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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羽听得一头雾水道:“主公这有点复杂,能不能简单点,具体怎么操作”叶欢有想揍贾羽的冲动,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是不懂,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就这么一个谋士,打跑了怎么办,将来靠谁出谋划策,无奈只好道:“算了,这件事吾来操办,汝帮吾找几个可靠的,带上样品酒,到河北甄家,徐州糜家,河东卫家走一趟告诉他们如果想贩卖此酒就到洛阳来找吾其它州郡文和亦可派人去寻找当地有实力的商人,粮商最好,告诉他们同样的话,这件事情要抓紧办下去,这关系到收纳的流民有不有饭吃,会不会聚众闹事,还有文和收纳流民后马上挑出轻壮交给晏明加以训练,以城防自卫队的名义维护日常治安”
叶欢只顾着说却没有看到贾羽眼中闪过的狡黠眼神,感情贾羽是故作不懂,免得叶欢又当甩手掌柜见叶欢说完贾羽道:“主公英明,思虑周详,羽这就去办事”
叶欢单独交代了贾羽一些事后,率众返回洛阳城,立即开始策划融资与招商方案首要目标就是自己熟识的乔阁老,王越,周异,张让等人叶欢甚至还想到汉帝刘宏,想想最后放弃了说干就干,叶欢立即吩咐蔡禄备车到乔府
叶欢到了乔府通报后,乔阁老十分给面子,大开中门亲自迎接叶欢二人叙了一阵闲话,叶欢就切入主题道:“济生自到洛阳,多蒙乔老照顾,未有以报,今日反倒给乔老添了许多麻烦,今日特来拜见乔老,有事相告”乔阁老知道叶欢是说杨家亭一事,连忙道:“济生不必介怀,汝也是奉旨办事,今日上府有何事相告?”叶欢道:“那日乔老言留下府基,上午小子特到杨家亭一行,乔老府基之事已落实,但需乔老自去选定小子还有个不情之情,希望乔老选好府基后即刻动工”乔玄闻言奇怪道:“济生为何要老夫马上动工”叶欢装着一脸悲切道:“今日济生前往杨家亭,一路之上尽是衣不蔽体的流民,饿死,冻死路边的屡屡可见,乔老若建府邸,就地招纳工人,只需担负其口粮即可这样,乔老得利,流民活命”叶欢说得悲切,乔玄感触颇深,长叹一声道:“想吾泱泱大汉,地大物博,物产丰富,百姓何故落于如此境地,济生有心了,汝放心,吾明日就到杨家亭选址,近日就开工,亦为流落于洛阳的大汉百姓尽一份力”
事情办妥一半叶欢大喜,又道:“阁老仁义,济生今日还有一事要与阁老商议”乔玄闻言道:“济生才是真仁义,吾不过锦上添花而已,济生有何事,尽管道来”叶欢道:“阁老对传世汉酿黄金酒如何看待?”乔玄沉思一会道:“绝世佳酿,创酒之新风,今后将成为酒类的主宰,前景无限,可惜产量稀少,无以为继”叶欢闻言呵呵笑道:“阁老眼光独到,正如阁老所说,不过吾征地杨家亭就是为了扩大黄金酒的产量,吾要让大汉十三州的人都喝到传世汉酿黄金酒,今日前来就是想请阁老共参此盛举”
