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和铃根本就毫不客气,根本不在乎被人听见,声音特别大,“谢悠云,你个贱人,你去死!”震耳欲聋!
大家谁也没有想到,程枫会发出这样大的声音,根本就不顾及脸面。不过想也是的,虽然程枫与陆寒关系非浅,但是当他的面这样说出来总归是有很多的不妥当。打人不打脸,谢悠云自己心里知道的了,为什么非要让人家不高兴的说呢。这不纯属找事儿么。
谢悠云站在那里,一直十分沉默。这个时候哪里有人知道他想什么,他也不动。最后,张亮终于看不下去出来拉他,“谢公子,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
谢悠云斥道:“滚开!”倒是不知好人心的,他这样的行为,张亮真是恨得不行,可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认真:“已经很晚了,您不休息,这样总归不妥当。”
驿馆里的小插曲很快便是过去,当然,也许在有些人眼里,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小插曲,而是大事儿,可是和铃在屋里摔打够了骂够了,总算是消了气,直接上床休息。
翌日一早,和铃仿佛没事儿人一样起来,完全不管别人是个怎样的心情,她感慨言道:“这发泄够了,总是心情不错的。”
巧音也是烦死那个谢悠云了,抱怨道:“看着人五人六的,但是背后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真是脑子有洞。”又想了想,担忧的问,“小姐,你说这事儿陆公子会不会误会?”
和铃冷笑:“你当他傻啊,那插上个尾巴就是猴儿的货色,误会个屁。”
巧音颔首,放心下来,小姐都不担心,那么她倒是也不用担心了,只是这个时候她总归是要多想的。迟疑了一下,她问道:“小姐,你说那个谢悠云这样败坏您的名声,咱们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让他就这样胡说吧?”
和铃恬淡的笑,眼睛里全是恶意,“他不是要自己作死来惹我吗?那就惹好了。我见天儿的和他打架。”和铃揉着自己的拳头,“真是,最近都没有和我吵架,我闲的无聊呢!”
巧音不解,其实单纯的嘴上占点便宜,又有什么意思呢!
看巧音不解,和铃也不解释,可是巧音不明白,一早上好心过来送饭的陆寒倒是明白了几分,他靠在门口,含笑言道:“你们家小姐哪里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其实陆寒很明白,程枫根本就不是一个应该存在的人,既然他不应该存在,总有消失的那一天,可是好端端一个人突然消失了,大家该是怎么想。怕是有些只会联想的特别多,例如……被人杀了。”
倒霉玩意儿,和铃内心默默腹诽。正要再次说点什么,就看闵一凡的属下进门,他悄声在闵一凡耳边禀了什么,闵一凡顺手将自己的酒壶直接砸到了门上,言道:“回去!”
脸色十分难看!
闵一凡一走,徐仲春鬼鬼祟祟就进门了,和铃摆手,楚云和不二都退了出去,果然,就听徐仲春言道:“刚才大皇子去他府里闹了。听说挺大的呢!”
和铃咦了一声,随即笑了起来,“然后呢!”
徐仲春一拍大腿,懂了,“对呀,我还没看结果呢!”匆匆的又走了。
傍晚的时候,徐仲春回来,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现场很有趣呢。闵将军回去,直接就给皇子吊在了大门的柱子上,现在还没放下来呢!你看看,同样是做将军,你祖父那个将军做的,可怜巴巴的,夹着尾巴做人,你看看人家这个,连皇子都不给脸。”
和铃问:“那大皇子究竟为什么要过去找茬儿?”
徐仲春迟疑一下,言道:“额……就是……就是闵一凡偷了大皇子的正妃。”
和铃噗嗤一下喷了,“真的假的啊!”
徐仲春神神叨叨的靠近她,言道:“真的!卧槽,这边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是几个皇子的夫人,与这位闵大将军都不干净。你说他们是不是疯了。哦不,是闵一凡是不是疯了啊!”
和铃越发的觉得不对,但是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你觉不觉得,闵一凡做的太过了?”和铃终于想到她觉得不对的地方,按理说,再嚣张跋扈也不至于如此啊,但是看闵一凡的个性,分明就不打算客气,这点真的让人觉得不太对。
这些事儿,徐仲春倒是不太懂,和铃也不多说,只是陷入了沉默,又过了一会儿,过去找裴谦,裴谦一个人正在房里看书,听说和铃来了,立时站在一边儿,如若不是身边还跟着人,怕是他就要开门说话了,这年头,还是得避嫌。
和铃开门见山:“裴师兄,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关于闵一凡的资料?”
裴谦愣了一下,随即言道:“有!”
和铃吁了一口气,笑眯眯:“那能给我看看嘛?”
裴谦:“自然可以。”
等陆寒晚上赴宴归来,就听说闵一凡来过了,他黑了一下脸色,强忍了下来,闵一凡是个什么人,他很清楚。不过又听说楚云与不二与闵一凡打了起来,他恍然明白了几分。
看来,这倒是试探了!当然,他今日在皇宫受到的试探也不少。想到此,陆寒问道:“程探花呢?”
不二回道:“回房了。今天程探花从裴大人那里拿了关于闵将军的资料。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什么。”
陆寒嫉妒脸:“她都没有看我的资料,却跑去看闵一凡的资料,不开心!”
不二: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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