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伊的敏感刺激了缪黍凡体内的渴望,薄唇一路向下,在她那光滑白皙的颈项上留下淡淡浅浅的红印,那是他烙给她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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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芭美是温暖的,只是山谷的夜,空气中带着丝丝微凉,而这小木屋里却仿佛被点着了一团无形的火,空气中荡漾着激情的灼热。
韩雪伊闭着眼睛,忘却了所有的一切,此时的她整个身心都在身边的这个男人身上,他是她的丈夫,在未来岁月中将与她并肩一起走过的那个人。从此,她的眼里只有他。
她缓缓地抬起手环住了缪黍凡的脖颈,学着慢慢的回应着他的亲吻。
感受到她的回应,那似乎是无言的激励,缪黍凡拥着她的力度越发紧致,亲吻她的动作也更加狂野。
韩雪伊的整颗心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全身就像是中了魔咒似的,酥软轻颤恍恍惚惚。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缪黍凡支撑起了身子,结束了那个缠绵的吻,他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犹如浮雕,朦胧而俊朗,冷硬的颧骨上也已泛起一层晕红,只是那双鹰一样的眸子,依旧牢牢盯着她。
突然一阵丝丝的凉意让韩雪伊猛然回过神来,她垂目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居然……
白皙的肌肤衬着橙黄色的灯光使得韩雪伊整个人越发的娇媚性感撩人,缪黍凡痴痴的看着,目光不舍移去。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啊?霸道男怎么可以这样啊?她身上的睡衣呢?
韩雪伊娇羞地瞪着大眼睛看着缪黍凡,小脸早已是通红灼热,而缪黍凡却完全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中。
韩雪伊被霸道男看得羞窘无比,她知道现在用手护着身体是护不住的,护了上面,就护不住下面。她突然脑子里一闪,突然伸手就环住了缪黍凡的脖颈,用力将他的身体拉向她,然后粉嫩的红唇贴上了缪黍凡的薄唇。
哈哈,这样他就看不到了。
突然被韩雪伊主动亲吻的缪黍凡唇角缓缓勾起了笑意,他自然明白韩雪伊的用意,顺势俯上她的身体,将那丰腴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那片柔软,回应着她那青涩笨拙的吻。
忍不住的战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韩雪伊,我好喜欢你这样的主动。”
暗哑的低唤在她的耳边响起,那语气带着挑衅的味道。
韩雪伊顿时汗颜,她再也说不出话来,这又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热吻中缪黍凡的手情不自禁的覆上她光滑柔软的肌肤,刹那间,韩雪伊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整个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缪黍凡感觉到了她强烈的反应,一直上扬着的眉宇微微蹙了一下。
随即,韩雪伊刚刚还环住他脖颈的手立刻放下抓住了他的那只大手,她的整个动作是下意识的,而并非是在抗拒他的抚摸。
接着缪黍凡看到她那放大的眼睛里涌起一抹惊恐和害怕,他顿时明白了,绑架的阴影仍然笼罩着这个小女人的身心,这是她本能的抗拒。
缪黍凡心里一痛,手并没有从她的身体移去,而是贴着她的耳边轻语道:
“老婆,我们是夫妻,我们可以赤诚相待,帮我把T恤脱了。”
“啊?!”
韩雪伊一怔,注意力马上转移到了帮缪黍凡脱T恤的事情上,只见羞窘地瞪着眼睛看了一眼他身上的T恤,似乎在犹豫着。
“为……为什么要我帮你啊?”
“刚才是我帮你,现在当然你要帮我了。”
缪黍凡说得理所当然,道理也是应该这样,可是……可是刚才她并没有让他帮她啊?明明刚才是他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主动“打劫”的,真是个大赖皮。
韩雪伊知道在这个赖皮的男人面前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便娇嗔地骂了一句:
“大赖皮!”
同时一双小手脱去了缪黍凡身上的T恤,完全忘记此时缪黍凡的一只大手正在她身上肆意造次着。
缪黍凡心里一喜,低头看向身下的女人,沉声说道:
“记住,我现在是你的丈夫,你的男人。”
第一次,两人真正地赤诚相待,韩雪伊全身灼热滚烫,泛着粉红色的光泽。
缪黍凡的身体一沉,吻上了她的下巴。
在这一刻,韩雪伊感觉到的不再是恐惧,不再是害怕,更不再是慌乱,而是一种真实,一种踏实,一种从未有过的赤诚相待的踏实,她清晰而真实地感觉到,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他们将要彼此拥有对方。
就在韩雪伊心潮悸动之时,缪黍凡知道韩雪伊已经渐入状况,便轻咬着她的下巴凛冽而嘶哑地说道:
“老婆,我来了。”
语气里带着固有的霸气。
初为人事的韩雪伊仍然有些懵懂,但又仿佛知道霸道男那话里的意思,迷离的大脑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是她真心爱着的男人,她甘愿为他奉献一切的男人,即使不知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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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色湖光相映,寂静而诱人,花儿为屋里的这一对佳人而羞得合拢了花瓣。
屋内春光旖旎,空气中带着灼人的热度,爱在这里淋漓地释放着。
韩雪伊仿佛听到了自己心里激荡的声音,从未如此的心甘愿情:只因为了你,我把一切都交付……
而此时的缪黍凡,整个大脑也只有她韩雪伊这个小女人,他的身体被她主宰,他的灵魂被她牵制,要她再要她,心甘情愿地深陷其中。
他陡然抬起幽黑的眸子热烈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中带着浓浓的****。
却见身下的小女人闭着双眼,红唇紧咬,刚刚还嫣红一片的小脸渐渐地有些泛白,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在枕上,隽秀的俊脸带着一抹痛苦的表情。
这个初为人事的小女人居然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尖叫哭喊,她在用她的毅力强忍着身子的疼痛,她就是这样的独特,这样的与众不同。她愿意为他隐忍一切痛苦,只因不想让他分心。
缪黍凡的心抽痛了,不舍了,但他已经很轻很轻了,以至于不敢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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