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巴掌令正在幻想着美好将来的我始料未及,不久之前她还是那么热情,那么主动,巨大的反差让我很难接受,这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不过回想一下,是那颗【春】药的作祟之下,自己才能得到她的,她当时早已失去理智,一念到此有些遗憾。
她手忙脚乱地将独孤剑推开,欲将衣服穿上,然而找到的只是满地已被撕为碎片的破布,她胡乱抓起几块稍微完整些的破衣遮于身上,然而却难掩春光外泄,她尝试几次徒劳无功之后,悲从中来,忽然趴在地上,轻声呜咽起来木已成舟,再怎么遮掩也无济于事了。
我见她哭得伤心至极,颇为不忍,爬过去呐呐道:“对不起拉,我也想不到会这样,我看你当时那么主动,我就配合了你一下。
但这样的事很显然是无法用一句简单的道歉和一句解释就可以解决的,他捂住双耳,拼命摇头,声嘶力竭的道:“我不要听,你闪开!别靠近我!”双脚不住往我身上乱蹭。
我见状只好讪讪退开一旁,看着她再无法控制自己情绪而放声大哭。
直至十数分钟之后,她的哭声才渐弱下来,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再哭又有什么用呢?然而她看着面前那个接受“灵力奉献”,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的男子,就是店中那个吃东西毫无风度,一脸写着猥琐,一点都看不到与“英俊”有半点关系的样子,她心中绝望了。
力量又弱,还是个非战斗职业者,尽管她的等级观念比较淡,不过如果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情况就大大不同了,对于时刻面临着魔兽危机的神风大陆,哪个少女不想得到一个强有力的肩膀作为依靠呢?
然而梦想与现实总是有着很大差距的,而且还很残酷,她想不到自己多年的贞洁,与“灵力奉献”竟然就那么不明不白,糊里糊涂给了这么一个人,而且以后还得相伴一生。
看着面前那畏畏缩缩的恶心男子,杰丽拉怎么看都不顺眼,几乎想一刀将他杀了,但经过“灵力奉献”的仪式的两人已血脉灵气相连,唇亡齿寒,如果他死掉的话,自己的力量将大受影响,严重的甚至会降到平民水平对自己的天资,这对武技骄傲无比的杰丽拉来说,无疑比死还要难以接受,因此她只能认命了,只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何会那么失态?
事情的根源自然是那颗红色丹药,它确实是“我爱一条柴”,只不过因神风大陆高级的炼制方法让效力更强了。
神风大陆上其实并不是没有春【春】药,毒药等物,只是那些东西对战斗职业的人几乎没有作用。
他们的体质了可以一免疫大多数此类药物,再高级的药师,也只能制作伤势恢复,和增加力量与魔力等正面作用的丹药,而【春】与毒药是地球那个到处充满私欲之心,尔虞我诈的人们才能创造出的这等强效的药物。
而整天只想着追求更高层次力量与抵御魔兽威胁的神风大陆人类实在是太“单纯”了,即使发生冲突,他们通常都是光明正大地战斗,就算暗杀,也是以武力解决问题,地球那些卑鄙无耻,奸诈下流,阴险毒辣,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实在过于匪夷所思,是他们永远也想像不到的。
所以她怎么都没想到整件事情的根源是她认为宝贵无比的那颗“圣灵丹”,只道是自己一时糊涂所致。
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套新的衣服,她木然地穿上整个过程中我只是坐在一边没吭声,无论如何,事情总是因自己而起,虽然她也有些责任,是她没听自己劝告吞下那颗药但不管怎么说,总归是自己占了大便宜,我脸皮再厚再无耻,也不好意思将责任推到她身上啊。
穿戴整齐之后,她站了起来,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走!”
我愕然:“走?
杰丽拉怒道:“不走难道你还想在这里呆一辈子吗?”
