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就是这样的人,真的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但我可不会为女人插兄弟两刀,这并不是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对我来说,女人和兄弟都是一个概念的,都说患难见真情,到真的生与死的时刻又有多少人会与别人同生共死?对于我们三操蛋小青年来说,无疑把对方的命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我们没有经过部队的特殊训练,但是换命的交情,我想与那些作战兵种的战友情不会有太大的差异。权看到我又折了回来顿时都皱了皱眉,余兵已经开始脸色发白,汗如豆大般一颗一颗的往下流。刚刚符掉落在两人的视野盲区,我捡起来的时候他们自然也不知道。我到了余兵身后拍了拍余兵的肩膀:“休息休息吧,之后的事情,我来!”余兵脸色发白的看着我,皱了皱眉,这一个表情表达了很多的信息,余兵很疑惑我为什么不走,也不知道我这话什么意思。我拿出了在兜里的符:“休息休息吧。”符发出了光色,这个颜色又如萤火虫的亮光一般。这是引发之后的特征,但是引发之后碰到鬼煞才会发挥效用,如果没有碰到鬼煞就会持续发出淡淡的光亮,但是也不是永久的,这光亮就代表着灵气在流失,也就是说符的能力会越来越弱,我想以我现在的道行用红符都完全没问题了,而现在我用的都是黄符,所以黄符上面的灵气流失光也需要至少五个小时,而现在不过过了二十多分钟,这符为力依旧还是很强的。我不用红符的原因有两个,第一,用灵气太大很难画,而我这个人也相对的比较懒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要用符的时候才会画符,而事情找****来的时候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准备红符。第二,那就是材料不好找,黄符纸那些店铺里可以说是一抓一大把,而卖红符纸的可以说都在中国都快绝种了吧。言归正传,现在这老粽子在余兵阵里不知道什么回事,剩下的一只手在空中乱抓,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和他过不去一般。而余兵看到我拿着这一小沓符顿时骂了一句:“妈蛋!累死我了!”说完就倒在了地上,顿时阵法就破了。阵法一破,这老粽子也不再像刚刚那样抽风了,而是猛的一定,瞬间就盯上了我,那眼神就像饿死鬼看到了活鸡一般,我左右歪了歪脑袋,松了松身上的骨头,心里骂道:“来吧你个狗/日的,看爷爷今天晚上就让你老老实实趴在你的老窝里。”老粽子看到我嘴里发出了“嘎额嘎额”的声音就冲了过来,余兵还在我身边我当然不能等他冲过来,也就迎了上去,一只手的老粽子的确好对付了不少,只要提防他哪只手就行了。老粽子手直挺挺的就向我扎了过来,我侧身躲避,拿出一张符正准备打过去,不料这老粽子没有扎到我竟然手成抓状就朝我身体抓了过来,我下意识往后一躲还是慢了一点,老粽子手直接抓到了我的衣服,勾住我的衣服“撕拉”一声,我小腹前的衣服顿时就非主流了。我往后一条拉开了一点距离,这老粽子怎么这次学聪明了?老杂毛看到我没有事,又冲了过来,依旧是手刀扎向我,我又是一躲,他再次手成爪状就抓向了我。显然这老粽子还是那么傻,同样的进攻用两次,在中招那我得有多吴老二啊,我手心贴着符手运气直接向他手腕打去,就在接触的一瞬间“急急如律令!”“啪”的一声,老粽子的手就甩向了一边,我趁机再次掏出一张符直接冲着老杂毛的胸口拍了过去,又是一声“急急如律令”“嘭”的一声老粽子被我震得退后了两步。“符打在胸口没什么用,想办法把他气弄出来。”余兵坐在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对我喊道。妈的,当看戏呢?余兵说的气就是这僵尸胸口之间的那股怨气,说得简单,那是在里面,有这么容易?这是老粽子又扑了过来,就像要抱住我一般,可惜他少了一只手,我顿时往旁边一闪,一张符打在它那少了下巴的脸上“急急如律令!”依旧没什么太大的用处,这老杂毛也就仰了仰头。老粽子那喉咙里又发出了那“嘎额嘎额”的恶心声响。“僵尸和乌龟一样,壳硬里面软,想办法攻他内部。”余兵又在一旁喊道。这老粽子又一次向我扑来,我一闪这次没有进攻,而是趁机对余兵喊道:“哪有这么容易!又没有桃木剑和铜钱剑!”