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强一瘸一拐的来到修车老头跟前,他彬彬有礼的问:“老师傅,您怎么不弄个太阳伞,这晒的您受得了吗?”
“习贯了,我这身板晒晒好。”修车老头一边摆弄手中自行车飞轮,一边递给陈志强一个小板凳,他问:“你是来旅游的吗?”
“不是,我是来找亲人的。”陈志强说:“大爷,看您又黑又瘦,身体有病吧,别在外受罪了。”
“你有所不知呀,给那点低保钱将够吃喝的了,我这一天弄几元钱宽松宽松。”修车老头说:“我这是身体里五脏有毛病,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就有这个技术,费劲的活都让修车人自己干,钱吗看着给好了。”
“大爷,今后我帮您吧。”陈志强说:“有啥重活,你指导,我来干。”
“那感情好了。”修车老头停下手中活,他问:“你的亲人是那家呀?”
“就这个院里,关着门呢,我还没有进去见面呢。”
“他们都是你啥亲人?”
“一个是我姐夫,一个是我未婚妻。”
“岁数大的是你姐夫,岁数小的跟那岁数小的姑娘搞对像了,你说那姑娘是你未婚妻吗?”
“我姐叫朱丽,已回家了,我姐夫叫马建民,现在在这里呢,我对像叫朱恚,因为我摔坏了腿,她就跑出来了,我就是来找她的。”
“现在的年青人朝三暮四,没有专一的。”
“不怪她,我开车去机场接老局长,没看见道路施工标志,车翻了,我被车砸的双腿粉碎性骨折了,坐轮椅都费劲,那知现在医术太高明了,我的双腿和正常时期差不多了。”陈志强说:“我就是来问问她,过去的山盟海誓算不算数,她若讲明白了,我会体凉她的。”
“我一看,你不但心眼好,还特别帅,后边会有很多姑娘追你的,别着急,你的对像我包了,保证给你找个好样的。”修车老头说:“敲门吧,咱们改日再唠。”
“有重活给我留着。”陈志强上前敲门。
出来开门的是马建民,他一看见陈志强,马上把陈志强拽进门里,回手锁上大门。
“小恚,你看谁来了。”马建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想到黄处长的话,坏人为了找出十箱现金,会再来找范丽微的,陌生人不敢来,朱魏宝娟的干儿子陈志强会来的,你们应热情相待,让他帮助范丽微早点恢复记忆,你们防备点就行了。
“哥,你全好啦。”朱恚跑出来,她拽着陈志强进到屋里介绍说:“这是我范姨,这是范姨的干儿子范大哥。”
“小强,你怎么找这里来了?”马建民问。
“哎,一言难尽呀。”陈志强眼泪汪汪的说:“我干妈让我找到十葙现金好退回去,千不该万不该,我把这事告诉那帮王八犊子,想让他们帮我找,那知那帮王八椟子起了歹心,要独吞十箱现金,他们三番两次对范大姐下手,第一次被范姐身边的人救了,第二次又被大姐夫你救了,第三次把人撞下河里,那老大会水,且因打不开车门淹死了,他们找不到范大姐,就来找我,我不告诉他们范大姐在那里,他们就恼羞成怒,把我打死扔在郊外了,也是我命不该绝,被人救起送到医院。”他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坐在椅子上,扒在桌子上哭了。
“小强,你为啥上这里来?”马建民问。
“那帮王八犊子不死心,看我好一点了,又逼着我,让我告诉范大姐的住处,我一来是躲开他们,二来是想告诉范大姐,提防那帮王八犊子再来倒乱。”陈志强说:“大姐让我上这里来的,目地是保护范大姐,也是把姐夫你换回去,我姐想你了。”
“真得吗?你换我来啦?”马建民想起黄处长的话,陈志强以前可暗中下毒手,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特别是都在明处,他不会把范丽微怎么地的,放心大胆的让他帮助范丽微恢复记忆吧,你们别当面监视就可以了。
“我不撒谎。”陈志强说:“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
“好,我这就回去,咱这用不了那么多人,你住我那床上吧。”马建民说:“黄处长叮咛,千万不能离开人,不能让陌生人进这院里来,更不能让任何人跟范大姐接触。”
“我知道了。”陈志强说:“你放心吧,保证不会出错的。”
“强哥,范青是个好人,我俩再般配不过了,也特别投缘,我跟他谈恋爱,你不反对吧?”朱恚问。
“不反对不反对,就是你们不能过早的结婚,因为你们没有工作,没房没车又没钱,条件不允许的。”陈志强说:“我把钱都治病了,若不然我会毫不客气的支援你们的。”
“好啦,我走啦。”马建民走了。
“范哥,你要几个菜来,咱们给我哥接风洗尘。”朱恚高兴的说:“再来一箱啤酒来,我也开开戒了。”
范青走了,不一会就领来一辆送外卖的小车,拿出八样菜,放在桌上了,又搬下一箱啤酒,送菜的人走了。
“来吧,为了给陈哥接风洗尘,我带头敬陈哥一杯。”范青说。
“我不能喝。”陈志强说。
“我长这么大没喝过酒,今天见着大哥,我特别高兴。”范青说:“你是小恚的哥,我当然要敬你了。”
“这里就数范姐岁数大一点,咱们都敬范姐吧。”陈志强要讨好范丽微,他坐在范丽微身旁,竞往范丽微碗里加菜了。
“我不会喝酒。”范丽微摆手道:“你们喝吧,我喝饮料吧。”
“不行,大姐,咱们都是年青人,碰在一起是缘份,谁也别客气,欢天喜地乐乐哈哈多好呀。”陈志强说:“我从来滴酒不沾,今天高兴,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行,陈哥,我陪你干一杯。”范青说:“咱俩喝个痛快吧。”
“不,都举起杯,第一杯,给我哥接风洗尘。”朱恚跟大家碰杯后喝完说:“都倒上,第二杯酒,我姐夫走了,咱这特殊家庭全听范姨的了,就敬范姨了。”
“我再敬范大姐一杯,咱们相见恨晚,小弟敬你一杯。”陈志强说:“大姐,给我个面子吧。”
“不行啦不行啦,我没喝过酒,今天喝这么多,受不了了。”范丽微说啥也不喝了,范青替她喝了。
“太愉快了,太高兴了,难忘今宵,咱们跳舞吧。”陈志强邀请范丽微跳舞。
“不行,我得躺着了。”范丽微站起来打晃了。
“我扶你吧。”陈志强把范丽微送到她屋里躺在床上,他给她脱了鞋,盖上毛巾被。
范青也把朱恚送进屋来了。
夜间,陈志强翻来复去睡不着觉,他太兴奋了,梦寐以求的事,竞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他心里太高兴了,随后又犯愁了,若是连人带钱都弄到手吧,今后再想玩别的女人受限制了;若只要钱不要人吧,事后必要暗中处理她,可她现在名声在外,她若失踪了,公安局会一追到底的,这可如何是好呀?他起来到外边撒泡尿,回来躺下后,心里逐磨眼下怎么才能把范丽微弄到手,他想出第一步怎么办,第二步怎么办,最后达到她非我不嫁的地步,我再想办法把她弄到绝密的地方。他想好了妙招时,天已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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