的好,免得给史官落了口实。”
“谨记母后教诲。”
“也罢,儿大不由娘,你向来也是个有主意的,你既然有心思思,便不可娇惯放任,后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也知道。”
“母后放心,儿臣自有分寸。”
“睿儿,你可想好了?你即将为摩耶新帝,娶他人下堂妇也便罢了,万一招惹了不该招惹了,为了一个女人,着实有些不值当。”
……
星辰北移,被白雪覆盖的天地冰凉刺骨,屋内燃着零星的炭火,暖暖的驱逐着稀薄的寒意,然而,于清闭上眼,指尖微颤,她心口的寒意,又有谁能驱逐?
父亲之前故意放走自己,怕是如同孤独府也被卷入其中,她不能再连累他们了,可是,这如同牢笼一般的地方,她又该如何逃离而去?
咬着唇,于清睁眼看着头顶精雕细琢的修花,心头思绪如麻,她如今功力被困,身上的所有药粉也搜尽,除了气力稍大于普通女子,已然独身置身囹圄,前有狼,后有虎,最可怕的,连全身而退的路都没有。
“咯吱”一声响,门被轻轻地带上,于清透过窗棱的缝隙看往窗外,一时间,万般滋味划过心头。
如同小孩子诱哄的语气却让于清呼吸一滞,沉着眸子不再看他,皇甫睿却为她拉上被子,盖住她那几乎**的雪白身子,不慌不忙地起身。
“后天我们就大婚了,不要寄希望于姬昊,他不可能来救你的,你以后就是我摩耶的皇后,这天下盛世,你我将共享,乖乖的,听话。”
宠溺地笑了笑,皇甫睿忽然俯下身,轻轻在于清唇上落下一吻。
皇甫睿定定地看着她,那个哪怕身陷囹圄被困在他身下却依旧兀自光芒四射地女子,忽然就那么笑了,如同拨开了云雾的朝阳,绚烂夺目,却又温暖真切。
于清顿时笑了,无声地做了口型:“我赢了。”
“殿下,皇后娘娘传召,让您去坤宁宫回话。”
皇甫睿顿时停下拉于清亵衣的动作,拧着眉,沉声问道:“什么事?”
“砰砰砰。”清脆而恭敬的叩门声。
皇甫睿的笑意凝固在嘴角,眼神也慢慢地阴沉下来,捉摸不定的神采在他眼中汹涌澎湃,两人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却如同剑拔弩张的战争,容不得一丝松懈。
嘴角一点一点地弯了起来,于清的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清明,干干净净如同窗外的明月。
做梦!
想要她的臣服?
怕是她真求了你,不仅丢了身子,连心都向你臣服了。
求你?
于清慢慢收敛了情绪,如同一支夜半盛放的玫瑰忽然闭笼花瓣,娴静优雅,不怒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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