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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一群醉鬼在酒后大说淫言秽语,结果彻底把黑脸汉子罪恶的野望激起破口大骂道:“狗屁神上使,害得某等没有立大功的机会汝等赶快出个主意,某要回到渠帅那边去不然好处全被别人捞完了,吾等连汤都没有得喝”
众人闻言你看我我看你一阵沉默,黑脸汉子见没有人说怒道:“狗日的,刚才汝等不是说得很有劲吗?连皇后的**声音都模拟出来了嗯……哼……嗯现在让汝等说反倒一个个成了哑巴快说,不然老子把汝等活劈了”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齐把目光转向挑起话头的青年黑脸汉子转头也看着他道:“刚才就汝说得最欢,汝说,如何能让某回到渠帅那里?”那青年看了一眼黑脸汉子道:“黑哥真要说呀?”黑脸汉子怒道:“难道老子和你开玩笑吗?大老爷们,别吞吞吐吐,有什么好计策说出来?平时也就数汝鬼点子最多”
那叫大牛的青年见黑脸汉子神色坚定,知道自己今日不说出个子丑演卯黑脸汉子绝不会罢休遂道:“黑哥,小弟早就想回到渠帅那边去了,可依目前的情况看完全不可能,除非……”大牛打住话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房中的醉鬼见此身上寒气顿冒,酒霎时醒了大半,那黑脸汉子脸色一沉道:“汝这是什么臭注意?这不是把渠帅往火坑里推吗?那神上使再是不济,必定是大贤良师的亲传弟子,要是在洛阳有个三长两短,汝让渠帅如何向大贤良师交待?吾又如何向渠帅交待?”
那叫大牛的青年摇头道:“黑哥,此言差异,汝知道为何渠帅不许神上使出府门半步吗?”黑脸汉子道:“为何?”那叫大牛的青年道:“就是不想神上使在举事前出现在教众面前,以免坏了大事至于举事后洛阳全城大乱,到时候定然血流成河,伏尸千里在座各位都有可能殉命,死个神上使有何足以奇怪的渠帅又何须要向大贤良师交待?”
叫大牛的青年一番话说得众人大点其头,黑脸汉子道:“汝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叫大牛的青年见众人赞同他所说的遂又道:“渠帅英明无比,难道他不知道这世间只有死人才最听话,才最不会给人找麻烦吗?吾等这样守下去,万一哪天要是有个疏忽,让神上使给跑了或者说举事成功后把他放了,其都会到大贤良师那里告上一状,到时候渠帅才不好解释,就算因为渠帅有拿下洛阳的大功,大贤良师也会对渠帅有芥蒂表面上不好找渠帅的麻烦,背地里说不定就鸟尽弓藏走狗烹高祖对齐王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吧”
黑脸汉子闻言道:“按汝这样说,某等干掉神上使不但不会给渠帅带来麻烦,还是在给渠帅消除麻烦渠帅也不会因此怪罪某等,反而更加亲信重用某等”
叫大牛的青年闻言道:“那是自然的,黑哥最看不惯神上使众人皆知,可渠帅却偏偏派黑哥来看守神上使,其意不言而喻只是渠帅不会明说,吾等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动手,事情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神上使到了阎王那里也不知道告谁的状再说了,洛阳是王都,渠帅拿下后,大贤良师还在河北巨鹿,这渠帅和大贤良师之间到底谁听谁的……这以后得事情谁都说不准不是?”
大牛一番话完全说动黑脸汉子,眼中闪过一抹狠色道:“汝言之有理,某等今夜就替渠帅除了这个祸害,大家商议下该怎么动手?”大牛闻言又道:“黑哥,今夜不行那神上使今天刚刚醒悟渠帅囚禁他的意图,其防备心正强,虽然杀他容易,可动静闹大了毕竟不好依某看,让他紧张两天,吾等后天初夜动手,那时候他定然筋疲力尽,毫无防备”言罢,众人又对细节问题进行一番磋商解决问题后人人兴高采烈,仿佛看见洛阳城内权贵的女眷正脱光衣服向他们招手般,喝得酩酊大醉
却说唐周知道马元义囚禁了自己,自己身边的黄巾力士也不知所踪?一股危机感让唐周感到非常不安,马元义要除掉自己的意图十分明显,要不日后他没法向自己的师傅解释自己得想法逃离此地苦思两日却毫无对策,整个府内防备森严夜幕初降,无计可施的唐周正懊恼自己不该贪图女色,那两婢女又上来献媚,眼珠一转遂道:“某一个人喝酒有点闷,汝二人去吧门口两位兄弟叫进来陪吾喝酒”
