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从扶风城的东门出发,之后就一直向东走。那是紫金帝国首都的方向,那里是所有紫金国人民向往的地方,一些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去紫禁城的子民会向那个地方进行朝拜,来显示自己对紫金国的拥护和对紫金城的向往。
东方是紫金国的中心,那里的繁华是一些城镇所不能媲美的。
那也是聂辰要去的地方,不仅为了车上的小蝶更加为了自己。
在大队的不远处跟着一个商队,那些人只是为了沾明楼将军的光,有这么一位强者在前开路,一路上会省很多麻烦,没有劫匪敢对他们下手。
聂辰,王诗雨还有花祭就躲在这个商队之中来避人耳目。只见聂辰的装束是个三十几岁的大汉,身材魁梧,英武不凡。而花祭和王诗雨都做了男人装扮,虽然看起来身材娇小但也颇有味道,像赶考的书生。
两女一男独自上路有许多的不便,会使一些居心叵测之人盯上他们。
更何况这两名女子都是一身美貌,难得一见的美人。
聂辰所在的商队除他们三人外还有二十几名。其中的老者是商队的老板,他的小孙女跟着他,还有一名管家似的人物。其余的都是老者顾得护卫。即便跟在明楼将军的后面也不一定会万无一失。
老者姓吴名启,小孙女今年刚满十五,正是芳华正茂的年纪,穿着一身鹅黄色俏丽淑女裙,扎了两个小辫子垂在胸前,随着她的跳动在它胸前晃动。还有一位老管家只知姓张却不知名字。吴启和他的小孙女唤他为张老。
吴启是个很和蔼的老头,他雇佣的这队护卫队经常和他合作也都是些熟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不寂寞。
护卫队的头叫做良人,他又三个结拜兄弟分别是,管中,陶野和狼人。也都在这次护卫之中,其他的人则是零时招募的。现在的紫金国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涌动,一些靠打家劫舍的团伙也多了起来,护卫的行当也不想以前那么好干了。这些人中最厉害的便是这良人现在的实力应该在五星元婴,而他的三个兄弟则都是刚刚进阶三星元婴不久。
走了两个时辰,突然下起大雨来。
前方的军士戴起竹笠蓑衣,护着小蝶所在的马车,骑马的军士也都下马来,节省马的气力,浩浩荡荡的队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走的更快了。
聂辰所在的商队里的人也都准备有竹笠蓑衣都穿戴起来,这下可让聂辰,花祭和王诗雨犯难了,本来花祭是想弄个结界出来挡雨的但被聂辰阻止了,因为在人类世界是没有这种功法的一旦弄出结界来就会暴露身份。聂辰倒是还好主要是身边的两个女子一直淋雨的话对身体不好。就在聂辰万般无奈之际,吴月那丫头手里拿着三顶竹笠和三身蓑衣走了过来递给聂辰。
聂辰也没矫情道了声谢谢便接了过去,首先给王诗雨和花祭穿好自己才开始穿戴。
聂辰心里担心小蝶,想着她呆滞的目光和僵硬的身体,心情郁结难解,几次冲动的想要冲到前面的队伍把她解救出来,可是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实力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直至黄昏大雨才停了下来,本来就很颠簸的路现在变得泥泞不堪更是寸步难行。本来预计在傍晚能到达驿站现在路难行,只得在这荒郊野外过夜了。前方的队伍停了下来,起营生活。军士受过很好的训练,全都按部就班很快就把帐篷搭好,开始生活做饭。
跟在他们不远处的商队也不含糊,全都是经验老到之人,虽然不像军士那样迅速但也很快。
只见在管道两旁不大一会两个营地就搭了起来,因为现在的路泥泞难行猜测晚上不会有人经过有的帐篷就搭在了路中间。
聂辰以前遇上这种情况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席地而睡,哪里搭过帐篷,商队准备的帐篷不少给聂辰三人分了两顶,就是搭不起来。最后还是护卫队的领头良人帮忙搭建的。
这吴月正是豆蔻年华,情窦初开的年纪,只见聂辰这英伟的男子,俏目媚眼向他抛来。这小姑娘也是胆大全然不顾别人的目光就这么对聂辰传情。
商队的人都见惯不怪,只是低头做着手中的事。
聂辰心系小蝶全然对吴月的举动不知情,只感觉胸中烦闷,就和王诗雨交代了几句从帐篷里走出来,去往一处山坡上。
雨后的管道一片葱翠,空气清新,从山坡上往下望去只见在一片夜里有两盏明灯,如同两只眼睛。前边的是明楼的队伍后面的是他所在的商队。
聂辰忽然忆起在聂家村的日子,那里的空气比这里的还要新鲜。后来又想起聂海的父亲聂天,原来他一直守护在我的身边。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全然没有发现有个人向他接近。
枝叶晃动,一个穿着鹅黄色俏丽淑女裙的女子来到聂辰的身边,道:“这么大的男人还哭鼻子真不害臊。”
聂辰闻声扭头看去原来却是这小丫头,道:“我哪有哭了只是刚刚有风吹过,吹进眼里一粒沙子。”
吴月见到聂辰很兴奋,她一直在找机会同他说话,现在这是好时机,夜黑星稀,四周无人,只有他俩。吴月走到聂辰的身边坐了下来用胳膊缠住聂辰的手臂道:“人家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今天人家一直在观察你,你为何看都不看我一眼,难道是我长得不好看吗?”