乔玄闻言兴趣大增道:“请济生明言如何共参此盛举”叶欢道:“众所周知,这扩大生产,经营都需要钱币,吾打算投五十亿钱来扩大黄金酒的生产量”乔玄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道:“济生好大手笔,这五十亿钱可不是小数目,在这洛阳城恐没有几人能够拿出”叶欢笑道:“这吾当然知道,所以吾将它分为一万股每股五百万钱,今后每年黄金酒所赚的钱亦分为一万份,按份付给现今出资的人,这就是上次吾对阁老所说的股份合作,出资之人称为传世汉酿黄金酒的股东,有权参与?与监督黄金酒的生产?售卖整个过程日后如觉得不想在黄金酒业持股,还可以退股,亦就是退还现今投入的钱币”乔玄一脸不可思议道:“济生果真是大才,如此巧妙的经营模式天下独此一家,妙,妙,妙呀”
叶欢道:“阁老愿意参与否?”乔玄道:“当然要参与,吾可出一千万钱持两股,但要明日才能把钱送入叶府”叶欢闻言连忙道:“慢,阁老昔日杨家亭的良田几十顷也要折算成钱币视着入股之资,另外钱并非送到叶府,直接送到杨家亭贾文和处亦可用其他物资折算,粮食最佳,酿酒需要大量的粮食阁老如果同意,汝与吾二人便签订一份协议,盖上各的私印,以此作为凭证”乔阁老闻言笑道:“如此大善,不知济生其它股还卖否?老夫在洛阳亦算有几分薄面,可为济生引荐几人”叶欢闻言大喜道:“那就有劳阁老,实不相瞒,这一万股有四千九百九十九股用作招商引资的”乔阁老闻言道:“好,这就一言为定,明日老夫到叶府签协议”
叶欢搞定乔玄,辞别乔府又赶到张贤的府上,张贤乃张让的亲侄儿,原本因为十常侍的名声不好,叶欢一直避嫌不与十常侍公开接触,但现今事态严重,紧急再说要拉十常侍入股,世族之人知道是迟早的事,所以也就顾不上那么多叶欢一见张贤就道:“麻烦张兄通报张常侍大人,叶欢求见”张贤将叶欢请进府安坐,即立派人去请张让,二人闲聊不久,张让便来了,一见叶欢呵呵笑道:“麒麟才子驾临张府,稀客,稀客”
叶欢可没空与张让客套单刀直入道:“张公公,小子是来给大人您送钱的,就看您敢不敢受”张让闻言哈哈大笑道:“笑话,还有咱家不敢收的钱,济生有何事,尽管道来”叶欢便把之前在乔府所说入股一事又对张让说了一遍,张让越听越不对味,要不是二人之前交情良好张让早就发火了,听叶欢说完这才道:“敢情济生是来讹吾钱财的呢?还言道送钱”
叶欢连忙道:“公公差矣,何为讹您钱财,叶欢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黄金酒的好自不用吾再说,公公亦知道,销遍十三州公公可想象那是多么大的生意,赚的钱绝对是天文数字公公每年分红,如果运气好两年内就可以收回成本,后面终身世代受益,造纸术公公见识了吧,那财源滚滚‘啧啧’可惜非公公所有公公想尽设法受点贿赂,何不光明正大投资与黄金酒,日后还有一清名再说了,黄金酒已有许多世族投资进来,如乔阁老等,公公一向与世族不和,归根到底因为利益不同,如今有了一个把利益捆绑在一起的机会,今后他们针对公公就得三思而后行,公公何乐而不为”
叶欢一席话打动了张让,张让思虑良久道:“济生让吾考虑考虑,来日回话给济生”叶欢嘿嘿一笑道:“公公恕小子无礼,黄金酒洛阳不知有多少权贵想插进来,袁家,曹家等等公公是尽知的不用言语,公公可要早作决定免得到时候没有了股份,吾也无可奈何,公公可别言济生不仗义”张让一脸徘徊之色,最后道:“济生放心,吾会尽快给汝回复的”
叶欢辞别张让赶到英雄楼见王越,二人寒暄一阵,叶欢提出让王越到杨家亭买地皮盖一座英雄楼分楼,开始王越还不愿意,后来听说许多权贵都入股黄金酒,将来均会到那里建府邸后满口答应,言立即着手安排叶欢又嘱咐他多联系一些各行各业的老板,王越也满口答应
