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阳郡东门门口,刘虞的管家,那个脑袋同样是块好材料的刘伯正和魏璇等商人各怀鬼胎的分别。刘伯看了一眼已经准备好出发的假惺惺地对魏璇说道:“刺史大人安排给我的人不多但将粮食运往渔阳的时间有紧迫,这还得多亏了您派来的这些壮丁和送给我们的马匹粮车。”
魏璇很是恭敬地笑了笑,说道:“那里那里,刺史大人想要做的事情我们这些做子民的自然得出一份力气。哦,刘伯,我听闻您最近肠胃的消化不好,这袋山楂果子您就带在路上吃吧。”
刘伯这个收取过无数人的好处的老狐狸,自然听出魏璇话里有话,因为魏璇既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或者亲眼见过他在茅坑里奋斗,却又平白无故地说刘伯肠胃不好这件事就可以看出魏璇应该是有求刘伯。而正因为如此,刘伯可以确信整件事情正按着自己主子现在供奉在家里的那位小爷所安排的套路前进着。
“魏老爷还真是有心呐!”刘伯露出他平时接过别人贿赂他时的表情,掂了掂那个包袱确认其中有金银细软后,刘伯瞥了一眼魏璇,低声说道,“不知魏老爷有什么事情时可以让老头子我帮得上忙的。”
魏璇假装亲切地托着刘伯的手又将一袋子钱递到刘伯怀里,慢悠悠地说道:“听闻公孙瓒的亲儿子公孙续在你们渔阳郡驻守着,在昨天或者昨晚与乌丸人干了一架可确有此事?我想问问他们赢了没有?还有乌丸人是为了什么再次南下?”
“原来是这些事啊!公孙续在渔阳郡内确有其事而且那个小傻子说是为了在他父亲面前证明自己,带着五千的军队赶往北方和乌丸人在草原上打了一场,灰溜溜地丢下了三千具尸体跑了回来,他的父亲大为震怒。”
“至于……”说道这里刘伯奸笑着再瞥了一眼魏璇,“老头子我可是刺史大人的亲信,在某一天夜里,在刺史大人命我烧毁的信件内该死的老奴我,不小心看到了您和大人所密谋的事情……”
确信了乌丸人南下和公孙续战败后,听到刘伯谈起这事魏璇干笑几声装作没听见刘伯的话。“哈哈,那刘伯你一路好走,替我问候一下刺史大人!”偷偷地又是一小袋钱递到刘伯怀里。借着这个机会魏璇贴近到刘伯的耳边威胁道:
“这件事,知道了就知道了我们不想拿你怎么样,不过暂时还得将它烂在肚子里为好否则你的身家性命……或者埋藏这件事情有可能将是一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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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在一条林间小道旁边,从广阳郡将粮食运往渔阳的队伍内突然有人下达了停止前进的命令。
这个人自然不是还没有达到那个地位拥有那个权力的刘伯,而是公孙续新训练出来的士兵其中之一,“查看这些魏璇送来的马匹和粮车有什么特殊的印记没有!”
“颜色很混杂看不出什么奇怪……等等!在马蹄上我们发现了各匹马的马蹄都被涂成了白色……这算是标记吗?”
“也许魏璇还是防着我们的……不管啦!按照公子的安排,到这座山的另一面找到那座粮仓,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务必要将这些粮食大部分卸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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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渔阳郡因为战乱的退去和公孙父子实施的仁政,暂时出现了一副欣欣向荣农民逐渐进入正常生活的景象,只不过这一天的清晨让守城军们有点不爽,因为耳根到现在都没清静过。一群死皮赖脸地登上城楼后在哪叽里呱啦滔滔不绝地讲着些什么的商人高声喊道:“嗨!看他们来了!”
出现在渔阳郡东门外的自然是公孙续那支已经偷梁换柱过的运粮队,“马匹还是我们的马匹,粮车也没有换过,应该错不了!快点写一封信送往广阳!”
