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己衣服就够少的了,这又被哈雷女毁了一件,张越真是打人的心思都有了。
可人家姑娘毕竟醉着,张越实在不忍心下手,还得一边搀扶着她,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妹子非要吐在门口,也只能忍了。
终于把胃里仅有的那点酸水都吐干净了,哈雷女彻底一点力气都没了,趴在张越身上就像树熊一样,被张越一步三挪的抱进房里。
哈雷女的机车服和张越的衬衫西裤,完全都脏得不成样子,把哈雷女放倒到沙发上之后,张越赶紧进房里换了一套居家服出来,随后看着哈雷女在沙发上休憩的样子,犯了难。
咋整,不能就让她穿着这身儿睡觉吧。
虽说这天儿不冷,可沾染一身脏东西啥的,万一生病了算谁的?
本着非礼勿视的想法,张越最后决定,还是帮她换一身干净点的衣服,让她好好休息。
但是,要到下手脱的时候,张越又挠头了。
这尼玛机车服怎么这么紧!!
张越看着哈雷女在沙发睡得香甜的样子,又不愿意把她叫醒,只好伸手去解她的拉链。
谁知道,“呲啦”一身拉到一半的时候,张越不敢再往下拉了。
原来,哈雷女的机车服下,除了一件蕾/丝/花/边的黑色胸衣之外,再无其他。
这妞儿竟然半真空上阵,搞什么嘛!
趁人之危毕竟不是君子所为,否则以前学的那些道德文章就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张越忍着胯下三寸的冲动,将机车服一点点拉到底,最后摸索着从她两只胳膊上褪下来,然后飞也似的从卧室里找了自己的一件宽松T恤给哈雷女套上。
呼……
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张越七手八脚用了半天才搞定,搞定之后,还累的一身大汗。
这才只一件上衣而已,还有长筒马靴和皮裤!!
长筒靴还好说,毕竟重点部位神马的都看不到,可是当张越脱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费了半天力气终于拔下一只长筒靴,张越偷眼打量了一眼才发现,这姑娘竟然连袜子都没穿,赤条条白嫩嫩,有可爱的一只小脚丫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而且一点臭味儿没有。
张越没有那些奇怪的癖好,却也被哈雷女这只可称得上完美的脚丫迷住了。
“呼呼呼”
赶紧又深吸了两口气,张越稳住心神,将另外一只长筒马靴也褪了下来。
终于只剩下皮裤了,这回张越的天人交战更严重了。
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不脱吧,皮裤上满是吐的污秽,不说弄脏沙发什么,至少穿着睡觉肯定不好受。
脱吧,这要是万一哈雷女里面不着寸缕咋办?
人家明儿一早还不得说咱是流氓呐?
就在张越忧虑不定,不知道该脱还是不脱的时候,忽然,哈雷女翻了个身,原本只侧身躺在沙发上,现在四仰八叉的平躺了。
看着自己T恤里面那好像能抵抗地心引力,依然高高耸起山峰,张越下意识的咽下一口口水。
妈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本少爷又不是想占你便宜,怕什么?
终于,张越还是决定帮哈雷女换掉皮裤了,只不过脱的过程可谓一波三折。
女人,对什么最珍视?自然是贞洁。
即便如哈雷女这样看似大大咧咧,颇为豪爽的女孩儿也一样。
张越的一只手伸过去刚触碰到皮裤的扣子,便被突然惊醒的哈雷女一把按住。
“你,你要干什么,臭流氓,我弄死你!”
哈雷女眼睛尚未睁开,嘴中只是嘟嘟囔囔喊了一句而已,就已经让张越退避三舍。
可看到她很快又睡了过去,张越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继续开脱,张越手脚轻了好多,一直将两只裤管从哈雷女那对修长的美/腿上褪下,张越的后背竟然已经完全湿透。
可行而知,张越是用了多大的心力。
皮裤刚跟哈雷女的双腿分开的一刹那,张越激动的一屁股坐到地板上,看着她那仅仅被一丁点布片包裹着的秘密丛林,还有从蕾/丝/花/边旁倔强伸出来的黑色毛发,张越只剩口干舌燥的份儿了。
简直,简直太不知自爱了,难道不知道多穿一点吗?这不是诱人犯罪吗?
空调的冷风下,哈雷女身子有点蜷缩,张越很快意识到她这是冷了。
赶紧从卧室找来一条毛毯,批在她的身上,又从厨房里烧了壶开水,倒好一杯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
总算料理完了,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看着夜色还深,张越打了个哈欠,最后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哈雷女,慢悠悠走回卧室……
迷迷糊糊间,张越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来多长时间,张越被冲天的尿意憋醒,趿拉上拖鞋,推开房门,一步三晃的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门“啪”一声推开,张越眼睛都没睁开,就往里走。
可还没迈出第二步,就听到一声冲破云霄的尖叫声。
“啊……”
一瞬间,张越的睡意全无。
什么情况,本少爷一个人的房子,怎么还有第二个人的声儿?
清醒过来只在一两秒的时间,张越便意识到,原来是哈雷女醒了,而且在上厕所。
这,这尼玛是怎么回事?
做贼心虚似的赶紧从洗手间里退出来,张越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咋办?咋办?都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自己刚才还真啥都没看到,不会说我耍流氓吧?
静静站在洗手间外,侧耳倾听着里面的涓涓细流渐止,张越的脸蛋有点发红。
“啪”一声房门从里面被打开,洗手间内闪出一人,正用血红的眼睛瞪着张越。
“说,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
张越有些无语,这特么做好事都被人误会,也是日了狗了。
大概三秒钟的无言相对,借着客厅的灯光,哈雷女看清楚面前人是谁后,脸蛋儿瞬间红到胸脯儿。
“原来是你!”
“可不就是我呗,还能是谁?你喝成那样,我不管你谁管你?”
张越总算把场面搬回来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看着哈雷女,暗暗想笑。
只不过哈雷女的尴尬很快便过去了,刚才目光中的羞涩很快变成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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