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这个操蛋的社会,官员贪污,计程车抢劫,一些警察混黑社会,做错了事情的永远是零时工,官二代弄死人可以算得上是正当防卫,这个操蛋的社会让多少像我们这样的穷**丝感觉到了压力,现在这个社会完全就已经变成了钱的社会,钱和权就是实力,几十年前能读上大学出来那你就真的是吃喝不愁了,现如今大学生泛滥沦落为蚁族,没有点关系就只有打工的命,现如今的大学生很多都我现在一样,没工作连自己都养不起,步入了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慢慢的人都会变得圆滑,自私自利,不威胁到自己的利益就好,何必去在意别人,不知多少人需要帮助没得到帮助反而受到落井下石,现如今李梓玲不也正是这样,人生花季为了生活却不得不出来陪酒,而这一切都是我间接造成的,刚刚高中的一个女孩,能做的了什么,为了上学甚至出来坐台,在她的口中的那些大老板都问过这些事情,而那些所谓的好人大老板却没有帮助她,反而要包养她,可是李梓玲想的只是出来陪酒,仅仅是陪酒而不会想着去做哪些**生意,又怎么会答应呢?我是真的很想帮她,可是我又能够做什么呢?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我现在自己都养又多了一个人的话,那我可能就真的得带上她到十字路口去要饭了!看着李梓玲伤心的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劝她想开点?别开玩笑了,要是李梓琪知道我这样对待她的妹妹,到时候我死了到了地府她会把我在掐死一次的!过了一会,烤串和酒一起上来了,陈宏明拿起一串就往嘴里送,将烤串上的两块肉咬到嘴里嚼着,边嚼边说道:“我可以帮你啊,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显然陈宏明也知道我现在在为李梓玲的事情犯难。我苦笑了一下,转过头:“怎么?三年不见你小子发达了?刚刚那人还叫你宏哥呢,看来面子挺大的啊。”陈宏明笑了笑:“一般般啦,现在在我们那边也混的出一个社团精英了,手下也有四五十个人吧。”我皱了皱眉:“你混黑了?”陈宏明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对我说道:“当然啦,而且我背后有大树靠着,道上的都得给我点面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三年不见了,当初我们说的那些话“不混黑,砍人,不碰黄赌毒。”除了我可能没人记得了吧。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三年真的能改变很多。但是现在我比较有求于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你说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你就可以帮我,你说说什么条件。”陈宏明笑了笑:“看你现在混的也不怎么样,要不,来帮帮我。”他没说我也大概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不过混黑社会,我真的没那个想法,但是现在李梓玲又需要钱,我不知道该怎么选:“你们做什么的?砍人我可不干。”陈宏明笑了笑:“我怎么会让你去砍人,你来负责帮我放盐吧。”也许很多人都知道这所谓的盐并不是真的盐,而是毒品,我这种小屁民心里求的就是一个安稳,这种违法的事情我可不想干,只好又问道:“还有别的吗?”陈宏明想了想:“还有就是管妹。要不就看地下场。”我无语了,曾经我们几个兄弟说的不碰黄赌毒,现在他还有哪一样没沾吗?本以为能做一些正常点的事情,结果不是贩毒就是当老鸨和看赌场,但是又想想,也是黑社会嘛,不都这样。我苦笑的摇了摇头:“我帮不了你。”陈宏明挠了挠后脑勺,轻蔑的笑了一下:“昆子,你还不会像以前一样天真吧,现在我们这些初中毕业没有技术的人又能做得了什么,跟着我做,我保证你没危险,吃香喝辣。”我无奈的笑了笑,这句话他应该和很多小弟说过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明不白的当了替罪羊:“别多说了,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真的帮不了你。”陈宏明叹了口气:“哎,考虑好了在给我答复吧。”说完就站起了身,结账走了,我坐在哪也没客气,既然他已经结账了就放开的吃吧,我示意李梓玲一起吃,她刚刚哭过,眼睛水汪汪,红红的,看着还真有点可怜,一个挺漂亮的女孩一边抽泣着鼻子一边吃东西,看起来总感觉怪怪的,有一句没一句的谈着话,大多都是我先开口,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吃完了这些东西,我站起来身:“以后别在做这事了。”掏出了三百块钱递到了他面前,要知道我现在才十六打工也没什么钱,三百块钱算是我的全身家当了,她看了看我,又不好意思拿。我苦笑了一下,把钱拍在她手里:“拿着吧,这是我欠你们的。”她好奇的看着我,等待着下文。我苦笑了一下,有些事说出来别人也不一定会信,何必自寻烦恼。问她要了联系方式我也就打道回府了。