不久之后。
“我们的细作传来消息,刘虞准备用这些马匹偷偷的给乌丸族送去粮食,大家准备好并向魏璇他们发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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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续很不斯文地坐在刘虞的书案上翘着二郎腿坏笑着为所有人讲解着整个故事的一些被掩饰掉的情节。
“就这样!你们不知道那些原本是运往渔阳和北平的粮食其实有着绝大部分依旧是在你们所管辖的郡城内,而至于我是如何将粮食运入各座郡城了,那我还得先在这谢谢你们在不卖粮食这段时间内躲在家中等着所谓的好消息,还有就是你们将那些在较为零散的地区买来的粮食运往你们所在的郡城……”
魏璇摇了摇头对公孙续的心机自叹不如但又很想知道公孙续是如何避开一些重要的关卡引得自己信任,便问道:“你就趁着这个时候浑水摸鱼,偷偷的将粮食输入各座郡城?但是你又是怎么蒙骗过关我们那些蹲在城门边上监视进出粮队的士兵?”
“魏璇啊魏璇,刘贵斗不过我你更不能。而我之所以避开了那些监视进出的守城士兵,那是因为你为了试探刘虞送来的战马让我注意到了这一点,并开始对此展开调查。”
“我命人在各座郡城周围的监视我得到了有着几个消息:属于陈集的运粮队,是直接挂着他的名号属于赵青的运粮队盖着粮食的布是青色的,而张继和你的马蹄都是白色的!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刚听到这个数据的我,答案在瞬间浮现在了我的纸上,你们担心我浑水摸鱼!而我就是利用着这一个你们布置了监视的人员后就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的心理盲区来浑水摸鱼!”
“我有想到过你有可能会在我送给刘虞运量的马匹和粮车上看出什么,但你又是如何让我在不经意间忽略了这件事情以至于没有防备……”
“哦!我知道了!你知道我们有细作在你的内部,所以你特地让刘虞传出那一队粮车和马匹被派往乌丸,让我以为你忽略了这一点,而我却也因此忽略了这一点!不过……这一切太迟了!”在恍然大悟的那一刻,魏璇终于知道了自己和公孙续公孙瓒甚至是刘贵之间的差距。
“最后……唉,如果我心地能再善良一点,也许你们会成为我的手下而不是垫脚石!哈哈,老子不可能心慈手软!为了取得统治整个幽州的权利,你们这些阻碍我的东西必须统统清除掉!”
疯子……或者傻子……
“今年过节不收礼……”就在这时,看着意气风发的公孙续,陈集忽而神来之笔地小心翼翼说了一句让公孙续眼睛一亮的话。(旁白:我正在挥舞着扁担撵得作者到处跑,‘你他丫的什么意思,在这种胜利者在欢呼的凯旋的情况下,和失败者失落的落幕气氛中,出现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广告台词,你到底是在闹哪般?’)
(咳嗯,对此作者只能说一句‘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意思是:我的僻性是特别喜欢写诗琢句,如果写不出惊人之语,那就至死也不肯罢休。)
“收礼只收脑白金?”听到陈集说出这话公孙续回答时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惊喜。(旁白:虽然依旧是如此没有零星半点的违和感,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作者的脑子终于被我打回脑震荡了。)
“对了!为什么公孙瓒说你不杀陈集?”从公孙瓒搅乱他们的酒宴之后直接被判了死刑的三人突然想起了这茬。
在公孙续讲解着他的计划的时候,知道三天前才从蒙住他的鼓里跳出来的公孙瓒一直没有插话,不过讲到了那个死都要做饱死鬼的陈集后,闲得抱着小萝莉玩耍的他也来了兴致,问道道:
“对呀!对呀,我也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杀了陈集?难道就因为他设计了你所说的为邪恶资本家压榨贫苦的无产阶级的计划吗?那个计划你不是都能识破吗?”
“我想我知道了不是公孙瓒为了我的女儿而不杀我,我和公孙续原来是同一个地方的人!”陈集那张有点逗的笑脸夸张到极致地展现着他内心的欢喜。
“对,就是这个原因!”公孙续淡淡地说道,“还有,爹,你不怕死啊?脑中刚有去买酒喝的想法就被搞得三天起不来床,想找小妾呀?你是想试试娘给你来一下大花盆砸脑袋哗哗流血吗?”
“…………为何就不能让我们死个明白……”
“都得死了,干嘛知道那么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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