聂辰没想到这小姑娘尽然开口就说这样的话,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可又想到一个小姑娘都不怕,我在怕什么,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看你,或许我看你的时候你没有看我。”
吴月仰起小脸想了想,觉得聂辰说的有道理,抬起脸就吻上了聂辰的唇。
这一下更让聂辰不知道该怎么办,总觉得自己实在欺负一个小姑娘。
吴月吻了他一下很快就分开,聂辰只感觉自己的唇上麻麻的很舒服。聂辰暗忖,既然你都不怕,我就更不怕了。抓起吴月的小手一拉就把她拉进了怀里狠狠的吻了上去。
吴月只感觉全身酥麻,像有一股电流在全身游走,不自觉的嘴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没想到这声音把聂辰刺激的更加血液沸腾,吻得更加用力。
久久双唇分开,吴月虚软的趴在聂辰的肩头,鼻孔呼出的热气直打在聂辰颈间敏感之处。吴月悄声在他耳旁道:“我想要,我见过女人和男人之间做的事情,我想要尝一尝。”
她的话更加记起了聂辰的欲火。接下来吴月就解开自己的衣服退了下来,露出那具使任何男人为之炫目的雪白身躯,含笑道:“你是第一个见到我身体的男人,我美吗?”
聂辰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少女,深呼一口气道:“过来。”吴月扑到他的怀里,开始为他宽衣,呻吟道:“你一会定要好好对我。”
不约一会两人已经是****相对,聂辰再也控制不住,双手在她洁白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弄的吴月呻吟不断。
两人共赴巫山之后,穿好衣服,吴月虚软的趴在他的身上,道:“我知道你是谁。”
聂辰听后大惊,一下子把她推开坐了起来,装作没听清楚道:“你说什么?”
吴月也坐了起来,看着紧张的聂辰道:“我知道你是谁,我见过你,在城门口的告示上面,还有你的同伴她们是女子。”
聂辰暗忖,这小姑娘怎会知道我的身份,我的易容之术可是从蚩月那得来的,不应该被看穿啊!聂辰对吴月道:“你有什么目的?怎会识出我来?”
吴月道:“放心吧,我是不会拆穿你的,现在在商队里估计只有我看出来了。你的易容之术虽然高明但还是被我看出来了,因为我们是同一个师傅教的。”
聂辰道:“同一个师傅,难道你认识蚩月?”
吴月道:“认识,我之所以能看出来就是因为他。”
聂辰道:“他现在在何处?”
吴月道:“在京城,而且处境很不好。至于不好到什么程度我却不知,只能到了京城在探听。”
聂辰道:“原来你也不清楚。”
吴月道:“而且我还知道我们这次去往京城的路上不太平,据我爷爷得知,已经有一股实力不弱的劫匪在等我们,当然主要是在等他们,也不排除是冲我们来的。”
聂辰知道吴月说的他们指的是前方明楼的队伍,听了吴月的消息心下烦乱的很,就找了个借口把吴月支开返回了营地。
聂辰回到营地里找到花祭和王诗雨把事情同他们说了一遍,看他们两个能不能想出个办法。
花祭感觉事情和自己没多大的关系,没发表什么意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像在听聂辰讲故事,但对聂辰刚刚在山坡上的事情倒是很好奇,在一直追问,似乎这妮子刚刚察觉到了什么。
王诗雨道:“现在商队知道了这条消息,那边的队伍不一定不知晓,我猜他们一定有哨兵,会提前观察前边的路况,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两边的人都知晓了这股势力的存在,我们现在唇齿相依,不能弃掉对方,万一我们现在离开或者返回前边是不会答应的,估计还没有遇上盗匪我们自己就先打起来了。”
聂辰道:“有理,那我们是否应该找前边的队伍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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