走在路上,有点模糊的思想,想着曾经广东的生活,李梓琪,也算是我的初恋了吧,虽然那时候也很小不懂什么,但是她毕竟对我很好,在我饿肚子的时候她能让我吃顿饱饭,虽然是用我的钱,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当初她还真帮我省了不少,在我打架受伤的时候,一边帮我搽药一边埋怨骂街。在我忘记带雨伞的时候撑着伞跟着我到家。虽然那些都是小事,但是感情不就是一件件大大小小的事慢慢累积出来的吗。可惜她最后还是离我而去了,想到了这里我突然想起了那件奇怪的凶杀案,我亲眼看着李梓琪被女鬼害死,为什么昏倒醒来后却却变成了一宗杀人案,还有那个尖嘴猴腮的杀人犯到底是谁,时隔三年,再次想起这件事情,也许现在去也查不到什么东西,但是最起码也要试试,即使查不出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最起码也算是给我自己一个心理安慰吧。
四天,这四天对我来说就如同过了四个世纪一般,上班惦记着下班,下班惦记着第二天上班,纯粹的混吃等死。终于熬出头了,工资拿到手直接罢工,我现在只想把李梓琪的事情弄清楚,顺便弄清楚在我身体里的这个双生魂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每一次在我将死或者在我杀意极强的时候就会篡夺我的身体控制器,虽然它很强大,但是这不由得让我心慌,万一哪天它一开心篡夺了我的身体就不走了,那我不就悲催了?有时候越想越觉得可怕,而想要知道这一切,最清楚的大概也就只有那些短的活了几十年长的活了三四百年的野仙了,南茅北马向来不对付,到时候他不同意我就直接入马,成了挂马弟子我就不信他丫的还跟我找借口。四天里我一直预谋着逃跑,东西早就收拾好了,晚饭胡乱的吃了一点,乘着我三叔一个不注意我就偷偷溜了出来的,我其实是要回家,只不过是想起了李梓琪的事情顺便去看看罢了。我在那原来的废弃工厂旁边,也就是李梓琪被害的地方不远处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这破破烂烂的宾馆的确挺能坑钱的,八十块钱的房间就和我家厕所差不多一样大,房间里满是小妹电话上门服务,一次三百包夜八百的小广告,叹了口气,反正也就只住一晚,何必挑三拣四的。放好行李就出去了,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异常,吃了点夜宵,等着附近的人慢慢的回家睡觉,我拿出那块黄天成给我的玉佩,希望这老黄鼠狼没逗我,咬了一下食指,滴了滴血在上面,在我血滴在上面的瞬间发出了一丝微弱的红光,红光突然闪了一下,玉佩又暗淡了下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什么都没发生,过来将近一个小时都没用什么动静,就在我将要把这块坑我血的玉佩给砸了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看来我想的没错,我就知道你会入马的。”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啊。又看了看,在一条臭水沟的旁边有两个发光的东西,大晚上看到还真有点吓人,除了哪只老黄皮子还有谁,我也没在多说,跑了过去,看到我跑了过去,黄皮子示意我跟上然后转身也跑了,不久跑到了一片草地,黄皮子站了起来,慢慢的幻化为人型,我还没开口他先说话了:“考虑好了要入哪家仙了吗?”我摇了摇头:“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他皱了皱眉头:“不入马,我不会帮你。”也是南茅北马本就不是一派,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就这么想拉我入伙,不是,要我入马。”他一脸平静的说道:“因为你资质不错。”貌似这什么资质之类的我也看不出来:“好吧,我入马,现在可以问了吗?”他又摇了摇头:“不行,得先真的入马。你要入哪家马?”我想了想:“谁最厉害啊。”他考虑了一下:“如果你说打杀方面是柳家。”我想都没想:“就柳家吧。”黄天成转过身变回了原形对着某个方向就“唔唔”的叫着,像叫又像在哼哼,最坑爹的还有点像某种片子里面女主角发至内心的呐喊。正在我认为这只黄鼠狼一个多月没见不小心遭瘟了的时候,竟然有一只大黑蛇悄无声息的缠住了我的全身,一张血盆大口就向我面门要咬过来!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