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启的耳语,陈畅的嘴巴慢慢张大,他没想到,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情。目光流露出一丝古怪,看向牵着手的魏魇和上官锦绣,嘴角不断的抽搐,一副想笑却必须得强行憋住的样子。
“还请陈大人现在不要告诉二人……”
“哈……唔唔,放心放心,启殿下,老夫也想看看,当这两个孩子知道真相的时候,他们该是怎样精彩的表情!”陈畅刚张开嘴,看到上官锦绣奇怪地看了过来,连忙收住笑声,小声地对夏启说道。……
“你啊什么啊?”上官锦绣心念传音道。
“没……没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呢?”魏魇有些惊讶,最初的时候,魏魇也只是以为上官锦绣是个普通富商或者地方官员家的小姐,却没想到,是堂堂封疆大吏的女儿。
不过,惊讶归惊讶,魏魇还是不会有丝毫不惧怕的,仅仅只是有些意外而已。在他的印象中,所有的身份跟魏氏庄园的少庄主比起来,都是黯然失色的,虽然魏风没有对魏魇详细说过魏氏庄园在大陆上的地位,可以魏魇的智商,稍稍推导便知晓了。
“你又没问我,怎么啦,听说我爹爹是一州之牧,你不敢要我啦?”上官锦绣的眼中带着狡黠。
“是啊,真怕你爹爹听说以后,把我抓走杀掉,不让我见到你呢。”
“你少来,你武功那么厉害,谁能抓的走你!”上官锦绣微嗔,如果以前她还有这一方面的担心的话,可自从自己也达到了和魏魇同样的境界,便丝毫不再担心了。单说她自己,纵然不会任何身法武技,只是凭着体内的洪荒之气,自己爹爹的卫队便拿自己丝毫没有办法。
“放心吧,不管谁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都会跟他抗争到底的!”魏魇带着温柔的笑容,轻轻地捏了捏自己手中的柔胰。
“讨厌……”上官锦绣娇嗔道,“魇哥,有空也跟锦儿说说你家里的事吧……”
“丑媳妇终于打算见公婆了么?”魏魇调笑。
“你……你真是坏死了!”
这是,陈畅终于完全憋住了笑,强忍着心中的怪异,对门外的众人说道:“好了,启殿下邪岚和绣绣,你们就打算在门外待一夜么?快些进去!差不多厨子已经准备好饭菜了。”
说罢,便和夏启相让了一番,移动走进府里。
“呀!绣儿姐姐!你怎么来了!”却是陈均梅一蹦一跳的跑到了上官锦绣身旁,娇声地说到。
“是啊,小梅,有没有想姐姐?”上官锦绣带着笑意,显然她跟陈均梅是熟识的。
“当然想啦!姐姐一年就来一回,这次可要多住些日子。”
“小丫头,这次姐姐会在茯苓那里住一段时间,想姐姐的话,随时找我去玩哦!”
魏魇没有插嘴,对于两人熟识的事实他并没有太多意外,两人的父亲是世交,而两人的年龄又相差不大,同是女儿身,关系自然是近了。
“什么?!姐姐住在启殿下那里?难道姐姐跟启殿下,喔~~~~”
“小梅别瞎说!”上官锦绣赶忙止住了陈均梅的胡言乱语,偷偷瞥了魏魇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只是一直看着陈均梅,上官锦绣一愣,顿时心中起了莫名的酸意。大方地对陈均梅说道:“我跟茯苓只是朋友,握住在那里的原因嘛,当然是因为姐姐的男人也住在那里咯。”
一直害羞的上官锦绣此时却连忙跟陈均梅表明了心迹,她知道若是不说得明明白白,这个好奇心极重的小魔女是不会罢休的。而魏魇听到上官锦绣的话,心中自然是欣喜万分,情不自禁的又将上官锦绣的手抓紧了手心,可能是上官锦绣已经习惯了魏魇随时随地的大胆动作,此时竟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反而对着魏魇温柔地笑了笑。
上官锦绣的笑容无疑是极美的,可当魏魇见到上官锦绣的这个笑容时,却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因为在那温柔的笑容里,竟藏着一丝警告。
“原来绣儿姐姐和魇哥哥是一家的!难道绣儿姐姐的婚约就是和魇哥哥定的?”
