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瑞见那两位老者向自己这一方扑来,对着众人道:“今天就拿此二人练阵了,诸位师兄师弟不可留手。”
几人身法一变,就将两位老者围在中间,这汤鲁二人都是一百多岁的年纪,尤其是那汤姓老者已经一百五十多岁了,自然知道自己进了阵法之中,不过也不以为意,这阵法往往需要很多人很长时间配合才有可能建功,自己总不会那么倒霉,一辈子都没怎么碰到过的厉害阵法,结果让自己在晚年碰到了吧。
可是刚刚交手不久,他们就发现自己的确是倒霉,这个阵法由七人组成,五行流转,每一次他们出手都如同与五人同时交手,阵法之中,除了自己两人之外,还有一人,不过此人神通却是颇不简单,在阵法的配合下,两人最多只能与此人斗个平手,而阵法还有一人,时时偷袭上一把,更是让他二人防不胜防。
两人都是一把年纪,一生征战无数,知道这个阵法想要破去应该极难,就看那五行相生相克,彼此循环,就知道这些人没有五年以上的练习不可能有这等威力,两人知道短时间是不可破阵了,于是彼此交换了个眼色,意思是仗着两人法力浑厚,等这些灵动初期的小修法力不济之时再图破阵。
陈子瑞猜到他们的打算,也向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了然。顾寒秋转身向赵梦琪所在的水位遁去,汤姓老者不知有诈,还以为顾寒秋法力不足,想人逃出阵外,忙把手中的极品飞剑向顾寒秋攻去。
只听“铛”的一声,极品飞剑无功而返,却是撞到了一面冰墙之人,正是赵梦琪所使的“冰封千里”。顾寒秋也不闲着,“水龙吟”与“黑龙啸海”相融合,加上赵梦琪“冰卦千里”的余威,旁边的陈子瑞的“清风拂面”早已出手,几招连在一起,那汤姓老者顿时脸色大变,忙用尽了全力要挡住这一次攻击,不妨一道暗影剑光突然出现在几招之中,汤姓老者一时不慎,那暗影剑光正刺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这正是岳清风的“暗影追魂”,汤姓老者一时吃疼,刚一愣神,陈子瑞和顾寒秋的攻击已经打到了自己身上。
汤姓老者,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晕倒在地。另一名鲁姓老者,见汤姓老者这么快就败了,心下更是惊慌,也没多长时间,就被众人制服。
众人各施法术,将两位老者的修为禁锢了一次又一次,生怕两位两者法力太高突破了禁制。
最后陈子瑞还觉得不保险,又找了两件上品的禁锢法器,再次对两人禁锢了一次。
-这次看来万无一失了,这才对两位老者进行分别审问,两位老者醒来之后,看着自己身上无数的禁制,加上两件禁锢法器,知道这次是真正栽到家了。
为了活命,两人自然不敢再有隐藏,再说了这种事情就算说破,也没什么生死大仇,众人问明白之后,却是都气愤不已,朱明辰更是上去踹了这两位老者两脚。
赵梦琪早就憋不住的,大声的骂道:“你们两个老不羞,修行了一百多年,却做出这这等下作的事情,亏得你们也做得出来,你们活了一大把年纪,活到什么身上了。”
两位老者听罢,老脸通红,再也无脸张口。陈玄薇在一旁听到是杜勇指使二人来抢亲,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赵梦琪想了一想,还是没有主意,于是问陈子瑞:“这事儿应该怎么办?”