“小心!”就在我分神不过一秒的时候这老粽子又扑了过来,余兵喊出这句话我下意识的就往一旁闪开,要知道这种下意识的举动有时候能救命,有时候很坑爹,这一次我竟然就不偏不倚的直接和这老粽子撞到了一起!但是我可没有这老粽子爆发力大,直接就被他扑倒在地,我连叫亚麻跌的时间都没有,这老粽子就用那锋利的指甲扎向了我的脖子,我双手瞬间抓住他的手腕减慢了他扎下来的速度,我脖子一歪这老粽子的手就直接扎进了泥巴里,开玩笑这手掌都扎进去有三分之一了,这换扎得是人脖子的话,能不死吗?我正想想办法抽身,可没想到老粽子手一转,直接抓住了我的脖子,顿时我大脑就缺氧了,无法呼吸的感觉真操蛋,而老粽子不知道这样抓着我不过瘾,竟然就将我直接从地上抓了起来,举在了半空之中,脖子上揪心的疼加上无法呼吸,我差点就晕了过去。大脑缺氧意识越来越模糊,这就是一个不注意的后果,妈蛋,要栽在这了!顿时我一发狠!“死也不能让它太舒服。”刚刚几分钟不知道仙骨能聚集多少气息,但是现在的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抓出所有符咒,左手发力直接冲着这老粽子那没有了下巴的嘴扎了进去。顿时,一股子滑腻的感觉传来,就像将手塞进了满是油和肉的桶一般。“急,急,急急如,律令。”“噗”的一声,的一声响之后,我顿时被甩了出去,再次砸在了一颗松树上,背部火辣辣的疼,脖子被这老杂毛的指甲扎了几个小窟窿,而重新获得自由呼吸的我猛的咳了几下,感觉喉咙都快咳出血了,眼泪自己流了下来。大口呼吸了几下,在看向老粽子的位置,我顿时笑了。慌忙之下我手直接扎进了这老东西的喉咙里,直接把这老粽子的气给炸了出来,亏得老子命大。而不远处,余兵两只手捧着一块大石头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是石头自己滑落还是余兵松的手,石头掉落到了地上,接着余兵也直接跪坐在地上,一股子怨气的骂道:“妈蛋!吓死爹了!老子还以为真要死了!”原来刚刚余兵看到我被老粽子给掐住了就想要帮我一把,他也知道自己赤手空拳没什么用,于是看了看四周发现了这块大石头,顿时就捧着他冲向了我们,可是没想到我慌乱之中竟然就把这老粽子给弄死了,余兵顿时就愣住了。这也怪不了他,要是谁看到一个人将手扎进了一只僵尸的喉咙里,都会是这个表情把。我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活下来而开心还是因为余兵的样子太逗,看着权我就“哈哈哈”的傻笑了起来。接着权也“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接着余兵也不知道为什么也“呵呵呵”的傻笑了起来,结果几人越笑越夸张,余兵也不跪坐着了,往后一躺,直接睡在地上笑着。笑了一会,没有人在发出一点声音,都是静静的看着夜空,乡村的夜,三个小青年躺在山上的一片野草地上,看着满天空的星星和那发着朦胧光亮的月亮。还是家乡好,虽然没有都市的繁华却有着都市没有的宁静,都市也许再也看不到这漫天的星星,略显凄凉却很美。“昆子,你还欠我一支烟呢。”三人沉默了将近五分钟,权率先开的口。我笑了笑,掏出了被压扁了的烟,捋了捋,点燃一支放到权嘴里,又拿出一只捋了捋扔给了余兵。余兵拇指和食指捏在烟头钱搓了搓,接着叼在嘴里点燃,深吸一口制后说道:“这是你欠我的,妈的,刚刚还真以为你贪生怕死呢。”我自己也点燃了一支,笑道:“我说我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你还不明白我?话说我就这么不可靠吗?”余兵笑了笑,又吸了一口烟没说话。权在一旁笑了笑:“抽完烟就回去吧,昆子,今晚宵夜你必须包。”我笑了笑,家里还有那么多饭菜没吃完呢,加上几瓶啤酒,够用!余兵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们就想着吃吧,一会还要把这老东西给弄回去呢!”对啊,差点把这茬忘了,我看向那老粽子,撇了撇嘴,大概是死了太久,因为煞气而肉身不腐,现在煞气阴气全都散开了,顿时就化作了一滩血水,只留下那森森白骨,加上点点的血迹,这样看上去还真的挺渗人的,看着都黏答答的,想想一会还要把他弄到那棺材里,也真够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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