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叔,我才是领队,这一次行动的负责人。给我。”青年喇嘛脸色一凝,竟然对自己的叔叔用上了命令的语气。
“这……赖达,你……”
“给我。”
“……好吧。”万不得已,大喇嘛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珍重地将它放在青年喇嘛的手上,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儿,“希望你是对的。”
“放心吧叔叔,圣物只有到了玄德之人手中才能发挥它最大的功效。而且,我相信夏天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让他帮我们寻找当年老祖留下的东西比我自己乱撞要好得多。”青年喇嘛的视线从夏天的身上摇摇上升,慢慢地停在了距离夏天头顶三百米处。一双原本漆黑的眸子渐渐的失去焦距变得一片混沌,混沌之中,却仿佛有一方黑色的印玺在缓缓浮动。若是在仔细观看,便会发现这混沌的背后竟然是无数的功德之光。
若是叶长老与裘长老看到青年喇嘛的眼睛一定会大惊失色,惊骇欲绝的叫道:气运之眼。。。
沒错,青年喇嘛凭借的便是他的天赋异能气运之眼。
一种能够看穿人气运的法眼。
他的眼中的场景并非气运之眼的原貌,而是夏天头顶的气运投射到他眼中的情况。
也就是说,它眼中所呈现的混沌与若有若无的黑色印玺就是夏天头顶只上汽运的体现。
“功德之光应该是夏天所拥有的功德这一点无需猜忌,黑色的雾气是某种宝物用來遮掩夏天自身气运的,但是那一方黑色的印玺又是什么。或者说它并不是黑色。”对夏天头顶的气运经过一定的分析之后,青年喇嘛的心中留下了一些疑惑。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夏天的信任。
无论是黑色的雾气还是那不知名的印玺,都只是夏天本身某种机缘或者什么宝物的体现。
连气运之眼都看不透,青年喇嘛不由得对夏天更加的期待,这样一个天赋超绝而又神秘无比的人,会给自己带來什么样的惊喜。
“藏省赖达,见过夏兄。”赖达毫无避讳地走到夏天身前,谦逊地行了一个佛礼。
“赖达兄客气了。”夏天起身还礼,“不知赖达兄有何贵干。”
与此同时,身后的孟涛从旁边搬來一把椅子放在夏天的身边。
“请坐。”
“多谢孟兄。”
赖达也沒有客气,对着孟涛行了一个佛礼,然后直接坐在夏天身边。
夏天沒有在意直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赖达的下文。
“听闻此次冠军的奖品乃是夏兄修炼所需之物,不知道夏兄有几成把握得到。”赖达沒有拐弯抹角,直接奔入正題。
“赖达兄说笑了,普天之下奇人异士众多,冠军的归属谁又能说得准呢。”夏天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新嫩,理所应当的和赖达打起了太极拳。
“夏兄此话不实啊。”赖达微微一笑,直接从怀里掏出了锦盒,“夏兄,实不相瞒,小弟对冠军沒什么想法,但是却需要进天梦迷宫办一件事。”
“把东西收回去吧。我是不可能相让的。”赖达的话让夏天产生了错误的理解。
“呵呵,夏兄说笑了,我拿出此物并非是想让夏兄相让,而是想请夏兄帮我一个忙。”赖达道出了自己來的真实目的,“只要夏兄点头,此物便是你的,我立刻带领藏省认输。”
“哦。”闻言,夏天不由得來了兴致,“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让你不惜认输,还要送礼,也要去做。”
“并非送礼,而是在天梦迷宫之中寻找东西,需要用到锦盒之中的物品。当然锦盒中的物品共有4件,一件足以寻找宝物另外3件,夏兄可用于防身。夏兄若是不信,可打开一观。”
夏天迟疑了一下,沒有拒绝,但也并沒有打开,而是将手放在了锦盒之上闭目感受了一下。
下一刻夏天的眼睛突然睁开,眼中尽是惊骇之色,全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你们竟敢拿这种东西交易。。。”夏天的语气有些惊讶也有些骇然。
也不怪夏天如此,实在是这里面的东西,太过骇人:手骨舍利子。
手骨舍利,若是佛学修行者使用能够瞬间提升一个等级,倘若藏省代表队的人使用这件物品,下面的四场比赛就真的是胜负难料了。这也是赖达的族叔让赖达动用圣物的原因,不过四件舍利子使用之后不但会损伤使用者的寿命和修为,更是无法用來寻找当年老祖留下的物品,这样的代价,赖达无法接受,否则他也不可能來找夏天妥协。
但是。
若单单是舍利夏天倒也沒那么惊骇,毕竟夏天也曾经吸收过一颗舍利子的能量。
只是里面这4颗舍利以上的气息与赖达如出一脉。不用猜也知道定然是赖达的先辈们所留下的东西。用先辈们火化之后留下的舍利交易,其恶劣程度不亚于刨自己家的祖坟。
“夏兄误会了,拿此物出來并非我等后辈不孝,实乃家祖当年之令,不得不从。”
说到这里,赖达的嘴突然闭上,但是夏天的脑中却依旧响起他的声音。
却是为了保密,两人采取神念传音的方式对话。
赖达像夏天讲了一个故事:
藏省昆仑山的背面,有一座小山村。
沒有人知道这座小山村的人是什么时候在这里驻扎的。
一次很偶然的机会,來达到先祖游历到这里,惊讶的发现了这些人。
当时是白天,赖他的先祖不疑有他,走进了村子,还得到了村民们的热情欢迎。
当时赖他的先祖一身普通藏人的打扮,村民们并不知道他是一位佛学大师,热情地挽留他留下來住宿。
赖达的先祖对这些以前从未发现的村落和村民也感到很好奇,便答应了下來。
黄昏太阳还沒有完全落山,村民们便热情地准备晚饭招待赖达的先祖,并安排他在太阳刚刚落下之前进入房间休息。
赖达的先祖感到很奇怪,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那么早休息,不过,他在外历练长途跋涉了许久,猛一轻松下來也感觉到了疲惫,并沒有询问其他,便草草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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