其中一婢女道:“公子,有吾姐妹二人陪您还不够么?叫两个大男人进来不是碍事吗?”唐周知道这两女子的目的就是缠住自己,拖延时间等待马元义腾出手来收拾自己,遂假意怒道:“汝一介女子知道什么叫喝酒?某要的是两个陪某大碗喝酒的汉子,啰嗦什么?快去”二婢女见唐周发怒,对望了一眼,相互间微微点了点头二女本就是奉命全力侍候唐周,不管唐周有什么要求都答应?只要不出府门就行想来这叫两个人进来喝酒无碍,自己姐妹还少受点**先前答话的女子起身去叫门口两个壮汉
唐周见女子前去,遂盘算下一步行动却感觉到一阵凌乱的脚步闯进来,心中一惊大呼不妙,起身不退反向外冲,只见五六个黑衣蒙面人手执钢刀闯进来,急忙转向扑向左手边的窗户黑衣人见唐周要跑,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动手,别人他跑了”几个人快速扑向唐周
唐周扑倒窗户跟前,窗门紧闭,性命攸关顾不得受伤,合身撞向木窗,‘砰’的一声,木屑四溅,唐周冲出房间,甩落到院子里正要爬起来,确感到两股凛冽的刀锋袭来,暗想:原来院子里也埋伏有人,自己一介书生,吾命休矣就在唐周自认必死的时候,耳中传来两声清脆的金铁相交之声,举目一看却见场中有一执剑的黑衣挡在自己前面,对峙两个拿到的黑衣人,想来是这人替自己当下了刚才两刀
拿刀的黑衣人道:“阁下是何人?竟敢趟这趟浑水”拿剑的黑衣闻言置之不理转头对唐周道:“往大门口方向去,那儿有救汝性命的人?”唐周搞不懂哪里冒出个黑衣人就自己?但性命攸关,顾不得思虑,爬起来就往外跑拿刀的黑衣人见唐周要跑连忙上前追赶,拿剑的黑衣人低声道:“想追,先问问某的剑”言罢,手中长剑一摆,画出一道寒光,拦住了二人的去路这时房中几个黑衣人也冲了出来,见唐周跌跌闯闯跑向府门外,遂不管场中打斗正酣的三人,起身追唐周而去,哪知黑暗中又飞出几名拿剑的黑衣人,一一拦下了他们
却说唐周跑到府门口,只见黑脸汉子正带着几个太平道教众守在那里,一脸戏诘看着他唐周虽然知道要杀自己的黑衣人十有**是这人派去的,但想到对方不愿撕破脸皮遂做最后的努力道:“有黑衣人刺杀与某,汝等快去拿下他们”黑脸汉子嘿嘿一笑道:“不得不说神上使命大,可现在汝插翅难飞让汝死个明白,渠帅知道汝以背叛大贤良师,已经派人前往巨鹿送信这让某等先拿下汝,然后交由大贤良师处理”
唐周闻言心中冷笑道:“真是恶人先告状交由师傅处理,是把某的尸体送到师傅面前吧,到时候是非黑白全由得马元义说”言罢眼观四转,却见那富商也带着一群人从后面围了上来,暗叫不妙,心想:那拿剑的黑衣人不是说这里有救吾之命的人吗?按理说他没必要骗吾,要吾死只要站在旁边看着即可
那黑脸汉子见唐周已被围住,也不着急遂道:“神上使须怪不得某等,某等也是奉命行事要怪就怪大贤良师,不该把汝派到洛阳来渠帅也是没有办法,不如此做教内兄弟不安心,坏了大事就悔之莫及了汝安心上路,逢年过节某给汝多烧点香来人,拿下他,死活不论”
“且慢”,说话的正是那叫大牛的青年众人闻言纷纷看向他大牛一脸淡然道:“此时不能拿下他,还有人未到”黑脸汉子道:“大牛,汝说什么?还有谁没有到”黑脸汉子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俊朗的生意道:“吾都没有到,怎么可以拿下神上使大人?”随着声音,紧接着是大门‘砰’的巨响被砸开两队全副武装的士卒手持长枪迅速冲了进来,很快就站满了院落的各个角落,把太平道教众全部围了起来
大门当中走进几人,为首者乃一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叶欢身后跟着贾羽孙乾典韦黄忠周异张飞等人叶欢朗声道:“某乃率善中郎将叶欢,奉皇命带兵剿灭太平道教反贼尔等是放下武器投降,还是让某尽数把尔等诛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太平道教众大惊失色,生死一线间的唐周反应,趁围着他的人失神间急忙从大牛身边穿过,跑到叶欢等人面前跪地道:“将军,此一干人密谋造反,小生当年无知,误入贼窝现愿意待罪立功,助将军扫平洛阳城内的反贼”
唐周聪明伶俐,在叶欢进来的那一霎想明白所有事情为什么有两起黑衣人一杀一救?为什么大牛要喝止众人动手?为什么官军恰巧在这时候来剿灭反贼?太平道教众的一举一动人家早就掌握得一清二楚而且安插了许多内应之前不动手只是因为时机未成熟,官军很有可能就是在等自己身上的秘密名单司隶的起义不可能成功,那么其他地方也就跟着悬了,况且自己现在要保住小命要紧,投靠朝廷是最明智的选择
