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城。
红云酒家。
这是挺大的酒楼。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汉正在喝酒,他的桌子摆了一条长四尺黄铜棍。
这是一个独特的人,因为他的相貌太特别了,整个客栈都没有像他这样的人,整个大名城都没有像他这样的人,甚至整个中原都没有像他这样的人。
圆圆的大头,真像村里喂养牲畜的栲栳,仅剩的三缕头发在头顶盘了个圈,有那么大的头自然得贴上一张那么大的脸。
是的,不错,他的脸非常大,大的就像洗脸的盆子。
这样的脸上应该镶什么样的五官?你随便相像吧,不能因为他浪费太多的文字,他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龙套。
他快要死了!
在死神还没有降临之前,他还有一件事做。
这是一个十分完美的女人,年龄正值青春,无论身材相貌,都绝对是完美,属于增之一分太肥,削之一分太瘦的女人。
这个女人引来无数的侧目,但侧目者只敢用余光。
因为这个女人在完美的伺候着刚才那个男人。
这个完美的女人和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实在是一副不搭调的画。
任何画家打死都绝不会画这样的画,但现实却是一个十分不搭调的主儿,他就像闭着眼睛,用脚趾头在随意创造世界。
这个女人给中年男人倒酒,并为他送到嘴边,喂他喝下,然后在夹一块肉,喂进他嘴里,就像伺候一个婴儿。
按说这样应该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但那中年大汉还是一脸的不屑。
完美女人一丝不敢怠慢,兢兢业业的做着这一切,有油水滴到大汉的下巴,女人急忙用丝质手帕给拭去。
就这样大汉还是露出怒色,用铜钟一般的声音说:“你不会用嘴把上面的油吸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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