“你姐姐我的婚约不过是你上官伯伯的意思,我可没承认!”上官锦绣嘴上说着,心里却对魇哥哥三个字不依不饶,这两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识了?还魇哥哥?哼!一阵酸味顿时涌上了上官锦绣的心头,秀足微微右移,踩上了魏魇的鞋子。
“警告你哦,陈均梅是我的好姐妹,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上官锦绣心念传音。
“嘶~~~~”魏魇道吸一口凉气,接着便急忙解释道:“不不不!锦儿你误会了,我怎么会看上这个小恶魔……”
“魇!哥!哥!”陈均梅咬牙切齿。原来,魏魇一时着急,竟直接脱口而出。
“你说谁是小恶魔!上午你还说人家活泼可爱呢!”陈均梅不依不饶。
“魇哥!”上官锦绣挣开魏魇的大手,捏住了他腰间的软肉……
“那个……锦儿,你听我说……你先放手啊!”魏魇只觉得自己怨地六月飞雪,上官锦绣那一下,可使用上了洪荒之气的啊!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啊?”看着疼的跳脚的魏魇,陈均梅的脸上升起一丝笑意。
“姐姐在帮你出气,给让他叫我活泼可爱的小梅妹妹小恶魔的?”
魏魇趁着上官锦绣说话的空当,赶紧把上官锦绣的小螃蟹钳子从自己的腰上摘下来,心念传音到:“锦儿!你真的误会了,你看茯苓也都老大不小了,身为皇子却还没个家室,不若把他和陈均梅撮合撮合,也当做了件好事了!”
“你真的这么想?”
“真的这么想!”
“当真?”
“哎呀,我若是有半句假话,那就……”魏魇真的都快急哭了,这个时候说错一句话,说不定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行了行了,我信你就是了!”上官锦绣赶忙阻止他发誓,练气士的誓言可是受天道法则制约的,她可不敢让魏魇随便发誓。
虽然和魏魇在心念传音,可在表面上依旧跟陈均梅说着话,“小梅,说真的,还是你魇哥哥了解你呢,小恶魔,倒是跟你很配哦。”上官锦绣揶揄道,可魏魇在一旁听到这话,好险腿一软。
“姐姐!~”陈俊梅撒娇不依道。
看着身后闹成一团的三人,陈畅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是家宴的原因,陈畅的夫人也就是陈均梅的母亲刘氏,也同样出现在正堂,和陈畅一起招待众人,刘氏看到上官锦绣,赶忙欣喜地将她拉到近前,一阵嘘寒问暖,魏魇也赶忙拜见了刘氏。
酒桌是男人拉近关系的最好方式,这句话倒是不无道理,这不,酒不过三巡,菜不过五味,夏启就把陈畅哄得舒舒服服的了,看夏启那眼神,也是越来越欣赏。至于魏狄,他被李亮拉了过去,说是要好好切磋切磋。
“茯苓呐,真没想到你年纪不大,竟有这么独到的见解。你说的不错,现在人人都挤破了头想在朝为官,可真正怀着忠君为民的想法的,又能有多少呢?不过是将朝廷当做养家糊口升官发财的平台罢了。唉,长此以往,真不知道我大华会变成什么样?!”陈畅有些叹息。
“陈老倒也不必为此事担心,我相信若我大华的君王都是能识人之主,朝堂之上,这些尸位素餐之辈歪门邪道之徒必无他苟延残喘的地方!”夏启大义凌然。
“现在这好官也难做啊,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何乐邪?”陈畅又问。
“为官者忠君爱国,在一位某一政,不思勾心斗角意,不揣曲意迎逢心,天下皆安。”
“前朝相丞有书云,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然前朝之戾王不思忠言,视百姓为草芥,草菅人命至民不聊生,我太祖皇帝揭竿而起,方使天下清平。不知茯苓你如何看待?”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善!”陈畅好似解了多年郁结,一时开怀大笑起来,举起酒杯,满饮了杯中之酒。魏魇等人也赶忙举起酒杯,陪陈畅喝了下去。
“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么和身子能受得了么?”刘氏在一旁嗔怪道。
“无妨无妨,今日高兴,至于其他的事,酒醒了再想也罢!”陈畅眼含笑意的摆了摆手。魏魇知道,昔日的他对夏启始终有些疑虑,认为夏启是因为仇恨的原因才去争夺帝位,就算哪天夏启真的成了君王报了大仇,但凭着他那被仇恨塞满的心,能治理好天下吗?如今跟夏启交谈一番,明白了夏启地抱负,自然将心中的一块大石放了下来,接下来,就是全心全意辅佐他了。
“陈伯伯母,您看小侄给二位相的这个女婿如何?”魏魇眼含笑意,轻轻地朝陈畅和刘氏传音道,魏魇的传音萦绕在两人的耳边,两人只觉得一阵耳语,上官锦绣微微看了魏魇一眼,递去了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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