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们及时赶来了,我不至于,抛尸荒野,呵呵,我会输吗掩苏带我去找,阎先生,阎先生”玉玦此时苍白无力的笑容中透着强韧的坚毅,他大呵一声挺直了腰背,就那样站着,终于,身子一软,还是倒下了。
似乎正沉浸在梦境中吧,梦里是玉玦刚去到燕国的时候,无情的辱骂挫败着他作为齐国王族的认同感,他的骄傲,其实,那骄傲早在更小的时候,失去母亲的时候,就被消磨了一遍又一遍不是吗刚被送到燕国的他好恨父王,恨父王的无情,很父王再次找到他却带给他更深得伤害,他被赶出齐国王宫的时候才七岁啊,无依无靠,强烈的自尊感不允许他乞讨为生,他只能和野狗抢馊掉的食物,夜里没有地方可以遮挡寒风,他冻得瑟瑟发抖,用捡来的破草席盖着自己,偎在城跟下睡觉,那些乞丐在一天晚上发现了他,就像得到了新奇的玩具,殴打他,虐待他,辱骂他,有一天,他知道自己再不能忍下去了,他从怀中掏出有天在草丛中捡到的满是锈的匕首,刺死了正殴打他的乞丐头子,别的乞丐见此都上来一起围殴他,他的匕首刺伤一个有一个,自己也满是是血,伤痕累累,他杀红了眼,疯狂的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匕首,那些乞丐怕了他,纷纷逃走了,他力竭缓缓瘫倒在地上,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就可以去找母亲了,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听她唱他最喜欢听的曲子,喃喃的说一声“乖,我的玦儿”
“母亲母亲。”玉玦正躺在榻上,满头大汗,掩苏站在塌边焦急的望着正给玉玦诊脉的那个阎先生。
“王子虽说发现饭菜有毒后,就再未沾染那毒药,可是毕竟王子吃那含毒的饭食也有五年了,毒已经沁入心脉,解毒法,唯有长此以往饮用燕宫的茶叶。可王子离开燕宫,是必然。”
“先生可还有别的办法”
“你先把这药丹给王子服下,我研究过王子中的毒和那解毒的茶叶,那茶叶出自燕国宫廷,没人知道从何而来,想提炼足够的解药化解毒性总之,这丹药虽说不及那茶叶能解了那毒,却多少能压制毒性,只要加大剂量,日常行动还是看不出问题的,只是不能再动武”
“灵儿对不起”玉玦又喃喃了一句,掩苏没听清楚,阎先生却微微一愣,看到阎先生愣神,掩苏心里更着急了
“怎么了”
“没事,给王子服药吧。”阎先生目光复杂的看着玉玦,微微叹了口气。
“没想到,阎先生会医术。”
“王子有没有说过,你和扶彦”
阎先生答非所问,掩苏也没再多说别的事情。
快近黎明了,掩苏去屋舍外守着,这是山野的一座小茅屋,很是隐蔽,茅屋里,阎先生守着玉玦,偶尔听到他喊母亲,喊灵儿
“你对她原来真的动心了吗,多离谱的笑话啊,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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