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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里，陶欧阳也收敛了，“荣少，你存心的，这里的衣服都不适合我。”
“适不适合试过才知道，小欧阳，你也跟了阿澈这么久了，应该知道站在他身边的女人，绝不能给他丢脸吧？”
陶欧阳不服地反问，“我没觉得把人民币穿在身上有多给他长脸啊。”
“……”荣琛挖空心思琢磨着，跟她说话真费神啊，“小欧阳，你现在还是学生，很多场合阿澈都没带你去，怕影响你学业，但是，你总有一天毕业的，你们也总有一天会结婚，等到那时，你想躲着也不行啦，那么多人都在看着你。男人身边的女人，就是男人的面子，你懂吗？男人都是爱面子的。”
这话陶欧阳不否认，沈澈多爱面子啊。
“品味这东西，不是说有就立刻有的，所以，你得现在就培养起来。”
“我知道，我又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只是……只是我不想花他太多钱，你懂不懂？算了，跟你说了也是白搭，你根本就不会懂，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花钱买面子的。”
荣琛叹着气，那一刻他觉得好心疼这个丫头，“那就当给自己的新年礼物，我送你，就选一件，成不？”
陶欧阳暗笑，“既然你这么委曲求全地求我答应，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了。诶，那家不错，进去瞧瞧。”说完，她一溜烟闪了进去。
荣琛又好气又好笑，他拿起手机，又说了一句，“你家丫头怎么这么神啊？！屁叨叨说了一大堆原来就想占我便宜，她给你省了不少，你回来得请我吃饭啊。”
说语音的时候，荣琛趁机看了看玻璃反光处，后面那个时不时探出来的脑袋真够扎眼的，还有那个始终对准这边的镜头，他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第一狗仔卓威呢，揭穿了多少名人的出轨内幕，多少名人多年塑造的正面形象因为他而一夕之间毁于一旦。他是娱乐圈的毒瘤，更是上流社会的定时炸弹啊。
挖人**这种事情，大众喜闻乐见，但对当事人来说，是毁人一生的事。舆论也能害死人，因为道德的批判最终选择自杀结束生命的，大有人在，如果揪其凶手，卓威应当是主谋。
上流社会和娱乐圈，人人对卓威敬而远之，谁成了卓威的目标，谁就日夜不得安寝，不怕你惹祸，而怕祸惹你。
想到这些，荣琛忽然觉得这个游戏还挺好玩的，如果明天他能出现在娱乐版面的头条上，还被冠上了卓威署名，他想，这也是他的荣幸。
不过，他不需要这份荣幸，取而代之的，就是卓威的身败名裂，撒布假消息引起社会轰动的，那就是一种犯罪。如果把卓威送进监狱，那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陶欧阳走近一家女装店，店里的服务员一看到荣琛，脸上就堆满了笑容，“欢迎光临，荣少，真难得啊，这位……呵呵，这位小姐真有幸运。”
陶欧阳一看服务员那上下打量的眼神，她就知道服务员误会了，因为当初沈澈带她过来，服务员也是这种两眼发光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她挥挥手解释道：“啊哈，哥，你是不是常带不同的女朋友来这里买衣服？”
荣琛一听，只好笑着应答，“我的好妹妹，你少管闲事。”
服务员挺尴尬的，不过确实，这个女孩跟荣琛以往带过来的女孩大有不同，穿着打扮也不像是荣琛的新宠，应该是妹妹吧。
“呵呵，小姐这边请，店里刚到了一批新款，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陶欧阳说：“是么，那你给我推荐一下，我眼光不太好，今天我哥付款，你可以帮我挑一件贵的。”
服务员看了一眼荣琛，荣琛好无奈地挥了挥手，意思是，她说得都没错。
不一会儿，陶欧阳穿着一件新款连衣裙从更衣室出来了，裙子的下摆有点蓬蓬式，长度在膝盖上面10公分，白色的底子，有浅粉色的细线钩花，从腰线开始，上下蝴蝶散开，无袖。
一个字，嫩！
荣琛眨了眨眼睛，这是要多毒辣的眼光，才能发现这块璞玉啊，他再一次对沈澈的眼光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错啊，我妹夫肯定喜欢。”
陶欧阳白了他一眼，毫不给面子地说：“这话你敢在我家领导面前说吗？”
“敢啊，怎么不敢，你都喊我哥了，他不得跟着你喊啊？”
“切。”陶欧阳不理他，正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太嫩了吧，我都快二十了。”
“……”服务员和荣琛齐齐无语，服务员笑着说，“这种款式的连衣裙，无论样式还是颜色，正适合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啊。”
“可是外边天这么冷，这还是无袖的，肯定穿不出去啊。”
服务员手里已经准备了一件外套，同色系的，韩版短款，袖子口有点泡泡袖，领子口是软软绵绵的白毛，与她身上那件连衣裙，正好是一套。
陶欧阳说：“这样也太淑女了吧，回家还得找双鞋子来陪，我那个双肩包肯定也不能背，还得另外配个包，而且我只打算买一件，这是两件。不行不行不行。”说着，她转身要去把衣服换下来，“你给我找件棉外套好了，啊。”
服务员无奈地说：“那好吧。”
“等等，”荣琛站了起来，拉她出来，绕着她走了一圈，说，“这不是挺好的么，棉外套你还少吗？相信我，沈二少肯定喜欢你这样子。”
“是么？”陶欧阳想想就妥协了，沈澈确实比较喜欢她穿得淑女一点，他总说，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还是安静乖巧的好。
服务员听荣琛嘴里说“沈二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惊讶地问：“这这这……那个那个，小姐您是上回跟沈二少一起来的那位？”
都用上“您”了，这客气程度，可见一斑。
陶欧阳笑笑不语，径直走进了更衣室。
荣少的视线往试衣镜一斜，卓威正站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举着相机偷拍，什么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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