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禹修狠狠的一咬牙,他将真气运行了起来,脚下用力一踏,施展轻功整个人顿时就跳到了半空之中,在这两个人刺中他之前,他已经狠狠一脚踢在了迎面一人胸口上,那人的反应速度实在是不错,竟然硬生生的用手挡住了这一脚,但是脚上的巨大的力量还是将他给贯倒在地。
另一个贴着神速符的人却是之前被他一箭射翻在地的白衣大汉汤秀域,他倒也干脆,直接就跳到了地面上,而他身上的神速符就这么硬生生的给撕碎了,另一个被踢倒在地的人,他的神速符也已经失效了。
那白人大汉汤秀域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饶禹修说道:“大师,这就是半年前将你打败的帝师吗,刚才他的攻击好弱啊?难道帝师后半年都在花天酒地中度过的吗?”
而郑修哲冷冷站在虚空中,他凭借这悬空符飘浮在那里,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饶禹修一动不动,他不敢确定饶禹修刚才是不是在示弱,好半天后他才说道:“他交给你们了,我会给你们提供一些辅助符的帮助,你们也别太大意了,虽然他现在的实力不怎么样,但是毕竟是和半年前打败我的人,如果觉得有生命危险的就赶快告诉我吧,我会结束掉这场战斗。”
之前被一脚踢倒的那个汉子也站了起来,这个汉子也是人高马大大约一米八几的身材,一头棕色的头发,皮肤是又黄又黑,浑身肌肉仿佛钢铁一般块块相连,他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神州地区的人,这个汉子冷冷的看了饶禹修一眼道:“不用大师出手了,甚至我一个人出手都足以将他打败,野田,你们想和我抢吗?”
名为叫野田融基的人个头有点偏矮,他哈哈笑道:“当然要抢了,这帝师在怎么不既,可人家曾经也是强人啊,而且看起来似乎还悟出上面‘琴箫骇浪斩’,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训练器材啊,德依鲁,你说我和你抢不抢?”
名为德依鲁的男子冷冷哼一声,他竟然从口袋中取出一些布条,开始包裹住了自己的拳头起来。
饶禹修一直冷冷的注视着他们,而他的注意力还拿了一部分关注头顶上不远处的郑修哲,郑修哲哈哈笑了起来道:“饶禹修,我知道你厉害,可那又怎样?你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的战斗力和技能强化情况吗?哈哈,这个德依鲁是比西域还要偏西的西荒山姆帝国的人,他精通各种搏斗技巧,虽然他们那边不修内攻,可是在武技方面他是双头四臂,拥有上乘武者的实力,近战方面可是强得可怕的人啊,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想和他近身一战了。“
“野田融基是扶桑人,他天生会与一些动物交谈,他是一名修习森林变异体德鲁依变形术的人,根据他的身体素质和强化技能,近战能力实在是不弱于德依鲁,虽然只是刚达到上乘武者的实力,可是他的战斗力很强悍的,我就想问一问帝师大人,你是真的想和他们交战吗?哈哈哈”
饶禹修并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将短剑提起来,然后整个人开始进入到了战斗状态,浑身肌肉真气逐渐运转了起来,与此同时德依鲁脚下一闪,迅速靠近了他,跳起来就是呈个膝击撞向了他的面门。
当饶禹修这边开始了攻击时,张恒远的情况却很是诡异,他一直傻愣愣的看着那个身后带着扇动光团的女孩靠近,这个女孩正是他以为已经彻底失去了的初恋女朋友铭若幻,一个因为他当初的不得已而被人陷害致死,终于导致了这个妙龄少女的悲惨结局,之后更是因为对雪木城的不满而到处流浪,至于铭若幻怎么又活过来的,这一切张恒远真的并不知晓。
张恒远刚才那一击精准射杀并没有射击出来,那股万钧之力顿时由弓身上反压倒了他的体内,这一下就让他受到了深深重伤,还好关键时刻他将那箭矢射向了地面上,否则光是这一箭的反噬力量就足以让他失去所以的战斗力了,即便如此,他此刻也是浑身疼痛欲裂,全身仿佛都有伤口在撕开一般,那股加了鹰眼的精准射杀的力量已经深深伤害了他的**。
铭若幻手上提着一把小七的银色小弓,看起来就仿佛是西域爱神丘比特爱情之神的爱之弓,甚至连那弯曲的弓身也是由心型构成,相比之下,张恒远的古弓射天狼虽然看起来古朴深雅,但是其蕴涵的血腥味却是十足的强烈,比之铭若幻手上的小弓不知道强烈了多少倍。
张恒远傻傻的看着铭若幻越来越近,他喃喃的张了张嘴,可是一时间他却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特别是当他看到铭若幻那双眼中泪光朦胧时,张恒远一时间就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想说声抱歉,想说声对不起,可是却并不敢抬头去看铭若幻一眼,整个人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她的手,而渐渐的,他的脑袋也低垂了下去。
“恒远哥,还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的事吗?我对一些能伤害我的事情,预感非常强烈,特别是对一些人下一步,可能会做什么的预感非常强烈”
