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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哼唧了一声,抬眼看她:“听你这意思,当真要
他痛心疾首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却听得程娆絮絮叨叨道:“以后啊,还是少见面,反正见面也没什么正事,尤其你这种因为无聊而三更半夜爬进来找我聊天的行为绝对要严厉杜绝。对了,信暂时也不要写了,免得被人钻了空子。好了好了,要没事你赶紧走,这夜黑风高的,你突然闯进来吓我就算了,要是被人误会你就是直接害死我了!”
前三秒为自己说出口的话,后三秒为程娆的反应。前三秒后他本来是想为自己的话辩驳一番,这样直接露骨又认真的表白实在不是他的风格;后三秒程娆的回答着着实实在他心窝下狠手戳了一记。
陈重也愣住了。
程娆狐疑地瞧了他三秒,又疑惑地盯了他三秒,鄙夷地抽回手:“你又来!你这种多情公子我可看不上啊!我可是有夫之妇,小心我到官府坐实你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罪名。”
程娆激动的时候脸颊便飞上少有的光彩,烛光隐隐绰绰下,看得陈重心头一动,动了动喉咙,语气无比真挚,面容无比诚恳,神情无比认真地道:“当然不会。要真出了事,我娶你。”
“不是说了防人陷害嘛?!”程娆郁闷地一拍桌子,“啪”地一声先吓得自己丢了一魂,见外头没有响动才压低声音缓缓道:“你很想看我被人骂不清不白陷害浸猪笼是不是?”
陈重反横起眉,尖了个调子讽刺地道:“呦,这是为了你家相公要跟我划清界线了?”
“这概率本来就微乎其微嘛。”面对长期定义为哥们儿关系的陈重,程娆并没有解读出话里的醋意,语气平淡又认真地继续说:“倒是有一点,基于此种被人盯上的特殊时期,以后我们还是尽量少见面,免得到时候死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重却不知她心里这样想,剩下的半边脸也凉了:“嗬,你这么相信他?”
依崔景骁和她目前明显他为刀俎她为鱼肉的格局来看,要对付她的方法简直是蒸煮炖炒烤不知道有多少种信手拈来的法子,他才不需要费力气来陷害她。要是说为了害陈重那就更不至于了,崔陈两家一直往来,又是生意上的伙伴,她嫁进崔府以前常常看见陈重同崔景骁见面还会上去拍个肩膀什么的。
程娆并未注意到他短短一瞬间丰富多彩的表情变换,漫不经心而十分笃定地回答:“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陈重本来已经眉飞色舞飘飘不知所以然了,听到这话脸凉了半边,语带讽刺地道:“相公相公,你这一口一个相公的,可不见得他把你当妻子。说不定呢,就是他陷害的。”
“而且,”程娆嘴不停,慢悠悠娓娓道来,“我相公已经查过了,可能是有人想陷害我跟你,让崔陈两家结仇,他查到的不可能有错。”
程娆又白他一眼,“好歹认识你这么多年,虽然正经事你没干过几件,但你那看上去‘聪明绝顶’其实自欺欺人的脑袋也绝不会容许你做这种蠢事。”程娆有意打趣他,陈重却觉得有些心花怒放――程娆相信他,了解他。
陈重眼角一抬,眼里掩不住的惊喜却被戏谑的表情掩盖了:“呀,没想到你内心这么信任我。”
程娆继续不停地收拾东西,阻下他的话:“上次的事情是有人陷害的,又不怪你。你大半夜的闯进来找我不会就为了说这个吧?”
“看看而已嘛,真是小气吧啦的……”好在陈重不以为意,只随意“嘁”了一声,而然后表情急转直下变得几分凝重,酝酿良久方有些犹豫迟疑地开口道:“上次的事情,真是抱歉……”
程娆见着那包贴身换洗的衣物被抓在他手里颠来颠去快要露出来,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劈身夺过来:“你干什么?!”
陈重掂了掂她的包裹:“收拾这么多东西,要去哪儿?”
关门了更有问题吧!程娆白了他一眼,见他满身狼狈不堪有些想笑有些可怜又觉得他活该,问:“说吧,这么晚找我有什么急事?”
听此一言,陈重回复往日嬉皮笑脸的颜色,大大方方坐下了:“这不能怪我,说多了都是泪……要不是崔府的墙那种奇葩构造,我两个时辰前就在这里坐着了。而且我不是说了嘛,进来时我把门都严严实实关好了,放心放心,绝对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程娆讷了讷,忙摇头:“不是!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辰,要是让人看到,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重身体一顿,脸色有些凝重地看她:“你不想看到我?”
程娆着实被吓了一跳,还未缓过神来:“那,那你也不能随随便便进别人房间呀!”
陈重放下带给她的医书:“这点子小事还能难倒我?崔府戒备虽严,你这屋子却处得幽僻,我要进来易如反掌。”
呼吸停滞一秒:“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程娆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屋内一阵静默,她猛然意识到这个声音奇怪,抬头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赫然站在她面前。
那声音近在咫尺的距离回答:“我进来时已经关好了。”
程娆手上的动作不停,漫不经心地朝外喊:“芸芸,门没有关好吗?”
是夜,程娆在内屋收拾衣服,一阵凉风袭来,烛火闪动,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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