叶欢事情办得顺利,心情大为高兴回府途中哼着小调:“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忽闻有人呼喊“叶济生,”循声望去,只见陈琳正在不远处向自己挥手,连忙跳下马车,快步上前道:“孔璋兄何故在此?”陈琳笑道:“闲来无事,出来走走”叶欢心情正爽,闻言道:“既然孔璋无事,走,到吾府上喝酒去”陈琳正要推辞,叶欢却拉着他不放,拽着上了马车
叶欢一回府就吩咐蔡禄置办酒菜,二人分宾主而坐,陈琳道:“观济生气色,定是遇到了大喜事”叶欢微笑道:“哪有什么大喜事,不过是陛下交代的事情得以顺利进行而已”叶欢奉旨征地建酒坊洛阳人尽皆知,既藏不着也掖不着陈琳在叶欢心中认定是袁府的人,并没有过招揽的心思,但彼此二人每次照面均相处良好,叶欢又极欣赏其文才,这才请回府中饮酒
不一会酒菜便送来,叶欢举杯相邀同饮,陈琳也不客气酒过三巡,叶欢感叹道:“黄金酒虽好,却不可贪杯,宿醉太难受”陈琳笑道:“那是因为汝酿制的酒太好了,以前吾随便喝个十来斤酒,现今也就半斤即醉,说来惭愧”叶欢道:“吾的酒量与孔璋兄一般”二人相视哈哈大笑,叶欢道:“孔璋兄不是在袁府干差事么?怎么有空出来闲玩”陈琳闻言一愣道:“济生何出此言,吾何时成了袁府的人了”叶欢闻言暗想:难道吾记错,对了三国演义中陈琳第一次出场是在何进的大将军府,而那时袁绍曹操均是大将军的属官遂尴尬一笑道:“定是吾搞错了,见孔璋与本初经常在一起所以误会”陈琳笑道:“济生后来洛阳恐不知,吾陈家虽不能与四世三公袁家相提并论,但祖上亦称得上豪门,只是吾等后辈不争气,家道逐渐中落,不提也罢”叶欢见陈琳尴尬,况且又是别人家事,不好过于纠结,连忙举杯敬酒
二人又把话题拉回到文章上面来正谈得兴起,蔡禄前来通报道:“洛阳令周异携公子周瑜来访”本来如果要是经常出入叶府的周瑜一人来是不用通报的,周异就不同,怎么说也是王都的父母官,相当于现今北京市市长议会连忙道:“大开中门,吾亲自迎接”转头又对陈琳道:“孔璋兄稍坐,吾去去就来”陈琳连忙起身道:“一起同去吧,周大人可是咱们的父母官”二人相视一笑,起身前往府门口
相隔老远周瑜就大叫道:“叶大哥在府中偷喝酒,吾老远就闻到了”说完就匆匆往大堂跑去,完全无视自己父亲难看的脸色周异尴尬一笑道:“某教子无方让二位见笑了”叶欢陈琳二人连忙向周异行礼一个草民,一个下官共同拜见大人,随后,叶欢又邀二人入府,吩咐蔡禄再添两席,蔡禄笑道:“不劳公子费心,周二公子已吩咐下去了”
古代的文人之间宴请是平常事,周异也不矫情酒过数杯周异才道出自己的来意原来周瑜把手抄的叶氏数理献给周异后,周异惊为天人,这不就迫不及待来向叶欢请教陈琳听闻什么叶氏数理亦大感好奇,主动跑去与周异共席问个究竟,愈问愈感到其中的神奇,不由对叶欢更加佩服最后四人干脆围着一席边喝酒边讨论
周异在基本弄懂后感叹道:“多谢济生指点,今后吾处理县衙之事轻松多亦!吾要在整个县衙推广这叶氏数理,济生不会介意吧!”叶欢笑笑道:“周大人说笑了,济生怎么会介意,这套学术总结出来就是想方便天下做计算之人,吾难道还要将它搁置于叶府,岂不有违本意,某可不是敝帚自珍的人”
周异闻言肃然道:“济生心胸广阔,异生平未见,闻小儿言,济生准备收拢洛阳四周流民加以救济可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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