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费彬长剑就要袭来,曲洋为了自保也只好动手了。只是这一切一切,楚歌自是看在眼里,他抢在曲洋动手之前,抽出天剑替曲洋格挡过去。
费彬本来想当众揭穿曲洋的身份,岂料半路有人替曲洋格挡自己的剑招?他横了一眼楚歌,只见得穿着侍卫服饰,便怒号道:“妈的,区区一个侍卫敢招惹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那边的楚歌临危不乱,他面对费彬的斥骂却不以为然,他反而清了清嗓子,对在场的人道:“今天适逢刘老前辈金盘洗手,我们嵩山派的费彬费师兄想与我斗剑,作为余兴节目。旨在想给刘老前辈一份礼物,大家说好不好!?”
在场绝大部分是江湖上各路人士。他们听完【笑傲江湖】后,意犹未尽,如今有人舞剑助兴,更是将热情推到最高,呼声雀跃。
“妈的,你这狗养的,在胡说什么?”
经由楚歌这么一说,全场都以为他们要舞剑供大家观赏。现在群情汹涌,费彬更是是骑虎难下,杀不得曲洋。
楚歌一笑,便道:“费师兄难道是知道要在众人面前舞剑不好意思吧?想不到你这么大一个人,还害羞……”
费彬被楚歌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响才道:“好吧,你这孬种自己讨上门来,我就先杀你,再揭穿你家主人身份!”
话毕,费彬就持剑对着杀了过去。只是现在的楚歌【独孤九剑】修得六品,在他的眼中费彬的剑招破绽甚多,楚歌要击败费彬也是举手抬足的事情。
“这费彬剑术不高,要破他的剑招光是【独孤九剑】就已经足够了,连【紫霞神功】都无需动用……不过我既然答应在场的观众剑舞,又岂能食言?”
楚歌念及此处,登时用天剑进行格挡。格挡的同时,楚歌顺势持剑攻击费彬肩头部位,费彬只觉楚歌手中的天剑恍如游蛇一般,缠绕着手中长剑。
费彬慌忙之际,想收招后退。楚歌出剑的势头不减,见费斌弃剑撤退,登时将费彬的长剑没收,然而费彬背着三把长剑,他伸手又取出第二把长剑,转而向着楚歌右翼攻了过去。
此间楚歌持着两把长剑,眼见费彬长剑横扫而来,持着双剑迎击过去。只是楚歌剑招并不凌厉,反而趋向于柔和,将费彬耍得团团转。
场外对于剑招不熟悉的,便以为两人真的在舞剑,颇具观赏性。然而一些精通剑术之道的人,就觉得楚歌以高超的剑法,将费彬玩玩弄于鼓掌之中。
一轮恶战之后,费彬后背的三把长剑均被楚歌夺去.连同天剑,楚歌左右手各持两把利刃。
而反观费彬那边,他两手空空,饶是懊恼无比,只是他剑术上远远不是楚歌对手,也只能对着楚歌干瞪眼。
“怎么样?费师兄,你还要都斗下去吗?不过你三把剑均被我夺取,在这样斗下去的话,我就要剥你的衣服了……不过像你这样的臭皮匠,就算脱光了,估计也没有人看吧。”
楚歌对着费彬一阵嘲讽。这时候一条人影跳入场中,楚歌只是感觉到铺天盖地冰冻气息,楚歌定眼一瞧,就见来者正是左冷禅,面容枯槁,面色黑气浓重,充满阴森之色。
楚歌自知这个左冷禅武功高强,更是精通【寒冰真气】这绝顶内功,当下也不敢大意。
左冷禅乐呵呵的道:“刘师兄果然是人脉丰富,所结交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就连官老爷的贴身侍卫竟拥有如此高强的剑法,真是令左某佩服……我徒弟学艺不精,让大家见笑了。”
本来紧张的气氛,被左冷禅这笑面虎几个好话而变得舒缓起来。楚歌只觉左冷禅能够当上这五月盟主,果然有过人的交际技巧,心中也暗自赞叹此人门面功夫也是做得妥妥的。
那边的刘正风打圆场道:“左盟主笑话了,一开始我害怕洗手仪式过分沉闷,难得费兄在众人肯出手为大家助兴,倒是调动了不少气氛。”
说着,就让楚歌将手中的三把利刃归还给费彬。楚歌知道现在是刘正风的洗手大典,刘正风作为主人家,自是顺从他的意思。
左冷禅便带着费彬回去到席上,费彬显然有些不服气,就在左冷禅耳边细声道:“这个县官老爷身份神秘,他贴身侍卫更加剑术超群,根本就不像一般寻常县官……师尊为何不当众揭穿这县官老爷的身份,这样大可以谴责刘正风勾结邪魔外道。”
左冷禅气定神闲的坐在席上,他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要静观其变,不能意气用事!哼,这县官老爷琴技了得,想必一定是日月神教光明右使曲洋。这次我带了嵩山派坐下千名弟子守在刘府之外,这曲洋以及刘正风注定逃不掉我的五指山。”
左冷禅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削弱衡山派的力量,以巩固自己五月盟主的地位。他没有在众人面前识破曲洋的身份,他只是静等一个时机,他知道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随着洗手大典的进行,席上的宾客都在谈笑风生。那边的楚歌虽在比剑中胜过费彬,但他双眉紧凑,似有心事。
“在【笑傲江湖】中,经过刘正风的洗手大典之后,曲非烟就要命丧在费彬的利刃之下,而曲洋刘正风则自绝经脉而死。
虽然我怀有【独孤九剑】以及【紫霞神功】两种功法,大可以保全三人安全,但如今场中多了一个左冷禅,再加上他座下的弟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硬碰的话,我也没有绝对的胜算……”
楚歌想到这里,就走到曲非烟身畔,便道:“这个左冷禅心肠歹毒,看来刚才已经识破我们的身份。等下你跟曲老前辈,尽快循着刘府后门速速离去,以免招致杀生之祸。”
曲非烟见楚歌语气凝重,只觉他不想说笑,当下点头意会。她趁着乐队奏乐的时候,就拉着曲洋匆匆忙忙从后门撤去,楚歌跟在他们身后,护送着他们。
只是楚歌还没有走出多远,就有人三人拦住他的去路。那三人正是左冷禅的座下的三个弟子:丁勉陆柏费彬。
刚才楚歌在众人面前揶揄费彬,费彬自是不悦,他留意着楚歌等人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们刘府遁逃,登时就追了出来。
费彬乐呵呵的道:“这位兄弟剑术超群,刚才费某跟小兄弟切磋了数回合,未分胜负。现在意犹未尽,不知道小兄弟能否赐招?”
楚歌自知费彬有心刁难,他瞧了瞧曲洋以及曲非烟远去的身影,心头大石还没有放下来。
楚歌心中嘀咕道:“这三人目标是想击杀曲洋以及曲非烟,我就尽管拖延着他们,耗着他们。估计半柱香之后,曲洋以及曲非烟早已经遁去无踪,他们再也不能杀不着爷孙俩。”
楚歌冷冷的道:“嘻嘻,费师兄的面皮真是厚,刚才在众人面前还嫌丢面丢得不够吗?现在还要自讨没趣要来讨招……在下真是对费师兄的面皮功夫甚是佩服!”
费彬气炸了肺,他道:“你……你这臭小子就只会耍嘴皮子,现在我们三个对你一个,你毫无胜算可言,今天我就要你尝尝我们嵩山派武功的厉害!”
此话一出,三人便出剑围攻楚歌,眼下楚歌又要陷入一场苦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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