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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里的花朵摇摇头夜色渐暗
“花琼凤君身为她的妹妹随时和姐姐在一起自然懂花莲上神的心思花莲上神不好意思表白花琼凤君自然有意无意的向帝君透露花莲上神的心思花莲上神虽然矜持但又不笨也由着她了毕竟由自己的口花莲上神是说不出來的这个一传十十传百仙界的人自然都知道了”
司命一副万事通我听出重点问:“当初花琼有意无意透露的时候你在哪里”
司命欣慰的看了我一眼说:“当时我正在帝君的身边”
难怪
花琼唤苏止苏哥哥想來也是因为花莲苏止也由着她
这样说來苏止的确承了花莲的一份情只是他从來沒有与我说过
应该说苏止从未与我讲过他过去的事好像不太愿意让我去了解
司命问我:“你说帝君会不会因为花莲上神为他被封印这么多年他也想通了转而喜欢她”
我斜眼看司命说:“不会”
“怎么不会我觉得可能”
我起身踹了司命一脚将司命薄连本带笔的甩在他身上扬长而去
二哥一副不懂事的样子看着司命说:“苏止心有所属你沒看出來吗”
这话引起司命的注意他來不及和我计较急忙问:“谁”
活脱脱的八卦模样
二哥忧愁的看了看天空道:“我”四妹二哥沒有说完
司命感觉被骗了不再理会二哥自己趴在地上写司命薄
想破了脑袋投胎的人越來越多真是苦了他
二哥也趴在他身边看这比看话本來的过瘾的紧
司命说的话让我有点在意毕竟苏止这千万年的逍遥都是建立在另一个女子的舍身取爱上
花莲上神不知待她回來苏止将如何好在在此之前我已经妥妥的拿下了这位帝君心实在喜悦
苏止望了望我眼神有些探究宽大的衣袍拽地腰间白流苏垂地清贵的模样让我心生荡漾
他问:“何事这样高兴”
我自然想让他好奇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如玉的脸庞光滑无比像一块上好的瓷器
他看我沉默将我抱在怀里青丝垂在我耳旁有些痒痒的他嗯了一声问:“不说”
带了一丝威胁
我眨了下眼拉着他的手指十指相扣我高深道:“你猜”
他闻言微垂着头眸子里的情绪瞬息万变随即平静他捏了捏我的脸道:“在打什么小算盘”
我打什么小算盘只不过今日听了司命讲的我对苏止对花莲的态度有些好奇但是也高兴知道了苏止以前的一些事就像是小孩偷了大人的一颗糖让我有些惶恐也有些喜悦
他的脸挨着我的脸相互贴着鼻尖能感受到他暖暖的呼吸他蹭了蹭我的脸其实这帝君还是有些孩子气
我转移话題道:“今天有沒有很听话的呆在房间里有沒有乖乖的想我”
从早日出去直到晚上才见面我与苏止已有半日未见如同人间半年
闻言苏止眼神落在我脸上似乎想着措词许久纠正道:“我是你皇叔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我嗯了一声还是问:“那有沒有乖乖的想我”
他说:“你觉得呢”
他总是这样跳过我的话題
这样一想苏止似乎从來沒有正面回答过喜欢想我这一类似的问題他总是有本事的跳过去或者总是有本事的反问我让我无力反驳
可今日我有些固执的想要从他口中说出也许今日听了他一点过往我有些急迫的想让他承认喜欢我想念我这想法似乎太过幼稚
也太有占有欲
我再次问:“有沒有乖乖的想我”
他一愣眼神里有不明的光芒可能沒想到我固执的纠结这个问題他低头吻了吻我轻轻一点问:“你今日出去遇见了什么事或者听说了什么事”
闻言我心里有些失望应该不是失望是伤心苏止一直回避这个问題这是为何
我从他怀中退出摸了摸他的脸我也不知以什么样的表情看着他但是我想应该是非常平静的这让我想到了我梦中的那位女子眼神平静深沉
他看着我有一些恍惚我道:“帝君为何一直逃避这个问題”
他急切的用双手附上我的双眼遮住了我的视线我以为他已是懂的了我的生气与愤怒却不想他说:“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语气带了命令
这一刻我有些想笑
他可能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严厉叹息一声问:“为何你总是纠缠这个话題”
“因为你总是不愿提及这个话題让我看不到帝君的内心让我感受不到安心毕竟帝君的爱太隐晦了”我言
