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子,欧鸿公子来访。”正在魏魇和上官锦绣温存时,一个丫鬟跑了过来通报道,之前夏启已然吩咐过,他不在府里的时候,魏魇便是这里的主人。
“哦?直接请他到这里来吧。”听到魏魇的吩咐,丫鬟便退了下去。
“师父!您在教导他们武功吗?也请教教我吧!”不一会,欧鸿便大叫着跑了过来。
“不是说了么?我可没认你当徒弟。”魏魇苦笑着说道。
“可在我心里,您已经是我的师父了!传道之恩永生难忘!”欧鸿有些执拗。
“你再这样,我就什么也不教你了!”魏魇佯怒道。
“别啊!师……”看到魏魇轻瞪了他一眼,欧鸿旋即为难道:“那我叫您什么?”
“你就叫我魏大哥吧,我可比你大不了几岁。”
“那……好吧,魏大哥,您也教教我吧!”
“好!”魏魇痛快地说道:“你都擅长什么武器?”
“我擅用长剑,兵器是枪。”欧鸿答道,武器和兵器是不同的,武器是武者打斗时用的,而在行伍之中,将领大都是马战,用刀剑并不能发挥出它们的威能,故而,每个将领除了自己常常佩戴的武器之外,会选择一种长兵器作为自己马战的武器,一寸长一寸强便是这个道理了,虽然大多数兵器也可以当作武者的武器来使用,可在这里,不知是什么文化的影响,一般的江湖人士大都选择刀或者剑作为自己的武器。欧鸿生在将领之家,固然会有自己的兵器了,但显然,他的武器和兵器并非是单一一种了。
“嗯,不错的选择,长剑和枪在某些方面倒是有共同之处的,这可以省去你很大的精力。这样,我看你带了长剑,不如今日就使你的剑法我来看看吧。”
“是!”欧鸿痛快地答应。
欧鸿的剑法是那种大开大颇为豪放的类型,想来是受了他父亲的影响,突兀的魏魇想起了夏启的剑法,虽然也是大开大合却多了一股王者之气,练到深处,直接能慑敌心神,让敌人未战先怯了几分。欧鸿练剑,魏魇站在上官锦绣一旁观看,不时走上前去纠正几下,待一套剑法使完,早就不知被魏魇改动了几多,虽然能看出原来的样子,却与原本的剑法大相径庭了,根据魏魇的改动,欧鸿尝试着练了起来,一招招使下去,欧鸿越来越心惊,这套剑法与原来相比,灵活性和威力上都比原来高了好几筹,不管是面对一个敌人还是群战,都能够轻松的变招。
“这……”剑法使完,欧鸿瞪大了带着兴奋的眼睛看着魏魇:“魏大哥!你真的太厉害了!这是我们家传的剑法,竟然让魏大哥完善至此!”
“若能比原来略胜一筹那自然是好的。”魏魇点头说道,更改欧鸿的剑法是他临时起意的,当时只觉得这样不如那样好,变出口更改了,达到这样的效果已然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你想学武功么?”魏魇转头问向上官锦绣。
上官锦绣摇了摇头,巧笑嫣然地说道:“不是有你保护我么?我干嘛还要学武功?”
魏魇微微一怔,旋即摸着上官锦绣的秀发说道:“可我并不能一直呆在你身边保护你啊。”
闻言,上官锦绣的脸上露出紧张之色:“你要去哪里?又要去做危险的事么?不要去可不可以?”
魏魇的脸上露出一丝宠溺,“我没有要去哪里,是想说,如果以后我来不及保护你的时候,你也可以保护你自己。”
“我不要,我就要我的邪岚保护我……”上官锦绣泫然欲泣。
“唉,我不知道我的未来会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怎么敢把你带在身边?”魏魇其实一直在苦恼,如果一般的武者能接受醍醐灌顶的话,那不一定代表手无缚鸡之力的上官锦绣也可以,“这样吧,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至少这样,我也可以放心的多了……”
“好,你想让我学,我便学!”似是猜出了魏魇心里的担忧,上官锦绣的脸上挂着泪珠,却对着魏魇升起了一丝笑容,两人轻轻的相拥,在这一刻,他们正式确定了彼此的关系,他是她未来的相公,他是她未来的夫人,虽然两人都是逃婚出来的,但现在他们想的是,让那个没见过面的未婚妻(未婚夫)见鬼去吧……
“魏大哥和这位姐姐一直都这样么?”一旁呆呆的看着两人的欧鸿,对着走过来的魏狄傻傻的问道,魏狄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少爷和未来少奶奶那恩爱秀的,怎是我等单身之犬所忍受得了的?拍了拍欧鸿的肩旁,“习惯就好了!”
