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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在门口!”话音刚落,便有人进了厢房。
是一个很奇怪的很让人厌烦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察哥怎么没闻到?是谁嗅觉出了问题?
“有吗?”
“嗯,好像在慢慢接近,味道越来越浓的感觉!”
“味道?!”
安琪点点头,突然秀眉一敛,“喂,你有没闻到一个很奇怪的味道?”
“慢慢来,倘你真是我们所想的人,他日必会想起一切!”
是真是假目前无法考证,心里觉得这是神话故事,脑袋瓜却又似乎相信察哥的话不虚。始终有些混乱!
“我不知道!”
察哥不知道要如何让安琪相信,她就是真的绮罗琉璃!毕竟按万宝说的,她已然忘记过往记忆,内心虽希望她能赶紧想起过往,却不希望太过于逼迫导致情绪反弹。
“你觉得我像是在说神话故事吗?”
安琪有些晕头转向,依察哥所言的“证据”到头来,这些也不过只能成为疑似线索,不能成为确切证据。就凭这些也许是巧合的所谓的证据就判定她是他们心心念念的那一位,是否太过先入为主了?
“我这是在听神话故事么?”
“嗯,相传每有天命女降生,手上都会有不同的花型印记!至于有何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安琪打开手掌看着那已然跟随自己多年的胎记,这个雪花胎记也能成为线索?
“你手上的胎记还在吧?”
又是那什么5年转机的调调?这5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哦,每个人都这么的怪异……
“婆婆曾预言,5年后会有转机,你也正是在绮罗家被灭族后的5年后出现了!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穿着且和皇兄奇妙的相遇了!”
“然后呢?”
不是吧?有没这么玄乎?就所谓的天命女看得到这天书?不过是一封很普通的信件,被他们宣扬至此,也难怪他们会胡思乱想。好吧,就当是线索之一好了!
还来不及开口“训斥”,察哥又开口了,“听万宝所言,只有真的天命女才读得到读得懂那封厮乩婆婆的无字信件,如果你真不是,相信不会看懂那信件里的只字片语,顶多也就是废纸一张!”
乖乖,这什么强盗逻辑?直觉?那改天如果直觉是强盗,那不就成强盗了?太过于先入为主了吧?
“我见过她,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她!”
安琪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呀,为什么你们就认定我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绮罗家的人?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和画像里的人长得很相似而已!灵力什么的一点都没有不是吗?会不会是你们太走火入魔了,看谁长得像就觉得是她?”
“绮罗家不是擅长占卜之术……啊,对了,你尚未想起绮罗家的事情,想必灵力也未能恢复!倘能恢复,必将可以预见自己的过去和未来!自然也就能辨识我们所言是否虚假或属实!”
察哥摇摇头,安琪双手一摊:“所以啊,我就算是好奇,也没地方问,对吧!既然没地方文,好奇又有什么用?”
“当然好奇啦!你想想哦。”安琪正襟就坐,“在自己房间里突然撞了一下墙壁,然后头昏脑胀后发现自己到了西夏,面前站着的竟然还是西夏的国主,你觉得我会不好奇吗?更扯的是,我竟然还看得懂西夏文,听得懂西夏话,还会说西夏的语言!你觉得你可以解答我的疑问吗?”
“就不好奇?”
见察哥挑眉置疑的模样,安琪耸耸肩:“撞了墙晕头了,然后就看到他啦!发生什么事情,我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
且不论她是否真从未来回到此地,即便是真的可以自由来回那未知的空间领域,但是和李乾顺的再相逢确实是很奇妙的事。遇谁不遇偏遇上李乾顺?察哥对此倒颇为好奇。
“你和皇兄是如何再相遇的?”
调侃的语气让安琪举手投降,“就我还算武功高手,那天下估计是高手一抓一大把了!你就别逗我了!”
“看来是个武林高手!”
只是未知自己待在这未知的世界,到底能撑多久!
且不论哪个wu,都算对吧!练舞偶尔受伤,练习跆拳道剑道和空手道时倒经常受伤,不过当是锻炼身体,防身还OK,实战估计派不上用场。受伤不足以成为自己可以“残废”让人日夜服侍的借口,再说自己虽不够坚强倒也还没娇弱到事事需要别人的地步。
“算是吧!”
