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铭虽然没有亲眼见到战斗的过程,但是这并不妨碍她通过寒雨蒋晓军地话语以及现场的情景推测出事情的始末。怎么说呢?作为龙组的成员之一,蒋晓军地做法无疑是正确的,但是人都是有私心的,作为他的恋人来说,沈家铭并不支持他的做法,为什么?现在的人类和以前区别太大了,各种奇功妙法层出不穷,纵然众人的实力并不能算低,但是谁又能保证不在阴沟里翻船?相较于蒋晓军,寒雨的做法无疑要安全得多,这就是现实,乱逞英雄往往死得早死得惨。
“没事的,只要你没事就好!”沈家铭用自己的小手拉住了蒋晓军地一双大手,温柔可人地说道。这就是沈家铭的聪明之处了,男人更需要的是理解,如果这个时候她说一些不合事宜的话,即便是蒋晓军觉得有道理,也会听从,但是无疑会在两人之间构建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好了,你们两个先不要卿卿我我,寒雨说你中了诅咒?那么现在诅咒是怎么解除的,还有诅咒是否已经真的解除了呢?”景天(龙华)提出了他的疑问。他已经看出了蒋晓军并没能真正的消除被诅咒了的状态,现在的他就如同我们常人得了感冒吃药缓解了,但是并不能说就是痊愈了,一旦处理不当再发作的话往往会厉害得多。
“嗯?是呀,很奇怪,刚才我以为师弟已经必死无疑了,但是在外边雷声响过之后,师弟便恢复了活动能力。现在想想还真的有问题,师弟中的诅咒很厉害的,应该不会被轻易的消除。现在的问题就是应该如何对师弟进行检查,我们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呀。”听到景天(龙华)的话语,寒雨也开始担忧了起来。
蒋晓军也觉得有问题,没有别的办法好想,他只能原地盘腿坐了下来,口中说道:“我先试着运行一遍小周天,看看有无问题。”说完话,他便闭目搬运起真气。
其他人也觉得这也不失是一个办法,也就在旁边等待期结果。当然景天也就是龙华不可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隐藏起来的诅咒之力,只是现在他的身份不容许说出来罢了。
就在大家都在等待的时候,寒雨突然一声不吭地走出去了,倒也没有人问他去干什么。过不多久,蒋晓军收功站了起来,众人见他面有疑惑,便知晓他已经发现了体内的问题。
沈家铭紧握住蒋晓军的手,一脸担忧的望着她,没有说什么,一切的情感尽在不言中。蒋晓军捏了捏她的手算是回应,说道:“确实有问题,真气的运行没有原来那般顺畅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确实有所阻碍,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正在这个时候,寒雨回来了,手里边提着一个长相很英俊的青年。青年应该是被寒雨制住了穴道,任凭寒雨提着,既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的话语,脸上却带着惶急的神色。
青年被寒雨提到众人跟前,随手解了穴道,扔到了地上。
“先说说自己叫什么名字,然后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知道没?”寒雨对青年说道,“如果回答的不能令我满意,你会知道什么叫后悔的!”
“哎哎,我叫克里斯托,各位老大随便问。”青年很老实的回答,他很清楚凭自己的本事在这些人里边讨不到什么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是目前最正确的做法了。至于会因此出卖曾经的队友什么的,还是别闹了,现在那些人怕是连尸首都快消散了,还有什么好保留的?再说,如今身处乱世,有今天没明天的,想那么多有意思吗?正经是现在能少吃点苦头就少吃一点苦头,青年想的很明白,既然寒雨没有当场杀死自己,就说明他目前还有点作用,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
“知道那个女人吗?”寒雨指着已经死去了的樱子问道,“说说你对她的认识。”
“哦,好的。这个女人名叫樱子,是我们老板,也就是那个人,”克里斯托指了指织田信长的尸体,接着说道,“他的情人,说实话,我们都不很喜欢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是典型的乌鸦嘴,而她的能力又是诅咒的力量。如果不是老板织田信长爆发了力量,力保于她的话,我们早就将她处死了。”
“为什么?她的这种能力应该对你们很有帮助的吧?”沈家铭打断了克里斯托的话语。
“应该说对对手的帮助更大,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样,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她就是这种猪队友,哦不,应该说先前的她是这样的猪队友,往往不经意的一句话,就可以将大好的形势完美的葬送。不过,这种情况到了后来得到了改变,随着实力的提高,樱子逐渐的掌握了自己的能力,这才成为了我们这的王牌存在。”
“那你知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除她的诅咒?”蒋晓军说道,“诅咒的力量能不能随着时间慢慢的消散呢?”
“这个?”克里斯特谨慎地选择着措辞,“应该说可以解除,只是……这个……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沈家铭貌似比蒋晓军还要着急得多。
“好吧,这么说吧,樱子的诅咒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付出的代价越大诅咒之力也就越强,而现在樱子是以生命为代价施展的诅咒,可想而知要解除会有多么的困难。”克里斯托缓慢地说道,他必须保证自己不会被杀死,但是说实话他也并不知晓解除诅咒的方法,只能根据以往的经验进行猜测,“首先,诅咒之力是属于阴暗的力量,而众所周知光明的力量教廷最擅长了,我想如果可能的话像这般强大的诅咒之力大约需要主教级的能力才能驱除得了,毕竟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只是在这附近的几个势力当中有这般实力的教廷人员,说实话还真没有。再有就是神奇的东方法术了,对这方面我就不熟悉了。”
“照这么说的话,你是教廷中人了?”寒雨说道,“那么想必你应该知晓该如何联系你们内部的高级人员了?或者说你能告诉我们该去哪里找寻这样的存在?!”其他方法还未能想出,只好从教廷方面入手了,寒雨已经在心中构思如果这个克里斯托若是对这个问题回答不出的话,应该如何施展手段对其进行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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