“可是我却并没有预感到,你竟然会为了那个女人抛下我,难道你不知道抛下我之后,会是怎样的后果吗?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恒远哥,这是我第一次猜错了”
一道细小银光闪过,一枚枚仿佛玩具样的银色箭矢射在了张恒远的右臂上,接着透骨而出,深深射入到了张恒身后的大树里。
张恒远只觉得整条右臂忽然又酸又涩,隐约间又感觉到又痒又痛,那种难受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大声笑起来又想大声的哭泣,这种感受实在是太过让人难受,张恒远在这一瞬间真是恨不得拿刀把整条右臂砍断了的好。
铭若幻的眼中带泪的边哭边笑道:“这是西域传说中的利器爱神之弓,可以让人在被射中后感觉到爱情的滋味,呵呵,是不是感觉到了又酸又涩的味道?一会想笑一会想哭,这就是爱情的味道啊……当然了,这并不是这把弓全部的功能,我想你或许并不打算品尝一下别的功能吧……恒远哥,这段时间你都有想我吗?想到我的时候你又愧疚感吗?”说完,又说一箭射在了刚才那一箭疮口的旁边,啪的一声又是一箭从张恒远的手臂里射穿了出去。
张恒远实在忍不住了,啊的一声惨嚎,他用力扯了一下那伤口的穿洞,相比之下,痛苦反而让他觉得好受了许多,那种又酸又涩,又痛又痒的感觉,真的是让人难受得想自杀了的好,他死死咬了一口舌头,接着才喃喃说道:“幻,幻……我对不起你,我当时有回来找你的,可是当时……”
听了这话铭若幻眼中的忽然杀意大作,她用力拉开了银色小弓,当她放手时,一道银色光芒顿时射向了张恒远身旁的大树上,当的一声响声,那大树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碗口大小的银色碎块,那一整棵大树竟然被一种银色火焰燃成了飞屑,这银色小弓射出来的箭矢竟然还带着了强烈火焰伤害,只是这一箭却没有拿来射向张恒远。
“你回来了的?那你回来干什么?看着我如何被那混蛋欺负和羞辱的吗?然后看着我像条狗一样的被他圈养了起来,然后看着我每天被他……呜!”
铭若幻马上就哭了出来,但是她手上依然不放松,一枚一枚箭矢依然不停射向张恒远的全身各处,每一次射中张恒远都是造成了贯穿伤害,而每一次伤害都足以让张恒大声惨嚎起来,不过数十秒而已,他已经全身汗如浆下,身子仿佛虚脱了一般。
饶禹修并不觉得德依鲁这个人会是什么强力人物,或许他的实力比其一般武者而言确实是比较强的了,但是对于他来说,近战绝对是逊色于他,在那膝攻击及面之前,他已经向后退出半步同时把真气调动在脚下,一脚踢向了那膝盖顶端,说时迟那时快,饶禹修这一脚充满了他现在八成的真气,已经狠狠踢在了德依鲁的膝盖上,那力量竟然比德依鲁那不用真气的力量更要大了许多,竟然将他踢得膝盖向下,整个人般跪了下来,但是还没等他来得及继续攻击,身后一道劲风袭来,让他不得不翻身滚向了一边。
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却出现了一个巨大有五米多高的巨大黑棕熊,这头棕熊身躯巨大无比,轻轻一掌拍下,竟然将他刚才所站位置上拍出了一个半米多直径的大深坑,这还不算,这只黑棕熊嘶吼一声又向他冲撞了过来,就在他打算避向一边时,忽然从他身边周围冒出了数根地刺,避得他只能正面硬生生抗下了这狠狠一撞,巨大的力量带着他整个击飞到身后的大树上,待到黑棕熊退后时,他整个人已经被那巨大的力量撞击在大树上,翻身倒地。
黑棕熊又是一声嘶吼,它伸出巨大的爪子狠狠拍向了倒在地上的饶禹修,可是这巨大的爪子还没靠近饶禹修的身体,却看见郑吒伸出手来抓住了这爪子的拇指,接着狠狠一扳的同时,饶禹修的浑身肌肉的真气也膨胀了起来,大吼一声‘琴箫骇浪斩’顿时青光大显,将这只巨大黑棕熊狠狠击飞了过来,然后顺势一脚踢在了它的巨大嘴巴上,将这头巨大的黑棕熊狠狠踢飞到了数米开外
就在饶禹修打算冲上去结果了这黑棕熊的性命时,忽然一个身影又冲了上来,两只拳头一上一下向着他的脑袋与胸口击打而来退无可退,无奈之下饶禹修只能运真气护住双手,举起胳膊挡住了这两拳攻击,那拳头仿佛铁柱轰击一般,仅仅只挡了这两下,他的手臂就已经有些麻痹,所以他也就借着这两拳的力量向后跳了出去,这才清楚看到德依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他身上竟然有四只手臂,而在他的脑袋边更是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脑袋来。
现在的德依鲁收起了轻视之心,认真的和饶禹修大战起来,现在就是两个德依鲁打一个饶禹修。
眼看着德依鲁和饶禹修对打了起来,黑棕熊竟然从熊嘴里说出了人话道:“大师,果然不愧是曾近打败你的人啊,这战斗力可真是够牛叉的了,反应力也快得惊人,那什么真气更是比我的魔力还要巨大,恐怕我和德依鲁在加上您,也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收拾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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