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锋揶揄笑道:“别忘了你今晚也喝了酒,不拿着半夜上哪找糖去?”
张玲脸色一红,轻啐一声:“我都好几年没沾过酒了,可能这毛病早就已经没有。再说就算梦游,这可是我家,我还怕找不到一根棒棒糖?”
张玲一笑,已经将房间收拾好,走出去拿了一套睡衣:“这是我哥的睡衣,你今晚将就着穿吧。”
刘锋话到嘴边,其实他很想老实说,自己一般是果睡的。出于一个处男的矜持,刘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接过了睡衣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张玲正在大厅看电视,见刘锋出来,自己也急忙随手拿上已经准备好的睡衣走了进去。
刘锋坐在沙发上,约莫过了十多分钟浴室的大门打开,刘锋视线不由自主地瞥了过去。
一团好不容易已经按捺下去的欲~火在这一刹那间再次迸发了出来,此刻的张玲一套柔和透明吊带的睡衣,露出了胸脯以上一大片的白嫩肌肤,脸庞半添粉红,连体睡衣落及膝盖。淡红色的睡衣仿佛释放着一阵诱人的香味,勾着刘锋的双眼,一下子都看呆了。
张玲神色羞红,白了一眼刘锋:“看够了吗?”。
够?当然不能够,当张玲微步走到了刘锋身侧的时候,这厮突兀地一伸手将张玲顺势地拉扯了过来,张玲一声轻哼,急忙捂住了嘴巴倒在刘锋的怀里,同时目光瞄了一眼母亲房间的方向。
“不要……”
张玲伸手抓住了刘锋那又准备使乱的魔手,抿着嘴唇压低了声音有些颤抖。虽然抓住了刘锋的一只手,但是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宛若泥鳅般伸入了自己的睡裙里面,朝着光滑的大长腿划过,让张玲不禁身子痉挛了下,眼帘波澜一流动,声音已经带着几分娇喘:“不行……妈……妈还在等我回房。”
刘锋低下头,视线落在了胸脯的那一大片春光上,沿着下滑,柔软单薄的衣裙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尤其是在此刻刘锋的拉扯下,大白兔半露,深不可测的沟壑仿佛有着可以勾起人内心最深**的媚惑力,一只手如同灵蛇般不由自主地顺着上面滑落了下去。
“嗯……”
张玲嘴巴一张,刘锋的嘴唇已经轻车熟路地印了下来,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香舌很快都也已经被刘锋攻占了,张玲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挽住了刘锋的脖子,尽情的激吻。
刘锋一只手在两只珠穆朗玛上来回地把玩着,刺激着张玲的神经,另一只手赫然已经是伸到了张玲的大长腿根,并且还试图着往最神秘的领地进攻。
张玲感觉浑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麻痹感觉,眸子徐徐地睁开,带着几分迷离还有几分急促,扫了一眼母亲房门的方向,眸子泛起了几分哀求,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能……这是……这是在我家。”
这时,张玲的双手也终于抓住了刘锋两只使坏的魔手,动作停了下来。刘锋深深地连续呼了几口气,强行地按捺着已经快要蔓延浑身的欲~火,心有不甘地抓了一把张玲的兔子,苦笑道:“你这勾魂的妖精,箭在弦上了竟然才喊停。”
张玲羞红着脸,声音细微:“你刚也没给机会人家……呀!”
说着身子挪动了下,突兀地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触碰到了一样坚硬如棍的物体,尤其是自己不小心碰到后,那玩意似乎更加调皮了。一下子她脸颊彻底红到了耳根上,偷偷地瞄了一眼刘锋的那家伙,脸庞红得发烫。但看了一眼这时刘锋的神色又心生不忍,红唇轻咬细若闻声地道:“我……我用手帮你。”
张玲几乎是闭着双眼说出了这句话,眸子化作了一道视线,偷偷地眯着看向刘锋,红润的脸庞不停地传来发烫的热气。这辈子,自己头一回说出了这么羞人的话,不过却是心甘情愿。
“什么?”