苏止从我眼睛上放下双手看着我我的双眼随即将我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我我挣扎也无果便由他
苏止总把我当成孩子自己一心一意养大的孩子这漫长岁月过去他不知长大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心我敏感慌乱有些事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苏止的爱有些太浅
他爱我沒错他对我好沒错只是这深浅唯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以为满足我所有的要求一心的对我好这便是爱却不知我要的不止这些
从认识他到如今他都拒绝让我了解他的过去偶尔提起也是不动声色一笔带过有时更是沉默相对
他抱着我沉默
过了许久他叹息问:“我对你的心思你难道不知吗唤我帝君是表达你在生气吗我的十七如今也懂得如何來质问我也懂得如何來让我失措”
我沉默苏止这又是你的缓兵之计吗用示弱的话跳过我的疑问
苏止就这样抱了我一夜两人也沒有再说什么我也不想再问什么苏止不愿意说我也沒有问的必要了
我和苏止算是冷战了这冷战只來自我这方面我不愿搭理他早上很早出门晚上也很晚回去有时也睡在善男的帐篷不回去
苏止看在眼里但沉默了
善男身体越來越疲惫或者说伤痕累累仙根越來越不稳定
她坐在帐篷里不顾身上的伤喝着酒她看了看坐在她旁边的我了然问:“你和苏止帝君最近怎么了”
我不知如何开口半晌道:“苏止不愿对我坦诚”
听此善男仔细想了许久明了后心中叹息苏止帝君如果坦诚了你该打算怎么办
善男想了想道:“帝姬你想要让帝君坦诚什么”
我靠在善男身上有些迷茫道:“我也不知但是苏止这人我越发看不透了心中不安越來越重”
善男放下手中的酒壶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不在意的用手指按了按似乎有些疼痛才道:“帝君的事有他自己的计量帝姬只要记得他对你好便是”
“我也知他对我好只是不愿让我了解过去还是算了吧有些事执着也并非是什么好事这样一想是我这些日子太矫情了不该生他的气”只是为何我心中如此难过
善男起身换了一件衣袍道:“帝姬想明白就好”
她身上的伤痕入了我的眼
我问:“还有多久”
可能思维转化太快善男一愣随即明白我指的什么她笑魅惑极致她说:“约摸就是最近”
她知道时间只是给了我模糊的答案这眼前的女子安静的接受死亡等待死亡竟让我心痛难耐
弦华他不知善男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即使知道对善男难道也会有一些别样的怜惜
我不知善男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走到我身边说:“帝姬不必介怀活了这千万年來早已经够了与其现在行尸走肉一般活着还不如死去的好”她顿了顿道:“其实我也期盼那一刻的來临我想过死亡我想可能是种救赎”她眼睛带了光随即死寂
善男和那时的宁姜卿然一样一心求了死
唯一不同的是宁姜还存在世间卿然怕也已经转世而对身为神仙的善男來说那就是真正的消失于天地之间魂飞魄散世间再不会有此人
想直此我很想知道弦华心中的想法出了善男的帐篷走了不远就碰见二哥我抬眼看着他
他连忙拉着我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他问:“善男的伤势如何”
就在刚刚一战中善男与呲邢在斗法中二哥脚贱的悄悄溜哒到善男身边被呲邢发现一掌过來魔气深重二哥还沒反应过來善男就硬生生的接上用自己的身体
身经百战的战神硬生生的被打的吐了一口血半蹲着又硬生生的用自己的意志站起來冷然的看着二哥
二哥心中愧疚但又接近不了善男只得堵我我看他期盼的眼神说:“沒事她法力高强能有什么事”
二哥从來不怀疑我说的话心宽了慢悠悠的离开我想是去找司命取经了毕竟司命了解善男比他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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