习惯就好了?欧鸿欲哭无泪……
现在已经快巳时了,夏启也下了早朝回到了启府,手里正拿着两封信边看着边向后花园走去,根据那个下人说,一封来自魏氏庄园,一封来自幽州上官府,都是写给自己的。突然,夏启停住了脚步,眼中掠过一丝诧异的神色,赶忙拆开另一封信看了起来,顿时了然,本来是来自魏魇家里和上官锦绣家里的信件,于情于理都要让两人过目的,但现在……一个更加好玩的念头出现在了夏启的脑海中,抬头看了看后花园的方向,嘴角划过一丝古怪的笑容……
将两封信收在了怀里,下期整理整理衣服,确保不会被两人看到,然后才走进了后花园。
“邪岚,你昨晚上到底对夏桀做了什么?一向在父皇面前勤快的他,今天早朝怎么就没过去呢?”
“咦?你回来了,谁知道你那大哥怎么了,你应该去问你大哥。”魏魇强忍着笑意正色得说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一会儿那些大人们就来了,想好怎么说了没?”
“嗯,这次的事情一完,夏桀在朝中的势力也差不多完了,我得好好谢谢邪岚你呢。”
“好!魏狄,你看着他们再练一会儿,秀儿,你跟我一起去么?”
“不用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别太晚了,记得一会儿去吃饭。”上官锦绣走到魏魇身前,帮他整了整衣服。却没看到夏启眼中那一闪即逝的笑意。
前厅中,太常卿何济对着夏启问道:“启殿下将我等聚在这里,有何要事指教?”
夏启瞥了他一眼,却并不搭理他,“诸位都收到本宫的手书了吧?”魏魇在一旁撇了撇嘴,你还不如干脆说没到的举手算了。
听道夏启的话,众人一阵混乱,顿时交头接耳了起来。此时,何济又站了出来道:“不知启殿下是从何处得来那些污蔑我等的东西?!还请殿下将那造谣之人交给臣等,让他知道,朝廷命官是不能辱蔑的!”但听他的语气,倒是莫名的悲愤,若不是明知道何济是在胡扯,还真有可能被他蒙蔽过去了。
“你当真想找那造谣之人?”魏魇微笑着问道。
听到魏魇开口,何济忙将枪口转向魏魇,“莫不是你这毛头小子蛊惑了启殿下,让启殿下认为我等是那种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人?!速速自缚,随我去面见皇上,或可保你一条小命!”跟他同在下面的十多个人不禁暗暗挑起了大拇指,这何济颠倒黑白逆转乾坤的本事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却不知道此时的何济在魏魇和夏启眼中,不过是一个上蹿下跳徒招人笑的小丑罢了。
魏魇微微眯眼,他最受不了就是别人威胁他,纵然是小丑也不行,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的扇在了何济的脸上,却是魏魇出手了,可以他超绝的速度,在场的凡俗之人哪里看得到?只见那何济捂着脸,吐出一口带着几颗牙齿的血,一脸惊骇的左看右看,却并没有看到打他的人,最终,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魏魇道:“是你!一定是你!原来你会妖法!你这个邪魔!是你这个妖魔蛊惑了启殿下,请求启殿下斩邪诛魔!”
何济双膝跪倒在地,脸上的表情恨不得生吃了魏魇,若是一个不知情的人来到这儿,那就是活脱脱的一出忠臣死谏请求皇子杀奸臣的戏码,魏魇撇了撇嘴,早知道这么麻烦,干脆打晕好了,见何济一直在拿自己当作突破口,魏魇不禁一阵冷笑。
夏启仿佛听不到何济在说什么,不过心里却已经给他定了死刑,只见夏启慢悠悠地从身后找出一本书,缓缓地读起。
“某年日月,少常卿何济借宫内采购礼乐之机大肆贪污,时礼乐所购之处皆出自……然少常卿虚报价格……某年日月,少常卿何济于我昭皇帝祭天之机,于祭坛修建之地大肆收刮民脂民膏强抢民女祸乱百姓……后被太常卿发现,欲参奏其,何济心生歹意,将太常卿推下悬崖,并夺其功利以此升太常卿……”
“不要再读了!启殿下,下官求你不要再读了!”何济捂着耳朵跪在地上大叫着。众官看向何济的目光不由得精彩起来。
“这些东西,是本公子昨晚在你们尊贵的桀殿下那里拿来的,至于真实性……本公子不用说,你们都明白,这些事情里虽然都有某些人的影子,可本公子想若这些东西出现在皇帝的书案上,他可没心情陪你们捕风捉影!”
魏魇这句话一出,众官的脸马上退去了血色,各个面色苍白,活脱脱的是志怪故事里的僵尸的形象。咚!咚咚!众官慌忙跪下,不要命似得给夏启磕着头:“殿下!那都是桀殿下以我们的名义做的啊,这样才能将我等牢牢控制住啊!求启皇子明鉴呐!”
“这么说,本公子先前并没有妖言惑众咯?”魏魇依旧有些记仇。
“不不不,不是公子妖言惑众,是下官妖言惑众!是下官妖言惑众!”何济慌忙地磕着头,对魏魇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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