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轿车停在别墅门前,响了三声喇叭,小慧急忙出来开了大门,轿车进院里停下,陈志强从车里高兴的出来了。
“你咋才来,我妈都要疯了。”小慧瞒怨说:“在外风流,乐不思蜀了吧。”
“没完成任务能半途而废吗,这回凯旋而归,一来完成任务,二来跟你成亲了。”陈志强眉飞色舞的说:“不是干妈想我了,是你想我要疯了吧。”
“我才不想你呢。”小慧不高兴的样子,她说:“狗才想你呢。”
“我想你呀,时时刻刻都想着你的。”陈志强拿出金项链和金首饰说:“这都是在婚礼上给你戴上的。”
“我才不跟你结婚呢。”小慧连瞅都没瞅一眼。
“为什么?”陈志强问。
“你变质了,在外花天酒地,胡乱瞎搞,早不是纯真的人了。”小慧说。
“怎么?你还再呼这个,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完成任务不得不逢场作戏,可心里没有一次是真心的。”
“难道你不再呼吗?一个女人,跟完这个跟那个,她的纯真早就给了别人,你肯定不会要她的。”小慧说:“我妈说了,她有个姐妹,就因为一失足成千古恨,至今没人要她了,你们男人也一样,到处寻花问柳,好女人不会嫁给大流氓的。”
“干妈说过,我要完成任务,就让咱俩完婚的。”
“你痴心忘想吧,我不会嫁给你了,别磨蹭了,快去吧。”小慧喊:“妈,我强哥回来了。”
“让他快进来。”
陈志强进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拿起瓶装矿泉水就喝。
屋里乱遭遭,魏宝娟没心思收拾,她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和一袋熏鸡递给陈志强。
“看你这美兹兹的劲,肯定有喜事了。”朱魏宝娟说:“快说给我听听。”
“我不如使命,干净利落的完成任务,美中不足是没弄出那十箱现金,太可惜了。”陈志强说:“不得不来最后一招,送那小姘上了西天了。”
“你是怎么找到小姘的,又怎么弄死她的,没有露出马脚吗?”朱魏宝娟担心的问。
“我找了好几个美女,没有发现我要找的人,后来扩大收寻范围,终於在广州一家大酒店,看见了我大姐和姐夫,也看见了我要找的人。”
“你跟他们见面了?”
“没有,我化妆了,他们认不出来我的。”陈志强得意的说:“我在舞池边上发现了我要找的人后就离开了。”
“朱丽她们跟小姘是怎么弄到一起的?”
“这个我不知道,我怕被他们发现,就从外边顾了两个马仔,让他们想法勾住小姘,弄出来开房,然后交给我。”陈志强说:“这一招不好使,小姘不上套,又弄几次都失败了。”
“她有介心了。”
“第一招软的不行,第二招来硬的,我又顾人在天津大饭店舞会上把小姘打昏,强行拖出来交给我,可大姐夫抱住那小姘死活不撒手,打手无耐而逃了,这次又失败了。”
“难道你大姐夫护着她,必是掏出她心里话,知道十箱现金的下落,就是没有取到手吧。”
“不可能,他们跟小姘搞长途贩运,吃住都在车上,很不好受的,如果大姐夫弄到十箱现金,他们才不受那罪了。”陈志强说:“没辄了,我才使出最后一招,我顾个水性好的人,开个破轿车,在桥上把小姘的车撞下桥去,这一招真好使,等我在高速出口外转个头再回来看时,小姘的车扎进河里剩个尾巴,岸边躺着两个尸体,这说明小姘见闫王爷去了,干妈可以高枕无忧了。”
“他们不会找到你吗?”
“找到我,门也没有,一个我化了妆,二个没留名,三个给了封口费,保证干净利索没有后遗症,你放一百个心吧。干妈,这回该实现您的承诺了吧?”
“你大祸临头了。”朱魏宝娟没有高兴。
“为什么?”陈志强感到惊讶。
“十箱现金没弄出来,肯定让马建民和朱丽他们弄去了。我原本让他俩杀人灭口,然后他俩杀人偿命去了,这样朱家后继无人了,朱家的事才能由你接管。虽知你抢先把小姘干掉了,他俩安然无事了,还有可能得到那十箱现金,我们随时都受到威协的。”
“我找他们把十箱现金要回来。”
“你一要就大祸临头了,他们不但不给你,还要往外捅,这样我就死定了,他们会把你杀害小姘的事捅出去,你也死定了。”
“怎么办?”
“凡知道十箱现金的人都得封住他们的嘴,任可不要现金,也不能让他们活着。”
“把马建民和朱丽干掉吗?”
“小强,其实你是我亲生的儿子,为掩人耳目,我说你是我干儿子,小慧才是抱养的,你才是我最信得过的亲人。”
“为啥不早告诉我?”
“早告诉你,让朱丽知道还有咱娘俩好吗,这回你去把他们干掉后,我再向老头子公开你的身份,老头子没有亲人了,你再表白给他养老送终,他也就会接受了,朱家就是咱娘俩的了,以后朱家的财产由你继承了。”
“非要干掉他俩吗?”
“他俩不死,咱娘俩得死,若想咱娘俩不死,必需让他俩去死。”
“我去。”
“必须干净利索不留后患,用车祸,用熏烟,我这有三步倒,小青吃完就死了,很管用的。”朱魏宝娟把一包药和银行卡交给陈志强,又找出一身衣服送给陈志强。
陈志强接过衣服,当时就穿上了,显得特有气派。他告别朱魏宝娟,开车离开城市了,走到车少的地方,被一辆黑车逼停下了。那辆黑车里下来三个人,过来把陈志强拽到空地处。
“哥们,我没惹着你们,这是干啥?”陈志强很纳闷。
“我大哥给你去撞车,因车变型门开不开闷死里了,你得多给钱。”一个愣小伙子说。
“我没钱。”陈志强说:“这卡里是生活费。”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大哥不能白死的。”另一个愣小伙子说。
“我真没有。”陈志强认为大白天他们不会把他怎么地。
“作了他。”
“不,他已害死三个人了,不用咱们费劲了,可不能让他太便宜了,费了他吧。”
就见两个人,舜间上脚踢陈志强的两条小腿,陈志强当即“妈呀”一声倒地昏了过去。
两个人开着陈志强的车,另一人开着他们的车,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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