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着书,一人静坐在亭台里。
梅雨寒烟就这样出现在了几人的眼前,孤单的身影让几位男士心肌抽搐不已。同行的芈一飞也黯然神殇,花样年华的一个女子,却独自开放。
老街梅家大院,这就是老赵从北到南从地下到天上折腾到最后的结果。水幕幽帘这个大水碗,最终确定是在这里。
由那一系列的数据,老赵也推翻了最初对于墓道的判断。那条墓道不知直着通向溪湖水底的,而在从天青山脚入地下。然后斜着延伸,到了仁磬山脚下就被水幕幽帘隔断了。至于水幕幽帘之后的走向,也只能先解决水幕幽帘的问题之后了。
“寒烟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又一个人呆在这里,怎么不出去玩玩?”
几人没有料到的是,芈一飞居然认识梅雨寒烟。更没有料到的是,一向冷漠的芈一飞居然对这个美丽少女用着嗔怪的语气。
“啊?哦哦,是芈姐姐来啦。呀,还有灰…萧湘竹同学呐。”
梅雨寒烟看到是芈一飞,孤寂的脸庞突然充满了生气。梅雨寒烟少的可怜的几个朋友里面,她和芈一飞认识最早,关系也最为密切。当她看到萧湘竹同行,差点喊出灰巾哥三个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带给自己亲切感的灰巾男孩儿,已经印入了她的脑海。
“寒烟,你还跟这个家伙认识么?哼,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芈一飞就是瞅着萧湘竹费劲,总不失时机的打击一下他。
“寒烟,这是赵老师,你应该认识的。天气这么好,你应该多出去走走的。杭城真的是个美丽的城市,这种清秀温柔的南域风情真的很讨人喜欢。”
萧湘竹当然看到了老赵的眼神,那眼神仿佛要看穿他的脑袋一般。于是,他赶紧借机想梅雨寒烟介绍老赵。
“嗯,赵老师好!你们来我家里是有事情吗?”
梅雨寒烟漂亮的眼睛看着几人,最后盯着芈一飞。今天金大第一校花没有戴那个大框平面眼镜,绝美的容颜令人惊叹。
“寒烟,赵老师一名考古学专家。这次来也是为了一个专题考古学项目来到杭城的,今天有些事情想找你爸爸谈谈。”
芈一飞拉着梅雨寒烟的手,脸色很难得的变得温柔,如同温柔的大姐姐。
“喔,那就是很重要的事情咯。爸爸就在前面的院子里,我就不带你们过去了。”
听到几人十是来找她父亲的,梅雨寒烟指着亭台对面的一处院落。那里就是她父亲梅虞钊处理事务的院子,他大多数时间都在那里。
芈一飞拍拍梅雨寒烟的手,示意她很快会回来找她。然后和赵智刚四人一起按原路返回,绕着荷塘而去。
自从进了这个大院落之后,赵智刚就没怎么说话,若有所思的打量梅家宅院。
……
梅虞钊这一段时间很累。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能力,接掌梅家至今的每个决策都给梅家带来了丰厚的回报。但这是自从接掌整个梅家以来,他第一次如此的心力憔悴。
前一段时间在资本市场的运作上,梅家遭到不明资金的阻击,损失惨重。当时就已有人暗中中伤梅家,使得梅家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利益之下,落井下石者众,梅家岌岌可危。
就在梅家大厦将倾的危急时刻,梅虞钊获得了天青山别墅群地产开发项目的批准。但苦于没有资金启动,在多方周转运作之后才获得了和另一家房产大亨合作开发的机会。这才解了梅家燃眉之急,但谁知那个项目又发生了变故。因为汉代瓷器的出土而被叫停,这让梅虞钊一筹莫展。
“家主,芈一飞带着三个人来找您,说是已经跟您约好了。”
一名面无表情的唐装老者打断了梅虞钊纷杂的思绪。
“哦,是九叔啊。没人的时候你叫我虞钊就可以了…”
梅虞钊看着自己的堂九叔,面带苦笑的再次说到。
“家主,规矩就是规矩。想我梅家百年兴盛,皆离不开梅氏族规…”
“好好好,一切都随九叔好了。您带一飞去书房吧。”
梅虞钊一听九叔又开始了敦敦教诲,赶紧岔开话题。九叔什么都好,就是过于教条。芈一飞此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他最近需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但是碍于芈一飞的特殊身份,梅虞钊接到她见的电话时还是答应了。
在梅家大院的一处小院子里,赵智刚芈一飞萧湘竹和卫子键四人正围着一个圆桌喝茶。茶在一位阿姨烫洗之后,赵智刚按捺不住心情亲自出马了。平常除了自己的学术研究,赵智刚唯独钟爱传统文化中的茶道。
这不,其他三位看着老赵乐淘淘的给他们泡茶倒茶,都怀疑他是不是忘了他们在哪里。
“一飞侄女,好久不见了。不知道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这几位就是你的朋友了,实在抱歉,让几位久等了。”
几人在老赵的指点下,正有样学样的品茗,哪知小院门口走进来一位中年男子。边往里走,就边和芈一飞寒暄了起来。
“哦,几位远道而来路途劳顿,不知寒舍陋茶是否解渴…”
“哼,梅叔叔,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哦,对了您这里的茶真的挺好喝的。”
或许由于梅虞钊是长辈,芈一飞小声冷哼。然后直入主题,她真的很不习惯梅虞钊那种见人就寒暄,谈话先说天气的风格。
“哦,好的。一飞不先介绍一下你的这几位朋友么?呵呵,这不太好吧。”
梅虞钊看出了芈一飞的不耐,不仅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芈一飞的弦外之音,而且还不着痕迹的反击一句。
芈一飞只得一一向梅虞钊介绍了同来的几人,以及他们此行来杭城的主要目的都做了扼要介绍。
简单的几句话,整个小院谈话的主动权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梅虞钊的手中。
“哦,那就是说,你们来杭城是为了考古的。可是一飞侄女儿,我只是个商人,对考古一窍不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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