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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书最近发现,第一人称很能表现感情,也很难把握。但是听说一人称很多人不喜欢看来着?虽说这篇明明是三人称落书也没好好刻画……捂脸……努力码字修文……最后还是谢谢大家的支持,另外,各种意见和批评尽管向落书砸过来吧!落书会虚心受砸(戴好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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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崔景骁微眯着眸子,带着迷人的温柔,透着未知的危险。
这声音透着千百种意味,程娆回神,陡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又是对谁说的,赶紧解释,“我们当年在太医院的时候有些交情,时常变着花样比诊脉来着。后来日子久了,没想到真的练就了一门功夫,但凡对方轻扣桌子,或光观察手指活动度,便可猜出诊断结果。”说罢又觉得有些怀念,“这门功夫当年还唬住了包括当时不可一世的那个定北将军崔祁风在内不少人呢。”
“那要不要换换?”
程娆啧啧摇头:“若是让我跟陈重考默契,随便就能赢。”
考题出来仍旧含糊其辞:“形象之夫妻默契。”
程娆有点惋惜地回到现场的时候恰逢第五场开始,崔景骁居然踩点到场,也不知道是去哪儿了。
“哦,嗯……”程娆一面诚恳地点头,一面猜想这位老爷爷到底是哪号人物这么拽口气这么大跟崔景骁这么熟而且好像真的有这么两下子。然后她恢复力气踏出门槛前蓦地想起茶宴前崔景骁提及的一个名字――素峰?!怪脾气怪药术的素峰在她眼前走了?!
程娆傻呵呵一笑吞下最后一口药,老爷爷还是打消疑虑,背了个灰旧色的包袱头也不回地出门:“十分钟后你的瘫软之症便可消失,出门左拐有人会带你去找他。告诉他我走了,解寒毒的药还没找齐之前,想死也给我撑着,不然没人替他收尸!”
老爷爷收拾东西的手一顿,不由得回头看了她一眼。
程娆不跟他计较,大口大口喝下浓黑的汤药,状似漫不经心又若有所悟:“哦……原来是药物作用啊,瞧我还可笑地想着会不会是毒针上的毒和寒毒相生相克所致呢。”
“呿,一知半解还打肿脸充胖子的黄毛丫头。”老爷爷似乎很不屑,“崔景骁那小子服用了我提炼的抑制寒毒的药物,症状自然看上去会压下来。”
程娆咽着苦辛的汤药,心里默默腹诽,徐饶“他”哪敢啊……
“漏诊?”老爷爷闻言当即把抹布往桌上一拍,视线嘲讽可笑地扫过来,很有踞慢的样子:“除了上京曾炙手过一时的御医徐饶,这世上有能力质疑我诊毒解毒能力的第二个还在娘胎。”
程娆忽略他的嘲讽,一面喝药,一面不屈不挠继续旁敲侧击:“崔景骁的脉速基本是平稳的,并无寒毒征象,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漏诊之处?”
程娆赶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捧了碗便去舀那黑色的液体,老爷爷拿起桌上的抹布净了净手,非常嗤之以鼻:“看来真是个贪生怕死的料。”
老爷爷吹着胡须非常不耐:“不喝?怕有毒?”作势把药罐子一端,“那正好算了。”
程娆看着面前这少说也有两升以上的一大罐子黑乎乎的汁水,再看看脾气不大好而且现在有点针对她的意思的老爷爷,还是迟疑了下。
老爷爷拿了那个加满水的罐子,丢了一只碗一个大勺子到塌前的几案上:“喝。”
程娆一愣,心想他多半说的是气话。她替崔景骁探脉虽未诊出寒毒,但基本脉象平稳,毒素应该是抑制在某个部位。几场比赛下来,虽然第三场剑走偏峰吓飞她一半魂,但崔景骁根本没有动用内力。
“毒素入侵五脏六腑外加感染,只有等死的份了!”老爷爷截过她的话,早气得青筋暴起,又忿忿地补上一句,“早就提醒过他,自己不顾死活,能怨谁,都是自找的!”
要这么说,要这么说程娆实在无法辩驳,其实自己也实在匪夷所思,这场比赛明明对他至关重要。不过这个老爷爷看起来跟崔景骁相当熟,也看起来有相当深厚的医药底子,她便试探着问:“崔景骁他的身体……”
“误会?”老爷爷把药悉数倒尽另一个大罐子,又倒进去一壶滚烫的开水,“他死也要赢第三场堪称‘屠杀’的比赛,却因为你一条废腿随随便便中途放弃第四场,说是误会,是我眼瞎还是你眼瞎?”
这话说的,她她她哪有那等本事?程娆面上带笑:“呵呵,您误会了,我……”
“要死的人了,还想着喝水啊?待会儿够你喝的!”老爷爷把杵杆用力一捣,从鼻腔发出一声似笑非笑:“小黄毛丫头够本事啊,能把崔景骁迷得七荤八素的。”
“我……”程娆咽了咽口水,很没骨气:“喝水。”
她慢慢挪下软塌,去近桌边的那把刀子。老爷爷手里杵着一个瓷罐,眼睛瞪得溜圆,胡子翘起来,很没好气:“你干什么?”
想她堂堂医之圣手,最后会沦落到此等地步。
毒已经从小腿向上扩散,程娆开始担忧,风噬毒若是侵犯到脑部,不仅她必死无疑,死前可能丧心病狂见人就咬。虽说崔景骁找的人必定可靠,但是眼前这位老爷爷,似乎,不对,是肯定,对她怀着深深的敌意。
程娆嗅着空气中浓厚的**味,看到老爷爷七窍冒烟。
老爷爷一见他就气得跳脚,见到她更是骂到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崔景骁直接屏蔽,撂下一句:“你看着办吧”扬长而去。
崔景骁把她带到这里,错过了第四场比赛规定的最长时限,也就是说,因为她,弃权了。程娆叹口气,怎么也想不到,争执到最后崔景骁直接把她打晕了扛到这里。
程娆瘫坐在塌上,亲眼目睹面前一个白胡须白头发连眉毛都是白色的老爷爷非常有精神气地噼里啪啦唾沫横飞足足破口大骂了半个时辰。
崔景骁声音冷冷的,答非所问:“记着,从现在起,你这条命是我的了。”
崔景骁根本没有理她,御了轻功往林子另一个方向而行,她看着前方似乎出了林子,急得制止他:“这不是茶园的方向!”
突然身体离开地面,程娆觉得一失重,睁开眼却被崔景骁背起来,程娆微滞:“你……干什么?”
“拜托你……快点。”
程娆牙关紧闭,“我绝不会拖累你。待会儿我可以自己压迫止血,你便去采茶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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