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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戏志才挣脱叶欢的双手匍匐在地拜道:“颍川戏忠拜见主公,愿跟随主公为民请命,济世救生,虽万死亦不辞”意外的惊喜让叶欢一愣,瞬间反应过来戏志才:“戏兄不必多礼,济生年少德薄,吾等还是以兄弟相称”戏志才闻言双目一瞪道:“济生是在诳吾,还是看不起吾,不愿志才到汝麾下效力”叶欢闻言道:“志才此言差矣,汝明知吾前来就是请汝出山相助,何出此言?”戏志才一脸郑重道:“济生,某言过,志才非反复之人,更非贪生怕死之人汝济生看得起某那就请端坐受吾一拜”叶欢见戏志才如此郑重,知过多言语反而不美,古人自有古人的信念,遂端坐于炕上,戏志才重新拜匐于地道:“主公在上,请受志才一拜日后任由主公差遣,万死不辞”
等戏志才拜完,叶欢这才扶起道:“得志才如高祖张良,大事可期”戏志才一脸激动道:“待吾明日收拾收拾就烧掉这所茅庐,随主公到洛阳,颍川地灵人杰,主公难得来一回,不准备四处转转,拜访那些大能之士”叶欢闻戏志才要烧掉茅庐,知其是为明志,也不阻止,心想:我也想去转转,甚至再收几个人才,但【作者晏一心】不许,他说那些人去了也是白去,招揽不到遂道:“来日方长,颍川随时可来,今洛南的建设正在关键时候,开春后还要组织人手垦荒屯田,吾观志才身体也不好,某叶府有一神医,早日回去也好给志才检查检查身体”
叶欢的关怀毫不作假,戏志才心中一阵感动,更坚定了誓死效忠叶欢的决心随后二人又畅谈天下,从政治到经济,从天文到地理,叶欢以人为本的思想亦得到戏志才的推崇,那些二十一世纪的新理论更是让戏志才瞠目结舌,直呼叶济生学究天人,最后二人抵足而眠
叶欢来颍川时是出轩辕关,绕嵩山至轮氏,然后顺颍水而下到临颍回时想另走一条路以便见识大汉朝的风土人情,戏志才便谏言走许县过长社,再到新郑穿管城由恐县转回洛阳叶欢初闻许县,便想起许县潜伏的虎痴许仲康,有意去拜访拜访,然转念一想,许氏乃许县大族,许仲康又是一族之长,原来的许仲康投奔曹魏可是举族相随,以目前的条件许褚断不会举族搬迁投奔自己,遂打消去见许褚的想法其实叶欢想错了,此时的许仲康还不是一族之长,黄巾起义后许氏为抗黄巾流寇这才推他为族长的
却说叶欢一行,行至偃师,眼见洛阳在望,一行皆兴奋不已,齐声欢呼马车中的叶欢也是笑容满面,从洛阳出来一月有余,风餐露宿确实让小胳膊小腿的叶欢受了不少罪,其主要因素在于二十一世纪的人哪里经过此等长途跋涉,首先心理上就不堪戏志才见叶欢笑容满面打趣道:“主公如此高兴是不是因回到洛阳就可以见到心中牵挂的人”十余日的相处,戏志才早弄清叶府的成员,这才有此一说,想到卞玉儿的温柔体贴,还有那身上阵阵香风,叶欢不由心揺簇鼓,脸上笑意更甚道:“游子远行才知家中温暖”言罢又怕刺激到戏志才遂道:“今后洛阳便是志才的家,汝与某名为主臣,实乃兄弟亲人”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戏志才亦知叶欢胸怀宽广,性格仁慈,志存高远,是一位能成大事的明主,遇此明主,乃作为谋士一生最大的幸事二人正言笑间忽听外面传来典韦的 声音道:“汝乃何人,为何拦吾等去路”另一声音道:“某乃南阳黄汉升,携家眷前往洛阳,不料在此小儿旧疾发作,急需一马车,恳请诸位予马车与某一用,某自有厚报”叶欢一听外面之人自称南阳黄汉升心中惊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马车前,连忙示意戏志才随自己下车
且说叶欢,戏志才二人自下车,那边的典韦却已道:“汝知马车所坐何人?竟敢拦路借车,吾看汝是不是想吃牢饭”黄忠本就因爱子重病心急如焚,无瑕与人斗嘴遂解释道:“汝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黄汉升今日得罪了,改日登门谢罪”典韦听黄忠口气强硬心火上冒遂道:“汝这意思要来硬的,如不借,汝便抢咯”黄忠闻言也不言语,直视盯着典韦,凭武人的直觉,他知道对面一群人中这黑脸武艺最高且并不逊自己多少