我连忙七手八脚地穿上被扯破不少的衣服,勉强能遮丑,不过看着很是滑稽当然,这惹她的厌恶。
一路上正当她拿几只游荡在雪原中的雪魄出气时,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灵力竟然倒退回黄火境界,甚至只到中级,比起先前还有所不如灵力奉献后,灵女失去的只是自小时开始就被封印吸收,自己无法使用的部分灵力而已,因此她怎么也想不通不久之前才进入蓝火初阶的自己力量为何会大副下降啊。
我爱一条柴是特别是烈性【春】药,除了能刺激身体的**之外,还能在短时间内内激发人体的潜能,在神风大陆,此作用被大副强化了,因此杰丽拉的灵力会骤然大增,突破到蓝火境界,当然,那只是短暂的,效力过后就会被打会原形,而且元气小伤,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当然,这个道理她是无法明白的了。
她一路都不说话,紧咬银牙,明明对那个讨厌的男子一点好感都没有,甚至还是极度厌恶,却不得不保护他,那种心情实在是太无奈太糟糕了而我的心情与她是完全恫异的。
我兴奋地体会着新获得的力量所带来的惊喜,身轻如燕,弹跳高了几乎一倍,好像成了武侠小说中的高手那样,身体反应亦更灵敏了,挥拳时带出的风劲甚至能将两米外的小草吹动,自小打架就如家常便饭的我当然很清楚自己的拳力不知增强了多少倍的力量。
而力量所带来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我沉浸其中,跳上跃下,不时耍下拳风,乐此不疲但看在她眼中,简直就与耍猴子差不多。
直至晚上,两人方才回到格林镇,并不是惊雷山脉路途有多么的遥远,而是杰丽拉不想带着独孤剑大白天招摇过市,她不敢想像别人若是知道自己丈夫是这样一个人时,会怎么的想。
神风大陆婚烟关系很重要,受那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影响这,她倒是没有抛弃独孤剑,尽管远离丈夫并不违背“灵力奉献”
一整天下来,她都没给独孤剑半点好脸色看,大陆中女子的地位要比男子低下,特别是已为人妻的女子,通常只能全心辅佐丈夫,不能有所主见但在她与独孤剑两人身上,情况似乎反过来了。
不过整个神风大陆估计也没几个战斗职业女子屈身下嫁给下层职业者的,尤其是杰丽拉这种拥有显赫家族背景,美艳绝伦,素质罕见,武技高强的天才,因此不能一概而论。
无论她如何指手画脚,叵使气度,我只是默默忍让,倒不是我为她的家世或地位所震慑,在言论自由的地球,连最高领导人都可以自由抨击的我还没怕过谁,只是考虑到自己确实对不起她,方才低声下气罢了。
她遮遮掩掩,转挑人烟稀少的小街巷子而行,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与独孤剑在一起乘行,趁着夜色朦胧,她找了家顾客不多的小旅馆落脚,这几天她住的是镇上最高级的勇士客栈,不过那里太热闹了,现在她想避开人群,静静思考一下将来,尽管在得知他是个平民时杰丽拉自己的未来已经一片黑暗的了。
夫妻原本应该同房而眠,否则会招致知情人的非议,但他还是各开了一个房间,虽然与他的关系已是铁一般的事实,但杰丽拉内心显然还拒绝承认,能勉强接受就很不错了。
在她支付住宿费用时,女服务员惊诧的目光让我羞愧欲绝一个女刺客与平民男子共同来投宿就已经够人吃惊的了,更为奇怪的还是女方“买单”,实在很难想像。
用过服务员送到房中的晚餐之后,我便直挺挺地将自己扔在床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虚幻了,先是遇上风暴,被困惊雷山脉顶上,之后得到了那个天之骄女,还获得了其灵体力量,癞蛤蟆吃上天鹅肉,平步青云,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竟然幸运地发生在自己身上了说没有一点得意那是假的,别说我,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例外吧。
尽管她现在看来对我还是极度厌恶,不过迟早有一天总能接受的算了,先忍耐一下吧,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人人爱慕的天之娇女呀,有点傲气也不奇怪,我自顾自地想着。
“啪!”门被推开,说曹操,曹操就到,杰丽拉走了进来,将一套衣服丢给我:“换上!”
她的态度很不好,但我却不以为然,悠然地到浴室中换好是一套丝质绸衣,稍微有些宽大,穿在身上有点公子爷的味道可惜我觉得很不习惯,还不如斯恩的粗布衣来得舒服一些。
当我穿好新衣走出来时,杰丽拉心中一冷,终于明白了“烂泥始终扶不上墙”的道理,
战斗职业者并不是随时都会套着古板的战衣的,他们偶尔也会换上休闲点的衣服,杰丽拉原本以为这套深受贵族青年喜欢的风逸蚕丝衣可以让独孤剑鱼目混珠,摇身变得人模狗样点,这样至少不会太丢了自己的面子,然而她此时几乎绝望了,衣服是好衣服的,只可惜人错了,独孤剑缺少了最重要的一样东西——气质
自小就截然一身的独孤剑,身上处处充满流氓味。
很明显与自小接受正规教养的贵族少爷拥有的潇洒,优雅,绅士等优秀气质格格不入,看着我因为不惯新衣服而不时搔一下头,摸一把腰,粗俗低劣的行为让杰丽拉的心猛的沉下去了。
猥琐的人,无论如何还是猥琐,不会因为换了套衣服而变得高雅,看来自己是异想天开了,以后难道真的要和这个恶心的家伙共度余生?
她忽然间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接近崩溃边缘了
我举起手摇了两下,又踢了下脚道:“真的要穿这套衣服吗?”
看着那阵浓重的痞子味让杰丽拉已到了几乎难以忍受的地步:“随便你了!”顿了一下又道:“几岁?”
我一愣之后才明白她问的是自己的年龄:“十三岁半”将地球年折算为神风年,我确实是这个年纪
“家人?”
“没有”我回答时,心中泛起一点淡淡的悲哀
“职业呢?”
我想了一下,如实道:“还没有”
她不敢相信的道:“你还没有职业?”
本来想说准备到城中办理药师认证的,但我觉得她的口气就好像在审问强奸了十数头老母猪,罪恶滔天的变态犯人一样,心情很是不快,没好气的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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