众人见赵梦琪居然直接向陈子瑞问计,虽然好奇,但也没当回事儿,只以为是为陈玄薇心急。
“别急,这事儿咱们不用着急,着急的应该是杜勇,那杜勇刚才就在不远处,想来已经看到这两位被生擒。现在估计是去想办法了,我等只需要现在就回山门,静观其变。”
众人觉得有理,经此一事,众人再也无心游玩,各自踏飞剑带着汤鲁二人,向流云派飞去。
回宗门之后,陈子瑞让陈玄薇回去找唐长老,将此事说明,以观后变。陈玄薇听后,对陈子瑞是言听计从,于是独自云去见师父唐长老不提。
杜家宅内。
“啪”一只茶杯摔在地上。
“看你那点出息,现在门派和家族已经快要势成水火了,二长老那一派更是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你居然在这紧要的时候犯了这等破事。就算你要办这种事,也找好人呀,看你找的人,居然能让人家生擒活捉,真是丢人都丢到家了。”
说话的杜家家主,杜则永。原来杜勇见两位灵动期的长老居然被陈子瑞等人如此轻易就给抓获了,顾不得吃惊,却是连忙遁回了家族之中,知道事情重大,隐瞒不得,于是直接向家主汇报了此事。
“是侄儿一时鬼迷了心窍,还请家主责罚,不过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处理此事”
杜则永见杜勇认错,知道他已经有了悔意,说道:“你打算如何办。”
“侄儿认为,陈子瑞他们是明白人,应该不会将此事上报宗门,只是我们会吃些资源亏罢了。”
杜则永点点头,说道:“此事你如何计划。”
“侄儿觉得此事还是需要有人说和,希望大长老也能在关键时候能帮衬侄儿一把,具体的事情弟子马上去请刘若虚师兄代为说和。”
杜则永心道,虽然被女色迷了心窍,但出事之后,还算有些理智,看来以后还能造就,于是说道:“关键的时候我和大长老自会为你说话,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杜勇领命之后,急匆匆向流云派飞去。
第二天,陈子瑞房舍之内。
“陈师兄,这次杜师弟做事太过莽撞了些,陈师姐那里还要你去多说和一下。”
说话的正是刘若虚,昨日刘若虚见到了杜勇之后,听杜勇把话说完。对这杜勇简直已经无话可说了,不过考虑到杜勇一方的势力相当不弱,也就答应了今天同杜勇来一起来陈子瑞的住处,把那件事情和陈子瑞一伙人“讲清楚”。
陈子瑞说道:“刘师兄,这杜勇动用家族势力,居然要杀害同门,要不是我等人多势众,差些就成了悬案,你说师弟们几个要是暴尸荒野,去何处诉冤。”
这陈子瑞根本不接刘若虚的茬,什么帽子大,就往杜勇头上戴什么帽子,明明是求亲不成,想出的强逼成亲,到了陈子瑞嘴中变成了惨害同门,图谋不轨,那杜勇在旁边听的清楚,牙齿都能咬出血来,但也知道理亏,在那里一言不发,由着刘若虚说和。
刘若虚见陈子瑞不接招,知道只是想提高价码,于是接着说道:”陈师弟,此事我已经查的清楚,的确是杜师弟因爱成痴,做的荒唐事,想来那两位灵动期的前辈也已经先你们说清楚了吧。“
陈子瑞才没那么好打发,见刘若虚不肯就范,继续说道:“那两个灵动期的前辈吗,我等那里敢过份为难,更不敢说审问了,对此事还是不甚清楚。”
刘若虚对陈子瑞的泼皮嘴脸一阵的无语,咬了咬牙又说道:“这次陈师妹和诸位师兄都受了惊吓,我代杜师弟做主,给大家一些赔偿,此事毕竟闹到宗门去,以后对诸位也没有什么好处,陈师兄看这样可行否?”
陈子瑞心道,早这么说不就行了,不过嘴上还是勉强说道:“这事既然有刘师兄出面,想来刘师兄又岂能欺骗我等,本来同门之间这赔偿是说不上的,不过这次受伤的人数太多,杜师兄不拿出些诚意来,的确是说不过去。”
“那依陈师兄的意思,这赔偿如何定?”刘若虚见陈子瑞松口,忙问道。
陈子瑞道:“哎,此次共有九位灵动期弟子,四位辟谷期弟子受了轻伤,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这些人在心理上受的压力很大,更是担心杜师弟家族的报复,终日惶惶,又不敢向宗门报告,这日子过的苦呀。”
接着又说道:“尤其是杜师姐,自这次之后,从昨天到现在,一句话未说,只是把自己关在房内,我等也着实为难。”
旁边的杜勇再也憋不住了,说道:“姓陈的,要什么就快说,我杜勇还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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