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晨曦的第一缕阳光赶走了黑色夜幕遗留下的阴霾。[燃&文^][]
陆绯从睡梦中转醒,抬眸正好撞上了霍云深的眼睛,而后者正含笑笑意看着她。
她直起身子,捏了捏有些酸胀的脖子,身子的褐色外套掉落,昨天睡得太沉了,她竟没有发现霍云深的外套在她身上。
“你一晚上没睡?”陆绯看向他。将外套重新披回到他身上。
“睡了,只是比你早醒。”看着陆绯微皱的小脸,霍云深伸手将她扶直,温暖的大掌在她肩上轻轻按着,力道刚好,既不会觉得疼又能缓解肩上的酸胀感。
“好些了吗?”霍云深侧着头,刚好能看到她侧着的脸。
“嗯。”陆绯轻轻喃了一句,站起身来,看到不远处依旧蜷缩在地上的魏明,走上前踢了态见他一动不动,转头对着跟上来的霍云深道:“我那一脚没那么重吧?”这话说的,好像是在自我安慰……
她记得,好像没有用那么大的力啊,这男人果然是少爷出生,太过娇气。
霍云深俊眉微挑,吞了口口水。果然女人是种可怕的生物!
“嗯,不重。他太矫情了。”只是,嫌弃还是要嫌弃的,谁让地上的魏明这样厚颜无耻!
陆绯蹲下身,打量了他一番,要是他起不来,那他们又该怎么出去?
却见霍云深习惯性地揽过她的腰:“不用管他,走吧。”目光斜睨了魏明一眼,把他撂在这里,要是外面的人几天不进来,也够他受的了。
“从哪儿卓”陆绯好奇地望向他。总觉得跟他呆久了好像会脑子生锈,因为要用脑子的地方全让他包揽了。
霍云深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和进来时相反的方向扬了扬头。
地上的强光手电筒被重新捡起,走廊里亮了一片。
“听到了吗?”霍云深拉着陆绯贴着墙赚这样会避免踢到什么东西,误伤了。
而椅子的周围还摆放着许多工竞皮鞭手铐小刀钳子……而几乎每样上面都或多或少有着血迹。
陆绯突然有些后悔,她不该这么轻易放过魏明那个贱人的!不过作为一个法医,她对自己脚下的力度很有分寸!那一脚下去,别说是要卧床静养许久了,想必不断子绝孙都难!
霍云深跟在她身后,在看到这些之后,眉宇皱起,目光中露出一抹不悦,却也没有说什么。
“你看!”陆绯观察着这个地方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了摆放在离刑凳不远处一个架子上的东西。霍云深听到她的话,许是怕是什么危险的东西,赶在她之前拿起了架子上的东西。
只见他手里的是一个照相机,照相机现在处于关机状态。霍云深将它开出来,翻找了一下里面的视屏,而一张脸却是越来越黑……
“怎么了?”陆绯见状,忙不迭凑上前,却在看到画面的同时沉默了。
魏明那个贱人!
只见视屏里是他凌虐女孩子时候拍下来的事情!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子的禽兽!
陆绯贝齿轻咬着嘴唇,手握成拳,而霍云深却见照相机重新关机后,握上了她的手:“先离开这里,会有办法治他的。”这个地方始终是不安全的,一旦被人发现他们在这里,想必要出去就会难上加难!
“嗯。”陆绯虽然心中忿恨,却也是知道分寸的人。
而刚才两人发现的水流声,源头正是在这个房间里,只见一条很窄很窄河流纵向穿过这个房间。说是河流,其实说是小溪更加合适。
这种格局的房间很少见,为什么魏明会选择在这个地方建这样的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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