典韦见黄忠不言语,知道不能善了,又见黄忠身负大刀,显然是用刀的高手遂解下背上的双戟呵呵一笑道:“自主公为吾打造这对双戟以来,还未用其对敌过,某倒要看看汝这想拦路剪径之贼有何本领”叶欢下车原本想立即上前招呼黄忠,却闻二人言语冲突起来,还有动手的架势心想:史上记录黄忠是用老将一词,差不多五十多六十多岁,很多人猜测黄忠年轻时应该可以与战神吕布一较长短,但究竟如何无人知道而面前的黄忠三十左右,正当壮年,不如看他与典韦一战,内行看门道,自己这个外行看看热闹也好遂召来赵平让他去嘱咐典韦不可伤人
却说黄忠见典韦解下双戟,遂取下背上大刀,双手紧握立于胸前道:“黄忠别无所图,仅为马车,阁下若不允,某只好自取,得罪”典韦得到赵平的传语后,心中有数,他原本就是好战份子,有了叶欢的允许心中大为兴奋,顿时战意高涨,一股凌冽之气朝黄忠威压而去道:“既然如此,汝先问问某手中的双戟”
黄忠感受到典韦的战意,立即运气提升自己的气势,以免未战先怯,二人相视而恃,均感觉对方乃生平所未遇到过的劲敌黄忠心忧儿子的病,按耐不住抢先出手,只见他怒发须张大喝一声:“看刀”长刀带起一阵劲风,破空由左向右斜斩向典韦,典韦也大喝道:“好刀法”庞大的身躯立即变得灵活起来,只见身子一侧,手中双戟朝外一封,挡住黄忠的大刀,右脚飞起反踢黄忠胸膛黄忠刀若劈上双戟自己的胸膛也会撞上典韦的腿,好黄忠,临危不乱,身形一侧,反向前扑,二人瞬间换了个位置,对视一眼又双双扑向对方,刀光戟影混在一起,巨大的撞击声震耳欲聋黄忠的刀法并无花哨,招招攻敌必救,势大力沉,好在典韦力大无穷,气力上不输于黄忠,又使双戟左防右攻,堪堪抵住黄忠,但在格斗技巧上明显输黄忠一筹黄忠的刀又快又重,招式老练狠辣,攻击角度之刁钻,典韦生平未见,心中叫苦不迭,唯有把双戟舞得密不透风,不求攻击只求防守瞬间二人相斗百余回合,黄忠也从未遇到像典韦般的对手,打得兴起,喝道:“阁下好身手,看某破天十三斩,若汝能接下全身而退,某就不再言借车”
典韦本就是一武痴,为战斗而生的人,武道的追寻之路就是不断挑战强者,闻言昂然道:“汝尽管使来,看某惧否”言罢气运丹田,将自己的战意提升到极致,与黄忠相战他吃亏在招式上,只见他双目微合,意识锁定黄忠,武者的意识感知远比眼睛要反应快黄忠见典韦用意识感知来接自己的破天十三斩,赞许的点点头,不再言语,只见他双手举刀,双**错发力,人犹利箭冲向典韦,刀尖直刺典韦面门,正面强攻典韦左手举戟封黄忠的刀,右手正准备出手攻向黄忠,哪知在刀尖与戟相交的那一刹那黄忠抽刀向下,刀在地上用力一点,整个身体先是由直向改为横向,后在空气中旋转三百六十度,大刀当头劈向典韦,典韦一惊,忙举双戟护住头顶,‘噹’的一声巨响,黄忠的大刀劈在典韦的双戟上,典韦双臂一麻,蹬蹬后退两步接着黄忠刀势下滑,刀尖再一次插入泥土一点,黄忠的身体又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大刀再次兜头而下如此反复十三刀,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劲大,一刀比一刀势沉典韦应接不暇,唯有高举双戟护住头顶,每接一刀都感觉自己的力气少一分,每接一刀都感觉下一刀会把自己劈成两瓣,双手虎口碰裂,双臂麻木无知觉当接完第十二刀时,典韦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抽空,双手已握不住双戟,而黄忠的刀犹若天空闪电划空而来,是那么的刺目夺命,想到自己要死了,心中充满了不甘,一股绝望之情从心底升起,猛然仰天长啸,随着长啸感觉四周有些东西涌入自己的身体,力量也在快速恢复,瞬间充斥着整个人,气势比往昔更胜一筹头发无风自动,长袍鼓起,‘噹’一声震天巨响,典韦这次没有退开,死死架住了黄忠的大刀,双脚入地半尺
黄忠的刀被典韦死死架住,再也无以继力下一刀,收刀而立道:“恭喜汝有所突破,武道更上一层楼,汝是第一个接下某破天十三斩而全身而退的人,汝现在需要恢复,某不会再动手,汝放心调息”典韦敬佩的朝黄忠看了一眼,不言不语,亦不管还在土中的双脚,径自闭目调息
