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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叶欢酒后盗窃了岳爷的《满江红》,豪性大发,最后自然又是烂醉如泥早晨起床时已经日上三竿,却见床边围了一大群人,卞玉儿正关切的望着自己,莫名道:“汝等这是为何”众人 一阵沉默,贾羽见没人说话道:“昨日主公大醉,今晨卞姑娘来看主公却怎么也叫不醒,这才把吾等叫来,元化检查过了,主公并无大碍,只是可能饮酒过量”
叶欢闻言使劲揉揉头,依稀记得昨日最后抱着酒坛往口中倒的情景,苦笑道:“让汝等担心了,吾没事”史阿听闻叶欢没事便道:“主公,有好消息,昨日吾喝完酒回到酒庄,见到两位主公想见得人”叶欢一听就知道让史阿找的人又来了两位,精神一震道:“是哪两位,速速道来”史阿一脸苦笑道:“吾还不知二位的名字,前去寻人的师兄弟回英雄楼吾没见着,另……这来的两位英雄和主公一样,至今未醒”
叶欢闻言大急,史阿到叶府来了,要是那二人醒了径直离开就遭了,连忙高声道:“周仓呢,周仓,周仓赶快备车,吾等速去酒庄”众人对叶欢渴求人才的态度早已见怪不怪,有时候均还在想主公收这么多能人异士到麾下倒底要干嘛
周仓很快就备好车,叶欢头未梳,脸未洗就上了马车,贾羽史阿相对苦笑了一下,无奈跟着上车,把卞玉儿气得双脚直跺嘀咕道:“不洗脸,不梳头可以,但要吃点早膳再去呀”周仓驾着马车,一行人很快便来到酒庄门前,还未下车就听闻一个惊雷般的声音道:“快去寻汝家主人,就言张爷爷要把这些酒全部搬回逐郡去,若敢言半个不字,爷爷砸了汝这酒庄”又一个如闷雷的声音道:“汝这人好不讲理,欺负一店伙计算什么好汉?”之前那声音道:“吾说汝这丑汉怎么回事?吾是看在汝昨日陪吾喝酒的份上让你三分,汝不要以为吾是怕汝,来来来,吾和汝到外面打一架再说”
叶欢一听对话对里面两人是谁心中有谱,正要进去却见两个青年男子互扭着出来一个白面无须,面如美玉,神采奕奕,一个面黑如碳,恶眼阔嘴,体形魁梧史阿正要上前喝止,叶欢连忙拉住他,示意周仓把马车停到一边去道:“大家先看看戏”却见二人站到大街中央,那黑脸瓮声瓮气道:“是汝非要与某打的,伤了汝可不要怪某”那白脸哈哈大笑,声若惊雷道:“笑话,汝能伤了吾,来来来,别废话,大战三百回合先,张爷爷好久都没有过够瘾”那声音实在有损面如美玉的形象
二人拉开架势对峙起来,白脸首先按捺不住大喝一声,一个虎跃对黑脸当胸就是一拳,那黑脸不慌不忙道:“来得好,让吾掂量掂量汝的斤量”言罢不闪不避,挥右拳直迎而上,‘砰’的一声巨响,二人各自蹬蹬后退数步才稳住身型,白脸甩甩发痛的拳头大喝一声道:“痛快,再来”言罢揉身而上黑脸也不甘弱势的迎上去,两人的拳法皆是走的刚猛路子白面势如猛虎,大开大合,拳拳劲力十足黑脸形如蛟龙,见招拆招,见拳封拳,丝毫不落于下风二人赤膊上阵,拳脚相加,砰砰之声不绝,转瞬已过二三十招,场中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四周已聚拢许多路人
叶欢担心引来城卫,节外生枝扭头对史阿道:“汝能分开二人否?”史阿点点头道:“这二人看似打得凶猛,拳拳到肉,其实二人皆留收,下手极有分寸,并非生死相博,吾能分开”叶欢闻言道:“那汝去分开二人好了”史阿笑笑道:“这容易”言罢从马车凌空跃起大喝道:“二位壮士且看吾剑如何”黑白脸正相斗甚酣,陡闻喝声暗自心惊,各自收力扭头一看,只见一道寒光划破天际般朝二人立身处立落而下,大骇,纷纷后退以避锋芒待立定身形时只见一青年手持长剑正立于刚才二人肉搏之处黑脸一脸佩服道:“好剑法,好剑势”白脸却道:“汝乃何人?尽敢坏吾的兴致”史阿见白脸实在狂妄至极,自己主公又在旁边,有心显露一下本事遂不答话,左脚一蹬地,手中剑直刺白脸胸前,只见青光一闪,已到白脸胸前,白脸见史阿不答话,一剑朝自己刺来,快若闪电,势不可挡,连忙侧身躲避,哪知史阿的剑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形,自下而上反撩,好在史阿下手极有分寸,只在白脸的长衫上留下一条由左下腹到右胸前的大口子,白脸惊出一身冷汗喃喃道:“好快的剑,好古怪的招数”
史阿得势连忙收剑而立道:“二位壮士,史阿多有得罪,敝主人在那边候着汝二位”白脸之前却被史阿的剑所惊吓,此时回过神连忙道:“好汝个臭小子,偷袭俺,俺手中又无兵器,这不算,从新打过”史阿呵呵笑道:“来日方长,要打吾随时奉陪,现二位还是去见过吾家主公再论其它的吧!”黑脸却瓮声瓮气道:“吾乃陈留典韦,是受叶车郎中将叶大人相请这才来王都,吾为何要去见过汝家主公”史阿闻言笑道:“吾家主公就是原叶车郎中将,现洛南卫城令叶欢叶济生大人,汝等见还是不见”
却说叶欢见三人停止打斗,自行走了过来闻三人言语立即道:“这位是陈留典韦,那位想必就是逐郡的张飞张翼德了吧!”那白脸闻言连忙道:“汝是如何知道某就是张飞的,某到洛阳后可从来没对人讲过,哦,定是来寻某之人向汝禀告的”叶欢闻言笑而不语
