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民一想回家干啥?不如利用保温车倒卖衣服,这样一个人能支撑开了,而且衣服不怕放着,于是他从义乌小商品城进了一车漂亮时髦的少女服装,拉回家在市场一角摆开摊子,卖起服装来。
朱恚闲着没事来逛市场,老远就看那边围着好多人,近前一看都在挑漂亮合适的衣服,她也相中挂在车傍的连衣裙。
“老板,这件衣服多少钱?”朱恚问。
马建民早就见到朱恚了,他假装摆弄衣服,不让朱恚看见脸,可朱恚问话不得不答应了。他没抬头说:“那是样品,不卖。”
“不卖挂那干啥?骗人呢。”朱恚走到老板跟前,她听话音有点熟,忙说:“你是谁,我要告你挂羊头卖狗肉,欺骗顾客。”
马建民乐着抬起头。
“姐夫,怎么是你?”朱恚惊讶的问:“我姐呢?”
“没看到我这里忙不开吗,回家有空再说吧。”马建民边说边答对顾客。
“我来帮你卖。”朱恚站到里边来。
“太好了,姐夫好好答谢你的。”马建民说:“那边分上下衣的每件十元,归你管了,这边每件十五元,由我来卖。”
“姐夫,我当你的售货员了,你要给我开资呀。”
“肯定的,而且还供饭,姐夫带你下馆子。”
两人卖了一天货,收市后,马建民把朱恚带进饭馆,坐在角落里,要了小茏蒸饺。
“姐夫,我姐呢?”朱恚问。
“你姐跟有钱的大老板去了。”马建民撒了个谎。
“不可能,我姐不是那样的人,她最贤惠最忠诚不过了,遇到你这样的好人,她心满意足的,绝不会见异思迁的。”朱恚问:“倒底怎么回事?”
“你哥在外惹祸了。”
“我哥偷我妈的钱,被我妈打跑了,他在外惹啥祸了?”
“你哥在外胡花乱造,没钱了就向有钱的人敲炸勒索,尽作坑人害人的事。”
“他与我姐有啥瓜葛呀?”
“你哥敲炸的人正是我们合伙搞长途贩运的老板,那老板有钱不给他,他恼羞成怒,就派水性好的人开车硬把那老板的车撞掉桥下去,那老板被救上来没有死,撞车的司机因车门变形打不开,结果淹死了,他的那帮人要你哥多培钱,你哥没有,就被那帮人打断了双腿,你哥残费了,坐一辈子轮椅了。”
“该,我就看他不是好东西,在外寻花问柳,在家跟我动脚动手,还说非要我不可,这回好了,再想要我门也没有。我姐呢?”
“你姐怕那老板起诉你哥,她就到那老板身边伺候去了,跟我分开了。”
“姐夫,我吃完了。”
“我送你回家。”
“不,我要挑两件衣服,你给不给?”
“给给,上车回家管你挑的。”
马建民开车回到家。
“你挑吧。”马建民要打开车门。
“先不挑,我先喝点药。”
马建民开了屋门,朱恚马上到沙发前,拿起有水的杯子,又拿出小瓶倒出两粒药送进嘴里,喝水咽了下去。
“姐夫,我哥这辈子算完了,我绝不会跟他了,我姐放着这么好的家不知足,要跟有钱的老板去了,你太孤单了,我就跟你在一起啦,总陪着你啦。”朱恚说完就抱住马建民不撒手了。
“不行,这样不合适。”马建民想掰开朱恚的手,掰不开。
“合适,特合适,我不跟我哥好,我姐又不跟你好了,我就跟你好了。”
“不行,咱俩不般配。”
“我愿意,有钱难买我愿意。”
“可我不喜欢你。”
“瞎说,你偷着看我洗澡来着,还在我睡觉的时候偷着摸我了。”
“你的精神不好了,你方才吃了啥药?”
“高级补品。”
“是不是一吃它就特精神特有劲特好受,就像飘飘似仙一样美得不得了。”
“是。”
“是不是不吃它就无精打采,全身无力拿不起个来,全身不舒服,有时难受的不得了。”
“你也吃这个呀?”
“你这个药是那来的?”
“从我妈那偷来的。”
“吃多长时间了?”
“一瓶半了。”
“小恚,你听我说,这不是好玩意,是毒品,你都吃出瘾来了,如果不吃,就受不了,就会为了它,人家让你干啥你干啥,受人摆布,甚至不要尊严,让人污辱。吃了它,你会得意忘形,忘了自尊,干出不应干的事来,现在你就犯病了。”
“我特清醒,就是想跟你在一起。”
“你都这样了,我是不会要你的。”
“我怎样你才要我?”
“你把毒瘾戒掉。”
“如果我把它戒了,你就要我了?”
“我要了。”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朱恚松开手,拿出药瓶递给马建民,马建民把药瓶扔进大便池里用水冲下去了。
“好啦,为了戒掉你的毒瘾,你就在我这里住下吧,放心,你不戒掉毒瘾,我是不会要你的。”
“我全听你的。”
“你进小屋睡觉吧,我锁上门,到街上给你买好吃的去。”
马建民从街上买回一兜水果,香蕉苹果和桔子,另一兜是熏鸡板鸭,酱牛肉和羊肉串。他一进屋,就看见小屋门上玻璃砸碎了,再看朱恚坐在床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头发散的像疯子一样。
“怎么?你犯病了?”马建民关心的问。
“姐夫,我实在受不了了。”朱恚苦着脸说。
“那怎么办?你自己戒毒,我帮不上忙。”
“你帮上了。”
“我怎么帮你?”
“我犯病时你抱着我。”
“这样吧,我给你按摩。”
“好,现在就给我按摩吧。”
马建民把碎玻璃扫进撮子里倒进垃圾筒里,他回来一看,朱恚脱的上身剩Ru房罩,下身剩三角裤叉了,躺在床上等着按摩了。
“你穿上衣裳。”
“不,我就让你看着我,让你摸着我,只要我不难受,你要怎么做都行。”
“这样不好。”
“好,只要我好受,我让你摆弄了。”朱恚说完趴过身子了。
马建民只好轻轻的给朱恚按摩了。
以前,马建民看见女大十八变的小姨子就想入非非,作梦都想搂着小姨子,现在,漂亮的小姨子脱了衣服展现在他眼前了,他的心嘣嘣跳的励害,他的手在朱恚那白嫩光滑的皮肤上又刮又推,又揉又搓,他的心要跳出来了。一股邪恶的劲头从心里生成,促使他徼动的要作灭良心的事。又一股正义的力量,勇上心头,认识到一时的冲动毁了自己一生的名誉,也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他咬牙控制着自己。当朱恚翻过身来,前边看的一清二楚的时候,他使劲的控制,再控制,终於徼动的控制不住了,他跑进卫生间,冲着大便池放了一炮,待他洗了手,洗了脸,心情稳当了,他再来到朱恚床边,朱恚睡着了。他给她盖上毛毯后,出去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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