这场恶斗看得叶欢心惊肉跳,好几次差点叫出声来,特别是最后,叶欢生怕典韦挡不住,可喝止肯定没有用,生死相博岂容场外之人一句住手就停手那样的情节是小说故事里才有的,暗暗打定主意,以后绝不看这种刺激的热闹,要是一不小心折损了典韦,自己想死的心都有黄忠最后一刀劈向典韦时叶欢根本不敢看,转过头,闭上眼心中大是诅咒黄忠是个怪胎
幸好典韦安然无恙,叶欢大是松了口气,应该是说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更听说典韦什么武道突破心中更是欢喜,叶欢连忙跑去要扶典韦还未靠近就闻黄忠道:“别动他,如果汝不想他前功尽弃,终身不能用武就别碰他,让他自己醒过来”叶欢闻言连忙以询问的眼神看向黄忠,黄忠淡淡而道:“此壮士天赋异禀,武道奇材之前他拼着力竭接吾十二刀,在最后一刀无能为力的情况,绝望中激发身体的潜能,反而让他突破武道禁锢,提升了武道修为,安然无恙的接下某最后一刀,还破了某的连斩现如今他正调息,身体机能会自动修复因力竭而导致受损的筋脉,如果此时一动,会让受损筋脉无法复原,终身不能用武或是武艺大跌“
叶欢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黄忠又拱手道:“某强行借车导致贵府人受伤,黄忠在此赔礼道歉,今某有事在身,异日在上门负荆请罪,告辞”叶欢闻告辞二字这才想起眼前之人是自己费尽心事找寻的南阳黄忠遂道:“英雄留步”黄忠回头道:“吾已言明,今某有要事,改日定会寻到贵府负荆请罪,汝还要何为?”叶欢笑道:“汉升连汝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寻到某府上请罪?”黄忠闻言一脸尴尬,负荆请罪不过一句场面话,眼前这小子倒当了真遂无奈道:“敢问阁下何人?贵府立于何处?”
叶欢见黄忠吃瘪,心中算是为典韦出了一口气道:“汝乃南阳黄忠黄汉升,有一子一女,子有先天之疾身患重病,正四处求医,吾所言然否?”黄忠闻言一惊,这少年为何如此了解自己,正要相问,叶欢又道:“敢问黄英雄是否前往洛阳,寻那叶车郎中将叶欢为汝儿子治病”黄忠一愣道:“汝是如何得知?汝乃何人?”叶欢笑而不语,一边戏志才却道:“汝面前的正是前叶车郎中将,现洛南卫城令,叶欢叶大人”
黄忠闻言先是一愣,随之连忙上前下跪道:“黄忠不知叶大人当面,先前多有得罪,望大人海涵犬子重病垂危,恳请大人施以援手,黄忠感激不尽,犬子若能活命,吾余生给大人做牛做马,牵马执镫,以供大人驱策,虽万死而不悔”叶欢看着刚才还英雄盖世的黄忠转眼就跪拜在自己跟前,无限感慨:‘可怜天下父母心’想起自己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父母,心中酸楚,自己之前一心想要穿越真是大为不孝,遂连忙上前扶起黄忠道:“汉升不必如此,某派人前去寻找汝,自是准备救治汝家公子那日,某在酒楼偶听别人谈起南阳黄汉升刀箭双绝,英雄盖世,可惜其公子却身染重病,四处求医,便派人南阳一行,不想竟找到汉升汝,真是侥天之幸,汉升何故在此地?”
原来叶府派人在年前已寻到黄忠,但黄忠还需处理一些事情便打发叶府人先回洛阳,自己随后赶来谁知一拖就到过年,只好等过完年,黄忠这才举家前往洛阳因黄忠亦知为自己儿子治病绝非短期,留妻女居于南阳实在是放心不下可谁知眼看到洛阳在望黄叙却突然病情加重,行走不得,连背负着行也大叫难受不堪,黄忠这才出此下策欲寻一马车前往洛阳可这刚过完新年,天寒地冻,一路寻来竟未见着一辆马车,正要折回偃师就遇上叶欢一行,这才有此一出剪径之戏 【四千五百字大章奉上,最近我一直在考虑要将武将的打斗写成什么样的好,希望各位读者大大给点建议,建议留在书评,一心会用心看,会努力码字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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