刘锋下意识地问了一声,这时白色灯光的铺盖下,一张姣美柔和的恬静脸庞红润无比,面带羞涩眼泛秋波,柔软无骨的身子被刘锋搂在怀里,透明的吊带几乎被刘锋之前的一轮狂扫滑落了一半,嫩白光滑的两只傲人白兔坦露着,刺激着刘锋的心神。
接着只见她身子轻轻地滑了下来,刘锋感觉张玲的重心在往下移,双脚落地,轻轻地蹲了下来,同时刘锋的身子也轻缓地侧移了下。
张玲双眼紧紧闭着,不敢看着眼前的画面,此刻她已经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只要一睁眼便能够看到刘锋高高撑起的裤裆,姣美的脸庞不由自主间也不经意地触碰了几下,更加助长了其焰气,高昂挺首。
整张面容都红得发烫无比,双手缓慢地从之前挽着刘锋的脖颈往下,随着身子的下滑十指划过了刘锋的身子,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电击。
来自大清朝的童子盟主大将军从未面临过这样的情况,表面上看来镇定无比,实际上心头已经在噗通地剧跳,屏住呼吸视线斜瞥了下去,顿时更加地血气喷张,险些忍不住鼻子要喷岩了。
一个体态娇美的柔女子,此刻蹲在自己的身前,双眸紧闭,面若桃花,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更要命的是一肩透明的吊带悄然间已经是完全地滑落,富含青春盈盈气息的珠穆朗玛完美无瑕地展露在刘锋的面前,另外一边却是若隐若现,似是在勾引着刘锋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张玲此刻的脑海虽然有些紊乱,不过却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她没有忘记这里是自己家里的沙发,尽管外面下着狂风暴雨,但是母亲和哥哥随时都有可能开门出来。若是让他们看到这一幕,自己那真的羞愧至无地自容了。尤其是母亲刚刚还说了,今晚等着自己回房聊天,若是等会还没回母亲要推门出来……
想到此,张玲的双手已经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刘锋的下身裤裆上。纤细的十指触碰到那坚挺的硬物瞬间,刘锋遏抑不住浑身一阵痉挛,同时双眼已睁,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张玲向来非常灵巧的双手这一刹似乎便得笨拙无比,轻慢地找到了刘锋所穿的睡裤上沿,红唇欲滴,皓齿轻轻地咬了咬仿佛能够滴出水的红唇,双眼闭得更紧了,轻轻一拉……
窗外,狂风暴雨在不停地肆虐着,似乎在鞭笞着屋内发生的这一幕,不时地闪着的白光清晰地记录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轰隆隆~
外面雷声大作,屋里一幅带着无边春色的画面在上演。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张玲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伏了下去。终于,伴随着刘锋的一声喊叫,张玲的捂着嘴巴飞快无比地冲向了卫生间。
刘锋仿佛感觉是打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胜战一般,浑身舒适无比地坐在沙发上,依然在回味着刚刚的那一瞬间。片刻,目光忍不住瞟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浴室的门没关,穿着一身粉红色诱人睡裙的张玲这时正用牙刷漱口。随着一阵冲水的声音响起,张玲脚步有些晃动地走了出来,脸庞的红润之色依然没有完全褪去,看了一眼刘锋的下~身,脸色忍不住仍是一红。
刚刚这玩意可将自己折腾得不轻,双手酸了也不顶用,最后还不得不用嘴才能让它败下阵来。
紧咬着欲滴的红唇,张玲轻步走了上去,拿了几块纸巾细心地帮刘锋擦拭,随即将其裤子提起,似乎还不解恨般拍了下已经没有之前那神勇姿态的玩意儿:“坏东西,这下该满意了吧。”
刘锋嘿地一笑,搂过张玲在其红唇上亲了一口,轻轻握住胸前高大的肉,贪婪地吸了一口诱人的芳香:“怎么会满意呢,要不……”
“你还想干嘛?”