“那经常受伤是为何事?练武?”
“也许你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是所谓的绮罗家的遗孤!我会知道一些关于西夏的事情,完全是史籍上有记载,碰巧被我记住了而已!并非我有未卜先知会通灵之类的神术。”
“刚刚你说你那个世界是什么意思?”
“好吧!”看来不是短时间能消化的事情,慢慢探知吧!
“真的不记得了?!”见安琪一脸茫然,察哥才解答她的疑问:“之前穿的那种纱裙,不是我族族民所穿的,只有巫族的人才会有那样的装扮!前日我也提及关于巫族灭族之事,且不论你是不是真是绮罗家遗孤,倘你再以那种装扮现身,只怕会再次招来祸事!此景远不是皇兄与我所乐见的!还请你多多海涵!”
“为什么让我穿你们的衣服?之前我那种纱裙不能穿?!”
“嗯,问吧!”
“我可以问你问题吗?”
终于有点饱足感后,安琪终于放下碗筷。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安琪咽下口中的饭菜,才慢条斯理的说:“以后再告诉你啦,我现在急需补充体力!”
“那个世界?经常受伤?”察哥不明就里的看着左手灵活自如用餐的安琪。
“当然啦,在我那个世界,我经常受伤,左右开弓完全没问题的!”
“你确定你可以?!”
下人们一走,安琪终于舒了口气。
下人们一脸为难的看看安琪又看看察哥,最后察哥妥协了,“你们下去吧!”
听到察哥命下人喂食,安琪的脸都快垮下来了:“喂,我只是受伤不是残废,不必这么兴师动众的吧?”
看着掩嘴笑的下人,安琪面红耳赤得头都要抬不起来了。这回真的是丢脸丢到西夏了……
“这些都是南方的小菜,应该不会再说吃不下了吧?!”换好衣服出来时,房内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式色香味俱全的南方小食,看得安琪目瞪口呆,原本不饿的肚子竟然不合时宜的咕噜咕噜作响。
这古人怎么就喜欢穿怎么繁杂的衣服,设计简单点就好了!之前那纱裙在现世虽然看着奇怪了点,但至少简单,穿也方便!还有这发型也太复杂了点吧……
话音刚落,察哥一个响指,下人便送了衣服鞋袜进来,命下人替安琪着装。一来受伤不便,二来这衣服从未穿过不想丢丑,也只能仰仗下人帮忙了。倘不是行动不便,还真享受不来这样的待遇,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嗯,是该换一换!”
安琪这才审视了下自己的服装,啊,对了,这身服装对他们来说估计是太出脱了,无袖的露脐装加热裤。估计他们的女伶也不曾穿得这般清凉。
“你是不是把衣服换一下?”察哥似乎不知道把眼光往哪放。
“嗯?!”
“那个……”
“暂时不饿!”
见安琪不想说,察哥也不再追问,“肚子饿不饿?!”
“啊?”安琪回过神,眼前的景象不见了。但似乎见到的却又是实景,怕是说了也没人会信,“没有,没事!”
“你怎么了?!”见安琪脸色发白,察哥不无担心的看着她。
正想看个仔细,女子突然回头,看不清楚脸但是嘴角似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让安琪背脊一阵发冷。心跳突然急剧律动起来,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即将发生,阴森森得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眼前突然看见一女子,头上戴着黑纱,似乎身处一个幽闭的空间里。此刻跪坐在昏暗的灯前,口中念念有词。女子身前似乎还放置着什么,但是看不太清楚。
“嘘!”突然感受到什么,安琪让察哥噤声不语。
“你……”
现在是怎样?难不成在此受伤昏迷回到了现世,又因为头痛昏迷回到了西夏?突然觉得一切很混乱,有谁能来解释这一切?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醒了?!”推开门看见坐着的安琪,察哥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却在看清她得穿着时,愣住了,“你这衣服……”
安琪猛的坐起身来,右手臂上传来的火辣的痛感让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怎么一恢复意识就又回到这里了?难道又是做梦不成?不是,身上还穿着的刚刚演出的服装,不是之前的纱裙!怎么会……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在这古董似的床铺上醒来,刚刚明明就是去了图书馆还有去了演出现场,然后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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