典韦充满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叶欢一阵道:“汝就是寻某来的叶济生,怎么只是一个娃娃,那之前来寻某之人承诺的每月黄金五两还算不算数”叶欢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当然算数,不但算数还要加倍,以后还会”典韦想了想,大步上前拜倒在地道:“陈留典韦拜见主公,愿为主公效劳”叶欢见典韦拜主,大喜,连忙上前扶起道:“典大哥不必多礼,日后吾等众人同心协力,定干一番大事业”
那张飞见典韦拜主,撇撇嘴道:“叶大人,某张飞可是来喝酒的,并非来认主公的,汝招待否?若不待见,某自当离去”叶欢闻言哈哈大笑道:“翼德兄此言差矣,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翼德当世豪杰,济生岂有不招待之理,张兄好酒,这酒叶某人管够”张飞闻言一脸兴奋道:“好,想不到汝叶济生小小年纪却也如此豪爽,某张飞就交汝这个朋友,喝光汝的酒,某再返回逐郡”众人皆被张飞的话逗得莞尔,贾羽打趣道:“张壮士如此说来恐怕就回不去逐郡了”张飞一脸惊讶道:“先生此言何解?”贾羽笑道:“汝可知洛南卫城建来何用?”张飞道:“某初来不知,请先生指教”贾羽哈哈大笑道:“洛南占地三千余顷,有丁七万余口,建城即为酿制黄金酒,汝放言要喝光某主公的酒再回逐郡,岂不是再无回逐郡之日”一席话说的张飞瞠目结舌,喃喃道:“某的天啊,建一个城来酿酒,一城的酒,一城都是酒,太吓人了吧!”
众人又寒暄一阵,遂一起回到叶府,叶欢任命典韦为亲卫,与周仓一道守护于叶府又问道典韦家中情况,典韦言家中有一妻一子,儿子刚满周岁叶欢闻言即刻要典韦先回家接妻儿前来洛阳,典韦却摇头道:“韦即为主公亲卫,自当守护于主公身前,远离去陈留,岂不是失职”叶欢再三劝说,典韦终是不肯,只好召来史阿,命他派之前到过典韦家的师弟多带几个人手去接典韦妻儿
叶欢安顿好典韦,张飞就大吵着喝酒,叶欢遂吩咐开席,张飞一边喝酒一边对立在叶欢身后的典韦道:“典兄,汝知道某现在在干嘛么?”原来叶欢开席后张飞想和典韦喝酒,典韦却以护卫主公安全为由拒绝喝酒,张飞一个人喝好生没趣他知典韦酒量大,亦是好酒,所以不停的诱惑他张飞说完见典韦不理又道:“某知汝一定会想,汝那厮还在干嘛,不过就是喝酒,某告诉汝,汝想错了,某不是在喝酒,某是在嚼黄金”典韦还是不理,张飞又自语道:“典兄肯定不知道这酒多少钱一坛,某告诉汝,四十两黄金一坛,还有价无市”叶欢一脸笑意的看着张飞自言自语,自导自演,暗想:想不到这猛张飞花花肠子还不少,并非演义中的一莽夫扭头一看只见典韦目不斜视,站立如松,喉管却起伏不定显然是在吞唾液,心中一阵好笑,又感叹典韦的忠义遂道:“典大哥还是去和张大哥喝酒吧,吾看他一人无趣得紧”典韦咕咯一声吞下一大口唾液摇摇头道:“某不去,某去了怕喝醉,那样就无人护卫主公了”叶欢闻言一阵好笑道:“没事,汝自去喝酒,今日初来,翼德也是第一次到府上,若无人陪他喝个痛快,某叶府岂不是失了礼数”典韦闻言眨眨眼道:“主公,那某去了”叶欢点点头,典韦立即三步两下冲到张飞案前,一把抢过张飞手中酒坛仰头一阵牛饮,张飞哇哇大叫道:“汝个丑汉好生无礼,竟敢抢某的酒,二人立即撕抢起来
叶欢正观看两个大汉的撕闹,贾羽进来附耳道:“主公,梁习那边传来消息,河东卫玆来了,正在洛南那边”欢闻言道:“哦,书房叙话”二人到了书房,贾羽道:“主公,梁习言卫玆对黄金酒兴趣很大,请主公拿出一个章程来”叶欢反问道:“文和对这河东卫家怎么看?”贾羽沉思一下道:“卫家起源前朝皇后卫子夫,大将军卫青,但迁徙至河东却是明帝时期当时家主卫暠,定居河东以儒学传家至今已有四世,族中多有才能者,如卫玆卫宏卫宁卫凯皆乃一时人杰其中卫玆从商,卫宏重书法,卫宁善文章,卫凯通经儒,卫家河南经营多年,河东之地十有六七乃卫家所有,乃一宠然大物,世家豪门”
叶欢笑道:“也就是说如果吾等要入主河东,卫家将是最大的绊脚石”贾羽闻言一脸诧异的看着叶欢,这是叶欢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暴露自己的野望叶欢见贾羽惊异,不以为意道:“文和勿惊,某只是作了比喻,卫玆既然善于商道,吾等自然要同他好好合作,就以三两黄金的低价答应每月供他一千坛黄金酒,但前提是他必须购黄金酒股份两股以上,酒可以先供给他卖,后结账,亦就是说他拉第一次酒可以不用付钱,到第二次来拉酒时结算第一次的钱,同样亦可用物资折算,但必须粮食与镔铁另外梁习那边何时可以酿出第一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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