张玲大惊失色地挣脱开来,横了一眼刘锋,霎时间仿佛秋波放送,同时站起来瞄一眼母亲房门的方向,细声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先进房,你也早点休息。”
这时,一声咔地开门声音响起,张玲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了过去。此时张松双眼懵忪,脚步有略微地晃动,喃喃地说了一声:“妹妹,还没睡啊。”
而后径直走向了卫生间,压根就没有看到沙发上还坐着刘锋,显然只是酒才醒了一小半。
“现在就睡了。”
张玲暗拍了下胸口,更是一阵后怕,幸亏哥迟出来几分钟,要不然……她狠狠地白了一眼作恶多端的刘锋:“我去睡觉了。”
脚步轻微地走到了母亲房门前,轻轻推开房门闪了进去。刘锋此时也是感觉有点疲倦了,当即关上了大厅的灯转身便进入了张玲的房间,并且迅速地熄灯睡觉。
迷迷糊糊间,刘锋仿佛感觉自己身躺在虚渺的云端之上,身子侧卧着,谈笑间指点风云,仿佛有着在这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强势。于云端之上俯瞰苍生,有着说不出的诗情画意。蓦然间,没有任何预兆地一声惊雷炸响,直接劈在了刘锋所卧着的云朵上,瞬息间云层破碎,刘锋的眼眸刹那间也陡然睁开……
一身冷汗冒出了出来,抬眼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原来是一场梦。”
刘锋暗抹了下额头的冷汗,感觉一阵唇焦口燥,翻身起来摸黑倒了一杯水喝了重新回床躺下。
“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做一个这样的梦境?”
刘锋眼睛看着上方漆黑的画面,脑海中徐徐地冒出了之前梦境显示的那一幕幕。蓝天白云侧卧洒然,那一刹那,仿佛有着谈笑间争霸天下的强者之心在刘锋的脑海中无限地扩大。
体内那一股无名真气的气流在刘锋的奇经八脉徐徐地运转着,此时此刻给予刘锋一种从未有过的清晰感。仿佛这一阵运功的路线就化作了一幅清晰的图案,就如同一片片碧绿色的叶子在刘锋的眼中清晰无比地露出了一层层的细脉络。对这一无名功法的认知,刹那间仿佛有了一种隐隐的蜕变以及认知。
“这是……”
漆黑的夜色中,刘锋那星辰般的眼眸仿佛越发深邃透彻起来,一抹亮光地不停地闪烁,绽放光华!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刘锋心中有种振奋的感觉油然而生,恨不得立即盘腿坐上,开始运转内气。突兀地,一声咔地细响声音在刘锋的耳边响起。刘锋瞳孔轻缩,脑海中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有贼?”
沉吟半会,刘锋翻身小心翼翼地轻步走了上前,俨然忘记了自己是果睡着,浑身一丝不挂。轻轻地打开了房门的一道缝隙,刘锋的视线朝着外面扫去,心头不禁一蹬。此刻大厅外,赫然有一道人影在摸索着,不知道寻找着什么。
“真的招贼进屋了?”
刘锋睁大了眼睛,定眼看过去。虽然没有开灯,不过外面的雨势却还偶尔掺杂着闪电,一道光划过,刘锋嘴巴不禁睁大了几分:“是……玲儿?”
刘锋疑惑了,这么晚还出来找什么,怎么不开灯?敢准备出去开灯,突兀地脑子一个念头掠过……张松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妹妹一喝酒就会梦游。”
“是……是梦游?”
刘锋愣神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敢惊动张玲。梦游的人最忌讳的便是被人突然地惊醒,有着极大的危险。一方面不敢去惊扰张玲,另一方面盯紧张玲,怕她对行为都无法控制,可不能让她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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