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傅留誉看着包打庭那张老实的脸说。
“想你了呗。”包打庭嬉皮笑脸的说。
这样的表情在傅留誉看来很是别扭,一张长相老实的脸上非要做出这种表情,实在是要多古怪就多古怪,要多可笑就多可笑。
“你知不知道被一个男人想着我很不舒服。”傅留誉说。
“哈哈,要不我给你找个女人?”包打庭说,这次说的很郑重。
“我可不是那种人。”傅留誉一本正经的说。
“哟!隐藏的很深嘛。”包打庭说。
“哈哈,我本来就是好人。”傅留誉说。
“隐藏很深的好人。”包打庭说。
“那也是好人。”傅留誉说。
“好像我是坏人。”包打庭做了个凶恶的样子。
“恭喜你,答对了。”傅留誉说。
“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最近那个瘸子有什么动静?”笑完后傅留誉问。
“他杀了追风剑肖树光。”包打庭说,然后将大名城红云酒楼的事说了一遍。
“果然好快的剑。”傅留誉感叹。
“可惜他是个瘸子,不然他一定是天下第一剑。”包打庭说。
“如若他不是个瘸子,他可能还不如现在的剑快。”傅留誉倒了一杯茶给包打庭。
“为什么?”包打庭接过茶,没有喝,问道。
“就因为身体有残疾,不如别人,才会卧薪尝胆的练剑。”傅留誉说。
“那他为什么要杀肖树光?”包打庭问。
“他对这个千人屠真是太好了,他们以前认识吗?”傅留誉问。
“应该是不认识,其实你的事情已经结束了,郭三小姐已经回来了,苗如风已经不再需要你,你还打听这些干什么?”包打庭说。
“这就像做考试题,你刚思考的有些眉目,有人告诉你了答案,你是不是会很生气?我就是要看看这个出题的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出这道题。”傅留誉喝了一口茶说。
“可是他们都是你惹不起的人,任何一个人伸伸指头都能杀死你。”包打庭说。
“这倒是个问题,不过我尽量不打扰他们,我只看戏。”傅留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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