叶欢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唐周,原以为唐周是张角的嫡系,自己要大费周章才能说服他没想到却如此简单,唐周见机得快,却也让叶欢彻底看轻了他,果然凡是背叛者都有其劣根性,此人再聪明也不能用遂转头看了一眼贾羽道:“交给汝了,取得名单,立即会同周大人,黄校尉抓人”贾羽闻言应道‘诺’遂上前扶起唐周到一边去
却说唐周从大牛身边穿过,黑脸汉子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大牛道:“汝背叛某,背叛渠帅”大牛闻言呵呵一笑不言不语对面的富商却道:“谈何背叛,吾等本就不是太平道中的人,自始至终都是受叶大人的命令行事”黑脸汉子闻言脸色大变,穷途末路四字浮上心头
叶欢懒得和这些小脚猫费时间,自己还要赶去雍门大街看马元义的热闹遂道:“本将再问汝等一句,投降还是死”那黑脸汉子本就是穷凶极恶之辈,知道自己投降也落不到好,不如拼个鱼死网破还有一线生机遂大声喝道:“弟兄们,大贤良师马渠帅对某等恩重如山,为他们效忠时候到了杀!!!”言罢举起手中大刀冲向四周的汉军
叶欢见此冷哼一声,右手一挥,做了个赶尽杀绝的手势遂转过身走向府门外,心想: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已经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了,是他们不要叶欢并不嗜血,所以转身离去,免得看见残尸满地,血流成河自己会吃不下饭,睡觉还会做恶梦见叶欢转身离去,典韦孙乾连忙跟上张飞却‘哇哇’大叫着扑向太平道教众,顿时‘砰砰’声不绝,惨叫连连叶欢还没有走出大门,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去说马元义正搂着在洛阳找的个小妾,准备回房办好事一个教众慌慌张张进来道:“渠帅不好了,某等被汉军包围了”马元义闻言大惊,把怀中的女人一推那女人跌了一个狗吃屎,顿时尖声大叫尖利的声音顿时让马元义冷静下来知道自己的行踪暴露遂道:“快把府中的人集合起来,某等冲出去”来人连忙应‘诺’,跑去叫人转眼府中三四百人都被叫起府外却传来一阵吆喝声:“某乃征北中郎将卢植,奉皇命剿灭太平道反贼闲人退避,否则按反贼同党论处”
马元义带着人冲到前院,却见前院的围墙轰然一声倒坍,溅起尘土飞扬飞灰过后现出来的是一排排阵容整齐的兵甲,前面两排刀盾兵与长枪兵,接着是弓箭手看得马元义头皮发麻,知道从正面突围的机会渺茫眼光四望,心中更是绝望房顶上不知何时以布满弓箭手,张弓搭弦的对着院内所有人
马元义也算一豪杰之士,人到绝境反而愈加冷静,哈哈大笑道:“当面可是征北中郎将卢植卢大人,不知汝带兵闯入某府意欲何为?难道这帝都没有王法了吗?”
卢植一身明光铠甲在火光中闪闪发亮,整个人看上去威风凛凛,不怒自威今夜之行,卢植是得到刘宏亲口旨意,又早在洛南与叶欢等人商议妥当对马元义等人的身份哪有半点怀疑,懒得和马元义废话道:“汝等反贼,竟敢聚众谋反废话少说,投降还是死”
马元义见事已至此,知道否认自己等的身份是没有用的暗思该如何脱困?眼光看到威风凛凛的卢植,自恃武力不凡,心生一计道:“久闻卢中郎威名,可敢与某一战,砍下某的头颅到那昏君面前邀功”马元义话音一落,卢植身边的几个校尉就跃跃欲试,有意上前与马元义大都一番
马元义一番用心良苦,可却在错的地方用到错的人身上,卢植何等人,标准的一儒将,不以武艺见长哪会上他的当与他单打独斗或是派人上前遂道:“两军对阵,岂能逞匹夫之勇放箭”卢植一声令下,霎时万箭齐发,院中的反贼立刻倒地一大半卢植又道:“降是不降?”言罢,又高举右手只待马元义开口就又下令
马元义万般无奈只得放下手中的刀,其余教众见自己渠帅都投降了纷纷把兵器抛到地上,束手就擒卢植见此遂道:“赵校尉,全部拿下”长水校尉赵玹闻言连忙道‘诺’遂带人上前捆绑马元义等人
叶欢等人赶到时马元义等人已被捆绑好是夜,洛阳全城戒严,各处喊杀声不绝次日一早,叶欢等人聚在一起清点战果:剿灭反贼万余人,就地格杀七千余众,活捉马元义唐周还有张角十数年在洛阳布下数百内应查抄洛阳商家世家权贵一百六十余户让叶欢等人大为奇怪的是行动期间,真正的太平道教众反抗者甚少,大部分皆活捉反而是那些权贵誓死抵抗,就地格杀的七千余众绝大部分是权贵的家丁门客叶欢等人的行动震惊洛阳,大凡有点关联的权贵奔走相告,誓要洛南叶济生给他们一个交代却不想还没有等到他们商量个对策出来,汉帝刘宏的旨意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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